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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雲出南門來,見集市蕭條許多,有蠻人反而佔了漁民的攤子,心想:“看來清風的二虎競食之計頗有成效。
.”
夏侯泓走了,少了個湊飯的人,杜雲便想渡江往劉猛那兒打牙祭。心想:“這廝得了幄瓏先生不少贖金,不愁吃喝。”
來到江邊,等渡船前來。渡船未至,一艘遊船划過來,船頭站著一妙齡女子,衣袂飄飄,正是皇甫魚。
今日她既未穿紅,也未著綠,只一襲月白輕紗。漸漸近前來,宛若仙子。杜雲看得目瞪口呆,有心去打招呼,卻又啞然。
遊船靠在岸邊,皇甫魚朝杜雲招了招手:“杜郎,杜郎!”
杜雲聽見喊聲,不禁燦然而笑,奔過去,站在水邊,問道:“魚兒,怎麼,你也在此?”
皇甫魚聽他這話好沒來由,嫣然而笑:“春色正好,杜郎何不同遊?”
杜雲忘了肚餓,輕輕一躍,跳上船去。
皇甫魚道聲“走”,船伕撐離岸邊,搖動船槳。
遊船一晃,杜雲腳下有些站不穩。莫看他會水性,在江上乘船和在歸藏山下的湖泊裡游水是兩碼事。他掃視船上,亭中空空,這才發現除了幾個船伕,就只有皇甫魚和自己。懷坦蕩心,自然不會在意。
遊船順江而下,兩岸風光綺麗。
皇甫魚問道:“杜郎會吹笛麼?”
杜雲撓撓頭,說道:“略知皮毛。”其實早就生疏了。
皇甫魚說:“不如你我共奏一曲?”
杜雲心想:“莫非她這拗蠻性子還會音律?”杜雲只記得她整日舞劍啊、診病的。擔心竹笛吹得不好,說道:“有壎麼?”
皇甫魚笑道:“自然有。”她早問過諸葛邪,又朝杜雲說:“有請!”手向亭子。
兩人入到亭子中,坐在蒲團之上。旁邊擺著水囊、劍,還有幾個匣子。
皇甫魚開啟一個小匣子,取出陶壎來,古樸烏黑,描著金蟾,交給杜雲。又開啟一個大匣子,裡面躺著一把紫檀琵琶,赤黃油亮,雕著明月嫦娥。
杜雲看這陶壎比之琵琶,真是相形見絀。到底是修道之人,心想:“吹壎而已,何必多作他想。”問皇甫魚說:“不知用什麼曲子?”
皇甫魚說:“你可曾記得征夫婚宴之上,那曲《鳳求凰》?不如就奏此曲。”
杜雲張口結舌,搖著頭說:“此曲過於繁複,恕杜某不曾記得。”
皇甫魚也不見怪,說道:“既然如此,且聽我彈來。”
素手置於絲絃上,“叮叮咚咚”的撥弄,恰似玉珠走盤。曲調波瀾起伏,時而如紫竹留雲,時而如鸞鳳和鳴。
杜雲張口結舌,哪能料想皇甫魚的琵琶如此精純,竟一如當日曲調。只見她衣袖翩翩,清雅曼妙,不覺神遊天外。
待她一曲彈完,杜雲記得七七八八,這才與之合奏。“嗚嗚”聲響起,這音色較之杜雲自己的壎更為清亮。
“叮叮”,皇甫魚一按絲絃,聲音戛然而止。杜雲撓了撓頭,笑道:“啊哈,吹錯了,吹錯了。”
皇甫魚微微噘嘴:“哼,再來,再來!”又撥絃起頭。
杜雲只當好玩,又“嗚嗚”的跟著吹起來。
吹到曲調急切時,皇甫魚又按住絲絃:“又錯了,又吹錯了。”
杜雲:“啊?”
皇甫魚說:“應該是這麼吹。”拿過壎來,演示了一遍。
杜雲笑了笑:“哎呀,原來如此。”
兩人的聲音飄於江面。
鍾節帶上兩個機靈水賊,手拿彎彎的柴刀,扮作樵夫往羅漢寨去。來到山下,見有許多官兵把守。鍾節在地上摳了坨泥巴,抹在臉上,加以掩飾。
走近山路前,被守兵擋住。
守兵打量一番,說道:“這山上有賊人,砍柴往別處去!”
鍾節點頭哈腰,說道:“是,是。”帶著手下離開山路,避開官兵。尋了處緩坡,鑽入樹林,往山上去。
剛過山腰,便聽見喊殺聲。躲在草叢裡,看見有上百士兵正與上百“山賊”捉對廝殺。不過看上去,官兵刀槍生疏,分明不是山賊敵手。
鍾節心下詫異:“莫非官軍正在剿賊?”
方要離開,以免被殃及池魚。卻聽一聲鑼響,眾士兵與山賊都停下來,不再打鬥。一個軍官模樣的人和一個山賊首領走在一起,相互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