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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製。取來一個小葫蘆,從中倒出兩顆藥丸,對文淑說:“且給他服下此藥。”
文淑連連道謝,雙手接過藥丸,扶起他頭頸,撬開牙關,將藥丸放入他嘴裡。
花仁又遞給她一葫蘆水,說道:“給他服些水。”
文淑接過,緩緩倒進聖手書生嘴裡。見他服下,放其躺下,又朝皇甫彪叩首道:“謝公子救命之恩,妾身願領責罰。”
皇甫彪說道:“不妨實言相告,我救他不得,方才所服藥丸只能保其心脈,今夜毒入骨髓,終是無藥可救。”
文淑一聽,“啊”一聲,癱坐在地,面如死灰:“這可如何是好?”
皇甫彪說:“解藥只在家母手中,爾等可速去莊上求藥,萬萬遲誤不得。”
文淑卻給皇甫彪叩頭道:“我等冒犯令堂,還請公子代為求藥。”
花仁看了不忍,勸皇甫彪說:“夫君何不出手相救?”
皇甫彪搖了搖頭:“你知道母親的性情。”
花仁一想,默不作聲。
文淑看皇甫彪不願幫忙,伏在聖手書生身上痛哭。
這時,有人稟報:“公子,令妹來了。”
皇甫彪聽了,“哦”一聲。
杜雲隨皇甫魚來到醫館,才知皇甫家為何財雄。醫館之大可比官府,堂中匾額上寫著“懸壺濟世”。行醫的、製藥的不下百人,前來看病、抓藥的絡繹不絕。
來到偏廳,見過皇甫彪。
皇甫魚未料到聖手書生和文淑這麼快就自投羅網,倒是那些撒出去的江湖人士,還不知道情況,終究要百忙一場。看聖手書生半死不活,她對文淑說:“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文淑哭泣道:“小人知罪,還望魚兒不計前嫌,救救我家夫君。
.”
杜雲問道:“我的錢可還在?”
文淑交出杜雲的錢財、印信,說道:“分文未動。”
杜雲對皇甫魚說:“既然已交出贓物,不妨放他們一條生路。”
夏侯泓只冷眼旁觀,並不作聲。
皇甫魚又問文淑說:“是誰人指使你二人行竊?”
文淑一眼不眨,說道:“都是我等貪戀財物,並無他人指使,望魚兒恕罪。”
皇甫魚從腰間取下一個小青囊,拿出朱漆葫蘆,從中倒出一顆黑色藥丸,扔給文淑。
文淑順手接住,放在掌心看了看,問道:“這是解藥?”
皇甫魚眨眨眼睛,說道:“不錯。”
皇甫彪問道:“妹妹哪來的解藥?”心想:“魚兒怎麼會輕易信她?”
皇甫魚說道:“母親給的。”
文淑半信半疑,說道:“這……”
皇甫魚說:“尊夫將死,你猶豫什麼?”
皇甫彪看那藥丸,也不知真假。
文淑別無它法,將藥丸餵給聖手書生。
皇甫魚看他服下,轉身出門。
其他人也跟著出來,皇甫彪拿著木匣,說道:“這《千毒錄》需儘快送回柳葉莊。”
花仁看看天色,已是黃昏,說道:“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出城吧。”
皇甫魚說:“不巧,我們入城時,已有門吏下令閉門。”
皇甫彪點了點頭,對杜雲、夏侯泓說道:“在下忙於家事,多有怠慢,還望二位見諒。”
杜雲說道:“無妨,無妨,山君請自便。”
夏侯泓卻不言語,冷眼旁觀。
皇甫魚說:“兄長大可放心,由我在此待客,不妨事。”
皇甫彪說:“就因為有你在,我才不放心。”嘴上雖這麼說,卻又說句:“少陪。”轉身往後院去。
皇甫魚朝他背影微微噘嘴,“哼”了一聲。回頭對杜雲卻換一臉明媚,說道:“杜郎,想吃什麼?我下廚去做。”
杜雲說道:“何勞魚兒親自動手?”
皇甫魚說:“家廚憊懶,做不出好菜。”
杜雲說:“那也不用魚兒動手,我來做菜就是。”
皇甫魚說:“你做的定然沒我好吃。”
杜雲笑道:“你又不是真魚兒,能吃麼?”
花仁聽他們言語曖昧,說了聲:“恕在下失陪。”回偏廳去察看聖手書生的病情。
夏侯泓中午吃魚吃了一半,眼下肚子確實餓了,看他們囉嗦,說道:“做菜而已,何必爭執?”雖然他並不會做菜,其實不屑為之。
杜雲聽了,說道:“客隨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