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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人影走在街上,正是杜雲和皇甫魚。這幾天杜雲每日往皇甫家的醫館去,叫皇甫魚診脈。這脈象毫無異樣,皇甫魚也不知所以然,還道是杜雲僥倖。

皇甫魚問:“行刺杜郎的果真是鬼社中人?”

杜雲說:“不錯,征夫已命人查過,確實是鬼社中人。”

皇甫魚望了望黃昏的街道,有一絲陰冷,蹙眉說:“鬼社何以要行刺杜郎,莫非你與人結怨?”

杜雲想了想,自己殺人無數,哪裡知道與誰結怨?搖頭說:“這可難料。”

皇甫魚暗暗心慌,蹙眉道:“這鬼社行事隱秘又歹毒,防不勝防,該如何是好?”

杜雲看她擔心,反而豁達道:“生死有命,我手下也有不少冤魂。”

兩人走到大雅居,從窗外往裡看,果然見到摯先生,還有些江湖漢子。

入店內,江湖中人見到皇甫魚紛紛起身行禮。

皇甫魚還禮,請他們自便。

摯先生看她來,只顧低頭斟酒。

皇甫魚上前作揖道:“魚兒見過摯先生。”

摯先生並未起身,看了杜雲一眼,對皇甫魚說:“在下有禮了,這位俠士高姓大名?”

不等皇甫魚介紹,杜雲作揖道:“鄙人杜雲,見過先生。”

摯先生驚疑之色稍縱即逝,心想:“這杜雲果真武藝非凡,居然沒死!”還道彭氏兄弟沒用上劇毒,說道:“哦,原來是杜公子,二位請坐。”

皇甫魚和杜雲各自入席,並排而坐。

一會兒堂倌從廚房出來,見是皇甫魚,滿臉堆笑,忙上前拱手說:“哎呀,皇甫娘子竟來小店,真是榮幸之至!”

皇甫魚說:“有什麼好酒好菜,儘管上來。”

堂倌連連答應,屁顛屁顛的去了。

又有牙祭可打,杜雲嚥了咽口水。

一邊等待上菜,皇甫魚一邊對摯先生說:“那黃毛犬已自去內力,正在舍下拔除寒毒。”

摯先生捋須道:“哦,難得,難得。”

皇甫魚說:“還有勞先生不吝醫治。”

摯先生說:“其實令堂也未必不能治。”

皇甫魚知道母親有醫治阿柔眼睛的藥,不過那藥有毒,好壞參半。聽摯先生這麼說,問道:“先生也認識家母?”

摯先生笑著說:“認識。”那笑容透著綿綿情意,接著說道:“說來話長,魚兒可知令尊有師兄?”

皇甫魚打出生之後,從未聽說父親有師兄,若說師弟只有自己的叔叔皇甫鋒。她搖了搖頭:“我未曾聽聞。”

摯先生嘆了口氣,拿著小酒罈起身來,一邊給皇甫魚倒酒,一邊說道:“摯某與令尊乃同門師兄弟。”

皇甫魚驚得睜大眼睛。

摯先生給皇甫魚倒完酒,揹著杜雲,對皇甫魚說道:“怎麼,不信?”

皇甫魚說:“著實不敢相信。”

摯先生輕哼一聲,搖了搖頭,說道:“當初我在玄晏莊也就是今日的柳葉莊,跟隨令太翁學醫,與令尊正是同門師兄弟。”

皇甫魚未見他施針,難辨真假,又問:“先生可知我家施針之術?”

摯先生轉過身來,給杜雲倒酒,嘴中吟道:“脈代不至寸口,四逆脈鼓不通,雲門主之。胸中寒,脈代時至,上重下輕,足不能地……”

皇甫魚一聽,稽首道:“魚兒見過師伯。”原來摯先生所吟正是她家傳《針灸甲乙經》中言,即便是玄衣弟子也不知其詳。

摯先生說:“免禮。”回去座位,接著說:“當年摯某就如同杜郎,血氣方剛。”指了指杜雲。

杜雲嘴中正飲酒,差點噴出來,好不容易嚥下,看著摯先生,聽他說道:“有一日,玄晏莊來了不速之客,是一武溪女子,姓盤,名柳葉。”

皇甫魚張口結舌,心中默唸:“母親。”原來皇甫夫人姓盤,閨名柳葉。

摯先生笑著說:“她本是來挑戰醫術,論解毒她勝過我,論治病療傷我贏過她。天下再沒有那麼聰慧、美貌的女子,偏偏叫我遇見。”

杜雲忽然覺得肚子裡有些異樣,發脹、發痛,又聽摯先生說:“我隨她去武溪,山水如畫,雲霧繚繞,真乃仙境!”他笑臉不再,換做怨恨:“本以為能與她共結連理,逍遙今生,誰知明之也來了。”

皇甫魚臉上發燙,看摯先生顯出怒色,言語更加大聲:“他趁我不備,竟然哄柳葉與之私定終身。眼看他二人成婚,誕下麟兒,我恨,我煉製劇毒,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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