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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你的錯,虛刀流。”
“怎、怎麼會。”
痛苦地呻吟著。
轉頭——望向倒在地上的咎兒。
望著她已染得更加鮮紅的衣裝。
望著已被血染透的地面。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樣地——一拳揮向了右衛門左衛門。
沒有任何虛刀流的技術,這樣只憑氣勢隨意發動的拳頭——這樣的招數,對既是前忍者,又是否定姬的心腹的右衛門左衛門不會有任何效果。
真庭海龜。
真庭鴛鴦。
真庭人鳥。
對於將這以真庭忍軍十二頭領而揚名的各位不費多少工夫地就能暗殺掉的右衛門左衛門——這樣只憑氣勢隨意發動的拳頭不會有任何效果。
如所說的那樣。
右衛門左衛門將這樣的七花不放在眼內般地,僅僅向後退了一步就避開了。炎刀『銃』當然不用說,連毒刀『鍍』和腰上的雙刀也沒有拔出來。
“不取合。“
地,
右衛門左衛門接著說了下去。
“虛刀流。趁著這個機會跟你說,我覺得無論怎樣都會與你有所一戰吧——會用四季崎記紀最後的一把完成形變體刀、炎刀『銃』與你的虛刀流有所一戰。至少以前都是這樣覺得。不知從哪時開始就覺得,就算公主下達怎樣的命令也好——你與我都在所難免地終須一戰。會這樣覺得和這集刀,沒有任何關係——”
“……!”
“但——這個預感落空了。事到如今,我已沒有任何與你一戰的意義。對於我來說你已經是——什麼也不是。”
“……右、右衛門左衛門你——”
“所以——手下留情了。”
右衛門左衛門這樣說道。
指了指七花後面的——奇策士咎兒。
指了指鮮血現在還依然不停直流的,奇策士咎兒。
“避開了要害——奇策士閣下,現在還未斷氣。”
“啊……啊!”
“雖然已時間不多——但還未斷氣。”
這樣說後——右衛門左衛門轉身背向了七花。
在戰鬥之中,把背對向了對手。
這是——右衛門左衛門完全沒有將七花看成是敵人的證明。
不足為敵的證明。
連戰意——也絲毫沒有。
“可以在最後說上幾句吧——聽一下吧。奇策士咎兒,不——”
開始走了起來。
在遠離七花之際——右衛門左衛門冷冰冰地說道。
“容赦姬的,臨終的遺言。”
“……!”
“她在臨死之際,會說些什麼。”
去追遠去的右衛門左衛門——七花已不能做到。
聽到這樣的話後,
立刻轉身——奔向咎兒之處的,七花已不能不這樣做。
仰面而倒的——奇策士咎兒。
現在連這一縷的白髮。
也漸漸染上絲絲血色。
“咎兒!咎兒——咎兒,咎兒,咎兒,咎兒,咎兒!”
七花抱起了咎兒的身體。
毫不介意雙手沾上血汙地——摟在懷裡。
“咎兒——”
“……聽得到哦。”
這樣地,
最終——咎兒對七花的話作出了回應。
雖然非常微弱,
但是是她一如既往的——強硬的回應。
“腹部被打中了——內臟已經被弄得亂七八糟了。原來啊——剛才是炎刀『銃』嗎。它的構造也,基本理解了。”
“咎、咎兒——喂!”
面對以絕不會認為是頻死狀態的冷靜的語氣,平靜地分析著現狀的咎兒——七花心裡倒不如感到了一絲寒意。
這種狀況就,
“咎兒——振作點!”
“……待會,找一找,我的後方。恐怕會找到子彈——或者是類似的物體。七花,現在可沒有詳細說明鐵炮的時間——不過,找到了子彈的話,以汝的戰鬥感覺,不難理解吧。重要的是比起便攜性——恐怕,是速射性和連射性。不然,能夠收進那樣的大小裡就說不通了啊——”
“怎——怎樣也沒所謂了!炎刀『銃』的特性什麼的!”
七花發出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