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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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竟真的是子逆其父。
&esp;&esp;顧易心情一時有些複雜,但還是吩咐下去,“讓人跟上太子。”
&esp;&esp;太子府上的巫者是彭城王引薦的,後者對太子的所作所為定是心知肚明,且有添一把火的態度。若是查到了牽連的證據,將這事牽扯到彭城王身上,以陳帝平素對太子的偏寵態度,說不定此遭能將彭城王徹底解決了。
&esp;&esp;朱興賢領命去的時候,看見了過來的盧皎月。
&esp;&esp;他連忙避讓開路,在側邊行禮,“屬下見過夫人。”
&esp;&esp;盧皎月點了下頭算是回應。
&esp;&esp;又略有些憂慮地看了眼書房的方向,問:“知改他還好吧?”
&esp;&esp;朱興賢:?
&esp;&esp;他神情困惑,家主有什麼不好的?該不好的是太子才對。
&esp;&esp;盧皎月見他的神色就知道自己白問了,顧易很少對外將自己的情緒袒露出來。父子相殘本就是慘劇,以顧易的道德標準,對自己要在其中做個推手這件事,心底還不知道怎麼想。
&esp;&esp;只是這種心理上的掙扎之處又很難對人言說,能領會的人實在太少。
&esp;&esp;盧皎月最後也只能道:“知改這段時日心情不大好,勞你們多多費神。”
&esp;&esp;朱興賢雖說困惑,但還是應聲:“夫人這是哪裡的話,這是屬下應該的。”
&esp;&esp;等人走後,他忍不住撓撓頭。
&esp;&esp;家主哪裡用得著他們費心啊?別說顧府了,就是如今這朝上,家主一個眼神掃過去,敢讓他不順心的都沒幾個。也就是夫人,還把人當做當年的顧小郎君。
&esp;&esp;不過“心情不好”?
&esp;&esp;朱興賢無端端想起了家主前段時間看看許貴妃從宮裡送來的字條發愣的那一幕,喃喃道一句“不會吧”,但是卻忍不住循著剛才盧皎月走過去的方向看過去。
&esp;&esp;夫人心心切切,家主卻唸的舊情。
&esp;&esp;朱興賢琢磨了一下滋味,覺得夫人這般、可有點兒……不值。
&esp;&esp;顧府裡面是各方心思,這邊蕭昃卻到了他宮外的宅院。
&esp;&esp;他本就神色陰沉,踏進去之後臉上的表情更是沉了一個度,立刻就厲色道:“叫她滾出來見我!”
&esp;&esp;宅子中的下人還未及通傳,就有一個女子嫋嫋走出。
&esp;&esp;她的踱步的姿勢很是奇特,並非一般女子嬌俏或端莊,而是如蛇一般妖嬈。衣著打扮也與常人不同,身上的銀飾叮噹作響,初春還帶著寒氣的天氣,行走間卻露出了大腿。那異於常人的蒼白肌膚上,以墨朱兩色錯雜著繪成著詭秘的圖騰,又豔麗又詭譎。
&esp;&esp;女人只走到廊下的陰影處就停住了腳步,她有點兒不適地眯了眯那與常人不同的紅色眼睛,旋即便對著院子裡的人妖媚地笑道:“這是怎麼了?殿下哪來的這麼大的火氣?”
&esp;&esp;白髮紅瞳的妖異美人笑得人炫目。
&esp;&esp;蕭昃原本因為看見美人,臉色不自覺地緩下,但是被這麼一問之後,神情又立刻陰沉下去,“你還問?我將那寫著他生辰的玉人埋到了他寢宮外頭多久了?他現在還半點事都沒有!等時機等時機?我好不容易等到他受驚墜馬,竟有不長眼的去救,那老東西連點皮都沒擦著!”
&esp;&esp;尤真姑眼神閃了閃,但很快又笑得如常,“殿下莫急,那位畢竟龍氣庇佑,怎麼能那麼容易得手呢?”
&esp;&esp;蕭昃卻是眼中戾氣閃過,直接往前踏了一步,一把掐住了女人的脖子,“不急?!那老東西活著一天,我就還只是個太子。我只能跪在他跟前討好著,和那些兄弟們爭搶,指望著他手指縫裡漏出來東西過活。我要他死、現在就死!!”
&esp;&esp;蕭昃根本沒收著力氣,尤真姑被掐得差點暈厥過去。
&esp;&esp;她卻硬生生地剋制住去掰頸間手掌的本能,盡力舒展著脖頸、展露著那纖細的線條。脖頸伸展的姿態連同病態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