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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按老爺子你說的辦。”
吳克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有些沉重。
博卓卡斯替點頭,這個少年確實有把自身,當成是他們游擊隊的一員。
而這種認同感,卻是源於對方對受難者的憐憫,能夠對弱小的受難之人產生憐憫,但又不對比自身弱的敵人仁慈,這是成為一名合格首領的基礎。
至少,博卓卡斯替是這麼認為的,就在這兩人定下要把外面那群俘虜給解決掉的處置方案,在出來準備執行的時候,讓人有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卻是發生了。
。。。。
“我願意率領我的部隊,向你們游擊隊投降。”
這話,希博利爾說得果斷無比,似乎都沒有帶猶豫的。
聞言,吳克和博卓卡斯替都有些愣住。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博卓卡斯替直接問出來。
“為了活命而投敵,這應該不是什麼很讓人難以理解的事情吧?”
希博利爾沒有絲毫烏薩斯軍人的榮耀,把投敵求活的話說得十分自然。
不過,介於對方是魯珀(狼)族,而非是烏薩斯帝國烏薩斯(熊)族這個主體種族,這種情況似乎就容易理解了。
“雪原上的狼,是最識時務的動物,而我們雪原上的魯珀也不例外。”
“我想要我和我的族人不在這裡喪命,為此,我和我的部下願意投效你們游擊隊。”
從未說過任何威逼恐嚇的話,俘虜住的敵人就一副‘我想活命,請給我一次活命機會,讓我投降加入你們成為自己人’的模樣,這超速倒戈卸甲來降,雖然倒戈卸甲並不是自願的,但那投降卻是對方提前說的。
吳克眼睛一亮,比起把這群狼耳朵的傢伙們給全部幹掉,把他們吸收進自己這一方的勢力,顯然會是一個更加皆大歡喜、更能讓他內心輕鬆的結果,他望向博卓卡斯替,卻是希望這位游擊隊老爺子能應承下對方的話。
“很遺憾,你的投效,我並不能接受。”
博卓卡斯替想了一會,回答道。
“為什麼?”
問出這話的不是希博利爾,反而是站在一旁的少年,比起殺死只是在立場上敵對、但個體並無法確定是壞人的一群狼耳朵,吳克卻是更傾向於能不殺就不殺的方式。
“是因為這種投效得不到保證,而游擊隊沒有和大規模烏薩斯正規軍匹敵的力量。”
“這位老爺子想來應該就是博卓卡斯替,傳聞中的愛國者閣下吧?!”
“而閣下之所以拒絕我,我想只是害怕接受我的投效後,在我這邊的情況可能會出現一些意外的變故,所以為了求穩才會做出保守的選擇,繼而拒絕我的投效,對麼?”
希博利爾直接說出博卓卡斯替的顧慮,博卓卡斯替沒有反駁顯然是被說對了。
在聽完這番解釋後,吳克一想也是,總不能敵人說投降,就能算投降,畢竟三十六計當中,可還有詐降那一招。
這時,吳克又想起了水滸傳裡,那些逼人上梁山的經典故事,突然他有了一種明悟,轉頭望向旁邊軍職為少尉的狼耳朵女性:這個人接下來要做的事,應該是要拿出一份足夠份量的投名狀!
果不其然,希博利爾丟擲了自己的‘投名狀’:“我可以解除你們的擔憂,向你們透露軍隊內部,一份關於重要物資運輸線的情報,再過一陣子,那批物資就要抵達諾曼斯城。”
“如果有人在這之前,把那批物資給劫走,那絕對就是一件大案。
若是這件事情被曝光是從我這裡洩露的,哪怕我是北境第三軍團的少尉級別軍官,也將受到軍事法庭的傳召,而出賣軍事情報這卻是重罪,我身上的軍銜根本保不住我。”
“那是什麼物資,我們怎麼知道這是不是你的另一個陷阱?”
“一些很珍貴的醫療用品,聽說是從克蘭城運來的,裡面有針對感染者的專用藥物,能抑制感染者體內,源石活躍度的東西。”
“嗯?”
似乎看到吳克臉上的疑惑,希博利爾解釋道:“軍隊中也是有感染者的,他們在鎮壓感染者的過程中不幸被感染,只不過,並不是每個被感染的烏薩斯軍人,都會像是博卓卡斯替閣下一般,會在雪原上成立游擊隊去對抗帝國。”
“至於,博卓卡斯替閣下您擔心這是個陷阱,我只能說您多慮了,就憑您身邊這位以一己之力擊潰我軍、並還能帶著我軍上百多號人飛上天的強大存在,我並不認為有什麼陷阱可以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