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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雲嚥了咽口水,自欠了皇甫魚十兩黃金,就決心節衣縮食,每頓只吃饅頭、麵條。對夏侯泓說道:“博文有所不知,在下囊中羞澀。”
夏侯泓說道:“我也囊中羞澀。”原來他的錢也所剩無幾。
杜雲心想:“他身在異鄉,又無親友,確實為難。”摸了摸錢囊,說道:“那今日我請你吃魚。”
夏侯泓說道:“我意思是去江邊捕魚,烤來吃,這樣就不必花錢。”
杜雲啞然失笑:“博文,捕魚可非易事,何況你我並無魚竿。”
夏侯泓一笑不笑,說道:“我有漁網。”
杜雲一愣,看他臉色又不知真假。
夏侯泓回屋,果然拿出來一捆漁網,又有火石、火鐮。
杜雲笑道:“好,好,這就去捕魚!”
兩人往城南去,走至江邊,望見漁船來往,卻無人下網。此處水流湍急,哪容易捕魚?
沿著江邊走,有一道小河,夏侯泓就在這河口撒網,果然捕上來幾條魚。杜雲一拍腦袋:“早知如此,我也該買張漁網才是。”又問夏侯泓:“博文怎知此處有魚?”
夏侯泓難得露出笑容,說道:“我見有漁夫在此撒網。”原來是有樣學樣。
拾來乾柴枯草,點燃篝火,將魚烤上。
西天一片紅霞,涼風襲來,夏侯泓說道:“天將入冬,幄瓏先生說山中草木凋零,更易尋找莫真人。”
杜雲心想:“他念念不忘此事,哎。”
夏侯泓又說:“我若尋仇,安之可要阻擋?”
杜雲將魚肉火上轉著,說道:“願為師父而死。”
夏侯泓看見一隻秋蛾撲入火中,說道:“那時你我再一決生死。”
杜雲慨然而笑:“一言為定!”
一條巷陌,七指鼠悄然落地,對皇甫魚拱手道:“見過魚兒。”
皇甫魚說道:“你去郡衙別院刺探一番,看庾公子待阿柔究竟如何?”
七指鼠搓著手,笑道:“這,恐怕得罪不起。”庾公子乃皇甫家東床快婿,此事費力不討好。
皇甫魚摘下錢囊,扔給他,說道:“以你身手還不能藏形匿影?”
七指鼠掂了掂錢囊,一摸便知是金子,拱手道:“小人得令!”起腳一躍,上房而去,連瓦片都沒踏出聲音。
皇甫魚笑了笑:“這廝天賦異稟!”
隔日,七指鼠回稟皇甫魚:“庾公子有君子之風,並無不雅之事。”
皇甫魚走來走去,問道:“這可如何是好?”
七指鼠奇怪道:“魚兒還有疑慮?”
皇甫魚也不瞞他,說道:“哎,我欲解除婚約,成他兩人之美。”
七指鼠笑道:“原來如此。可惜阿柔雙目已盲,怎比得魚兒傾城之貌?”
皇甫魚臉上飛霞,也不知是聽七指鼠誇讚,還是理虧。對七指鼠說道:“殷家受皇帝恩寵,名聲顯赫,也不虧了庾公子。”
七指鼠說:“我倒有一計,不知當講不當講?”
皇甫魚聽了,說道:“快些說來。”
七指鼠搓了搓手,笑出兩顆兔牙。
皇甫魚知其心意,摘下錢囊,扔給他。
七指鼠抄手接住,然後說道:“何不使美男計,與庾公子相爭,迫他出手?”
皇甫魚眼珠一轉,說道:“我已有人選。”
這日,庾公子送殷氏前往柳葉莊。路上,庾公子騎在馬上,衝轎子裡問道:“阿柔,渴不渴?”
阿柔在轎子中說道:“謝過公子,阿柔不渴。”
庾公子說道:“皇甫家醫術無雙,定能醫好阿柔。”
阿柔說道:“蒙公子垂憐,阿柔受之有愧。”
庾公子笑道:“舉手之勞,何足道哉。”
這時,後面奔來一隊騎士,跑到前頭,橫在路上。為首的正是周公子,朝庾公子一行人拱手問道:“敢問誰是殷柔?”
庾公子莫名其妙,讓人落轎。
蒜頭鼻護在他身前,對周公子抱拳,問道:“不知周公子此來,所為何事?”
周公子下馬,上前笑道:“聽聞豫章太守之女往柳葉莊求醫,特來護送。”
蒜頭鼻不知殷柔又這等名聲,側身看著庾公子,由他定奪。
庾公子看周公子面如傅粉,俊美非凡,已心生厭惡。對其說道:“有庾某相送即可,何勞周公子大駕?”
周公子說:“我道是誰,原來是徵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