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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領域的間隙。不過把自己人當成墊腳石的三角跳似乎在他的預料之外——
“那樣的話一開始就告訴我呀!虧你還說什麼有守護之物的人會變強這種騙人的話。”
“對不起,那是我隨便說說的。”
“原來是隨便說說的啊!”
“別喊嘛,雖然我把你當成牆了,可沒把你當成肉盾吧。如果事先告訴你策略的話,運動神經再怎麼遲鈍,你卻有可能會躲避的。畢竟我的後背沒有長眼,如果你沒有站在我希望的位置的話,‘落花狼藉’就不會成功了。”
“哼。都怪你,我又沒看到你的所謂奧義。”
“不是在道場讓你看了好幾遍‘落花狼藉’了嗎。”
“我的意思是,在正式戰鬥中。”
這次就算了,咎兒說。
看來罵了幾句後心情舒坦多了。
雖然是個孩子氣的女人,但她也是個不拖拉的女人。
不管怎麼說,畢竟徵繳到了目的的斬刀“鈍”,所以就沒什麼怨言了。
因為不管過程如何。
那就是她至高無上的目的。
“說來,不管是‘落花狼藉’還是那個‘杜若’的步法——你的體術很接近忍者的體術呢。”
“嗯?是這樣嗎?我不怎麼了解忍者,所以不懂唉。”
啊啊,好像上個月的那個叫蝙蝠的忍者也很喜歡跳來著——七花悠閒地如此回憶。
“蹦蹦跳跳的,不是劍士而應該是忍者的領域吧——劍士基本上是雙腳落地的生物。虛刀流鼻祖的鑢一根先生,也許把忍術的動作納入了流派當中。”
“嗯。”
七花點點頭。
“如果是這樣的話,虛刀流對不是劍士的庭庭就不是無力的了。去掉真庭白鷺——庭庭剩下的頭領還有十人來著?”
“嗯。不過——這也許不是現在該說的話,但我還是要說清楚,七花啊,是關於那個‘杜若’的。雖然號稱能自由加減速的,緩急能夠變化自在的步法——但它並非沒有弱點。”
“弱點?”
“褲裙遮住了腿部的動作,這次起了積極的作用,可是也有可能會適得其反。如果對手不是宇練程度的高手的話,那種牽制是沒有意義的。比如說,在從後面砍的我的眼裡,實在看不出你在哪裡進行了牽制,到底在哪裡加速以及減速。我還以為你只是不顧一切地衝過去了呢。也就是說——那個步法對低水平的敵人是無效的。還有,那個七之式——前後的動作確實能自在地變化,可是左右的動作就做不到那樣吧。”
“——正確。”
七花肯定了咎兒的觀點。
雖然這些是作為使用者再明白不過的弱點,但是被只從後面觀看的咎兒看破,這讓他有些吃驚。
原來如此。
不愧是軍師啊。
“豈止做不到那樣,那個架式沒法左右移動啊。對應左右動作的架式的話,就是六之式了——不過當然了,它的動作沒有前後動作那麼變化自在。六之式的真髓另有其他……嘛,這一點就期待下一次吧。”
“我會的。”
咎兒說道。
然後像是在主張所有權似的,輕輕敲打裝入斬刀“鈍”的箱子。
“好了。捆包結束——把這個送往尾張後我們就出發吧。你問下一個目的地?下一個是出雲。因為要迂迴因幡沙漠,所以會路過美作、備中、備後。”
“出雲啊。是神仙雲集的地方吧。”
“據說是這樣。千刀‘鎩’的所在地的歷史比現在的尾張幕府和你的虛刀流還要悠久,是個正宗的神社——一千名巫女,持有著一千把刀。”(譯者:抱歉,第一卷中我把千刀的“鎩”看成“鍛”了orz,正確的應該是“鎩”。)
有一千把刀的話,就算能順利得到,還得在運輸手段上動動腦筋——咎兒說。
“連絕刀和這把斬刀,為了能安全送到尾張幕府,我都必須絞盡腦汁……,嗯,對了,七花啊。”
“嗯?”
“你還沒有看過斬刀的刀身吧?在我清洗刀身和刀鞘內的血液的時候你好像不在附近……我記得你想看來著。不過我已經捆包好了。”
“嗯~。”
他對宇練那樣說是為了想確定刀身的準確長度和絕對領域的準確距離——要說有興趣,那是真的。
能砍動任何東西的刀。
確實想看。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