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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販些茶葉,正好往阿柔府上拜望。”
庾公子一聽,腦袋嗡嗡作響,看周公子臉白如玉,如吞了只蒼蠅,心想:“這白麵郎想做什麼?”
阿柔露出微笑,說道:“周公子若來,必好酒相待。”
庾公子聽了,一臉呆然。
皇甫夫人說道:“飲酒更損膽經,阿柔還是忌之為妙。”
庾公子忙幫腔說:“是,是,這酒還是不飲為妙。”
周公子說:“那便飲茶,我帶天門茶往豫章去。”
阿柔說:“敢問夫人,飲茶可好?”
皇甫夫人說:“無妨,茶有調和腸胃之效。”
正說話,門外走來一人,正是皇甫清。
皇甫清進門,見眾人稽首,忙拱手還禮說:“不知貴客前來,鄙人多有怠慢。”看夫人坐在一女子身邊,問道:“夫人,這位是……”
皇甫夫人說:“殷家千金。”
皇甫清說:“哦,夫人已診過脈了?”
黃夫人笑道:“夫君的醫術高我一籌,不妨替她把脈,且看如何醫治。”命侍女拿了個蒲團給他。
皇甫清將蒲團放在木地板上,隔著案坐在阿柔對面。這兩夫妻毫無架子,也不拘俗禮,於外人看來不可思議。
皇甫清把過阿柔脈象,又看過她雙目,說道:“她這眼睛難治,除非經脈重生。”
皇甫夫人說:“莫非夫君束手無策?”
皇甫清挺了挺胸膛,說道:“夫人哪裡話?為夫可施針於她絲竹空、瞳子髎、陽白、魚腰、上明、太陽、球后等穴,經年累月必有療效。呃,雖如此,仍需良藥補益。”
皇甫夫人看他模樣,笑得燦爛,說道:“仁兒曾為其診病,也苦無良藥。”
皇甫清一愣,說道:“這,可有些為難。”面有慚色。
皇甫夫人說:“我有一藥可以醫治。”
皇甫清睜大眼睛,半信半疑:“果真?”
皇甫夫人說:“不過此藥有毒,雖可復其三焦經、膽經,卻有損大腸經。”
皇甫清嚥了咽口水,問道:“那會如何?”
皇甫夫人說:“多半可以復明,目力卻不能及遠,再者大損嗅覺。”
皇甫清拉她起身,走開兩步,附耳問:“藥入腸胃不會有差池吧?”
皇甫夫人推了他一把,說道:“夫君信不過我?”
皇甫清正色道:“既然有毒,斷不可服食!”
皇甫夫人說:“此藥並非從口而入,而是由鼻孔吸入。”
皇甫清一拍腦袋,說道:“啊,原來如此!哎呀,是我錯怪夫人了,哈哈!”打了個哈哈,給夫人揖了一揖。
皇甫夫人對阿柔說:“阿柔,可聽見我方才所說?”
阿柔說道:“夫人有藥可醫治我眼睛,卻會大損嗅覺。”
庾公子心想:“只要雙目復明,聞不到又有何妨?”
皇甫夫人說:“此事疏忽不得,還需叫令尊、令堂知曉。”
皇甫清捋須道:“正是,萬萬疏忽不得。”
阿柔說:“小女子雙親身在南昌。”南昌乃豫章郡治。
周公子忙說:“阿柔來去多有不便,在下願往南昌報信。”
庾公子聽了,心想:“這廝真多事!”說道:“周公子畢竟是外人,阿柔有僕役,何勞公子前往?”
阿柔說道:“我欲回南昌,面稟父母。”
周公子介面道:“不才願陪阿柔同往,也好有個照應。”
庾公子問:“你不是明春才去豫章麼?”
周公子說:“此事哪裡等得?我家有船,來去倒也方便。”
庾公子說:“洞庭有水賊……”話未說完,就聽周公子哈哈一笑,說道:“我周家的船水賊怎敢攔阻?”
庾公子暗道糟糕:“我家在江安,由水路定趕不上這廝。”
皇甫清看他兩人爭執,心中揣度:“這庾公子莫非又對阿柔有意。”“哼”了一聲,說道:“我看由周公子送阿柔回去就是。”
庾公子察言觀色,閉口不語。
周公子拱手道:“有我在,定然無虞。”
庾公子心中急轉,苦思良策。
皇甫夫人說:“時候不早,恕我等少陪。”拉著皇甫清說:“夫君,我新得了一匹好布,正要給你裁一件冬衣。”
皇甫清笑道:“好,好。”不及給眾人致歉,被夫人牽出門去。
庾公子看他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