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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上也被打中一發!”
“那麼!這樣的話——為何現在還能動?”
“因為一開始就打算硬吃進去——早就做好覺悟了。”
覺悟。
雖然不清楚,現在的七花是否有資格這樣地從口中說出這個詞。
“不能避開的攻擊的話就硬吃進去。就是這麼簡單,避開之類的打算,從來就沒有過!”
“……!”
“我被咎兒命令到——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要保護自身。”
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能破壞刀。
被咎兒這樣地命令到。
和保護咎兒。
被咎兒這樣地命令到。
不容許負上一絲傷害傷——被咎兒這樣囑咐到。
但,
遵守這個命令的必要早已——不復存在!
容許破壞刀,然後容許傷害自己的身體的鑢七花,這就是本來的實力。
“嗯……”
不知何時右衛門左衛門曾將虛刀流的精髓在於防禦力這一點報告給了否定姬——這雖然是正確但未必就是真實。
虛刀流將其防禦力放棄之時——最終會變成怎樣?
他早應該預想到這一點!
也就是說,這就是在百邢場與彼我木輪迴對決時,奇策士咎兒特意教給鑢七花的奇策!
“你,不是想死嗎!”
“雖然是這樣說過!”
“哼!”
右衛門左衛門——因為太過接近,就算用根本沒有足夠活動空間的炎刀『銃』也,強行擺了一個半吊子的架勢。
“不忍法——不生不殺……不!”
最後——與完全不像樣的四處亂跑相對應地,左右田右衛門左衛門使出了故友的絕技。
故友。
使出了作為與否定姬相遇前他的全部的——好友的絕技。
而且與炎刀『銃』的特性的相輝映的——
“斷罪炎刀!”
“七花八裂?改!”
血花四濺——分出勝負。
相似之人之間的決鬥,一瞬間——分出了勝負。
■■
天守閣尾張城最上層。
否定姬就像平時待在自己的宅邸一樣,在房間的中央佇立著,只是在——等著。與平時不一樣的除了地點,還有在房間上座上坐著的人是——尾張幕府八代將軍家鳴匡綱吧。
“喂……喂,汝啊。“
不能再忍受沉默的匡綱這樣地向否定姬說起話來。
“情況——到底怎樣了?”
“不需大人勞心。大御所大人——所有事情都非常順利地進行著。全憑大御所大人的心腹十一人眾,我們一族的夙願就快要達成了。”
“是、是嗎?”
稍為安心,在垂簾那邊點了點頭的匡綱。
“那、那事情完結之後,必須要稱讚一下那十一人眾呢。”
“……”
否定姬已經知道。
已經知道家鳴將軍家御側人十一人眾已在與鑢七花的戰鬥中全數被打倒,但是並沒必要將這些“一一稟告”。
若然這樣做的話,這個小心的男人早就逃之夭夭了——當然,就是為了防止這種情況,否定姬才處在這房間裡,某種意義上在監視著家鳴將軍。
——麻煩的十一人眾,七花君已經幫我排除掉了。
——對這樣的如期發展感到有點可怕啊。
往往——就是因為到了這個關鍵時候就會遇到一些意想之外的災難,所以絕對不能疏忽大意暗自高興——
“這——這樣就行了吧?這樣就——寡人的天下,家鳴家的天下,就能得到千年的繁榮的約定?”
“是的——。”
點頭的否定姬。
心想——這個老頭子都聽我說到這份上了為何還能相信著這麼歡天喜地的事情呢。
再蠢也應有個限度啊。
但是,就在那時。
房間的拉門——被猛地一下,踢爛了。
倒向了這邊。
門的那邊——立著全身染滿鮮血的男人。
蓬鬆的頭髮,飽經鍛鍊的巨體——這全部,都染成了鮮紅色。
披著的絢爛豪華的衣服也徹底染成了一片血色——但與此時的七花無比合襯。
登上天守閣的是,鑢七花。
並不是左右田右衛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