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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抬頭對著天花板。
話雖如此,並不是看著天花板。
閉著眼——就好像在回憶著什麼似的。
否定姬側眼偷看了一下七花。
對他在回憶著些什麼呢——
思考著。
——嘛。
——絕對是那個令人不愉快的女人吧。
“喂!公主大人。”
七花邊靜靜地——擺起了架勢。
邊擺起了四之架勢“朝顏”,
邊向否定姬說道。
“咎兒說了若然與你見面了的話,就幫她向你說聲謝謝。”
“哈?嗚恩——我並沒有做了些要讓她說謝謝的事。”
“就問一下一件事,可以嗎?”
“什麼事?”
“你啊,實際上對於咎兒,不是挺喜歡嗎?”
“……”
否定姬對於這個樸實的問題。
“那個令人不愉快的女人呢!”
說著。
“並非……”
一重。
“……不覺得……”
二重。
“……不討厭哦。”
三重否定地回答著。
是嗎,七花點了點頭——就像得到就救贖般點了點頭。於是用力地,扭緊了身體。
無論怎樣——都不會落空地。
使最後之技,不會落空地。
毫無疑問——能夠作出了斷般地。
“等……等等!冷靜點!聽、聽寡人說話。只有這條小命——這條小命千萬要給我放過!”
家鳴匡綱——發瘋地亂叫。
“對了,天下就給汝了!汝,不想要天下嗎?”
“誰要啊!那種鬼東西!”
在並不是由土而是由被踩而變得結實的砂構成的沿海岸海道上的一間茶屋裡,一個戴著草帽的男人在悠閒地吃著飯糰。
身材高大的巨大的男人。
蓬亂的頭髮,肌肉結實的身體。
似乎要遮蓋滿布傷痕的身體似的,披著絢爛豪華的、十二單衣二重地重疊著的、女性華麗衣裝的男人。
虛刀流第七代當主——鑢七花。
但是他已不能公開地自稱這一名字了——雖然在世間被當作一個英雄,但侵入尾張城,還將當時的將軍暗殺的他,當然現在正身為被幕府追捕之身。
可是,本人對此在意還是不在意呢,是本來就有用草帽來進行變裝的打算呢,還是一開始就沒有隱藏起來的打算呢,只是悠閒地,輕鬆地——吃著飯糰。
“….恩,果然很遼闊呢,日本。”
邊說著——邊從旁邊的風呂布(注:原文為風呂敷,洗澡時用來包著脫下衣物的布)中拿出一本類似記事簿之類的東西。上面的記著不是字而是畫。
看著上面的東西——七花歪著頭。
似乎對所畫的畫有所不滿——
“啊,在這裡啊。七花君,找到你了。”
從路的西面一位女性快步急速地跑向茶屋——豪不客氣地指著坐在那裡的七花。
金髮碧眼——和服的女性。
比起七花的巨型身形、絢爛豪華的衣服,在這個國家僅僅是存在於那裡就非常顯眼,這般姿態的女性——不用說,否定姬是也。
但是,
她和七花也同樣地——已經是不能公開地自稱名號的身份了。
對於她來說因為是要進行變裝的緣故嗎,金髮已比之前剪短了——衣物也變得簡樸了。而且,也許是作為草帽的替代之物,就像在廟會時遊玩的小孩子一樣在頭的右邊戴著一個奇怪的面具。
在這面具上——記有“不忍”這兩個字。
已不能公開表明身份。
話雖如此,本來“否定姬”這一通稱就不是她的名字——可是就算是剪短了頭髮,換上簡樸的衣物,戴著奇怪的面具,與“姬”這一稱謂相應的氣質她從來就沒有失去過。
“真是的——不要總是在前面走那麼遠哦。七花君。雖然我不是那個能自稱和拉窗紙強度一樣,令人不愉快的女人那般柔弱,但我也不是有這樣體力啊。因為基本上以前都一直待在屋子裡,深居簡出。”
“我記得並沒有拜託你跟著我……”
“因為我並不是一個沒受拜託就不作行動的冷血之人呢!”
“但好像記得有拜託過別跟著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