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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一個星期。
左右。
咎兒說差不多檢查完一邊千刀“鎩”了——當然,這也是真正的調查從現在才開始的意思,不過七花覺得咎兒不用在境內和下界之間重複往來真是太好了。
——嘛,那傢伙稍微鍛鍊一下也好啦。
即使如此,疑問依舊還是個疑問。
咎兒做事怎麼這麼地急死人呢。
當然,千刀的賣點就是龐大的數量大量,不會變得像蝙蝠和宇練時那樣,打倒迷彩一人的話就能徵繳到刀的,因此,如果不爭取到這種約定的話,說不定真的不得不跟一千人作戰了——可是七花覺得咎兒過於正直了。
七花緩慢地坐起身子。
然後,從茶室的小門走到外面。(譯者:茶室是做日本茶道的房間。房門很小,真的很小,一個人只有蹲下才能透過。為什麼要做得這麼小呢?因為日本的茶道按照規定飲茶的人在喝茶之前要向做茶師傅鞠躬,可是古代有不少高官和有錢人等不肯鞠躬,所以乾脆把房門造的小一點,這樣每一個進來的和出去的人就在不知不覺中低頭了。)
外面是大晴天。
離到下界接咎兒還有很多空餘時間——睡也睡膩了,所以打算簡單地散個步。雖然被咎兒叮囑要老實待著,但是在原地不動是有限度的。等待,其實會消耗不少體力的。
太無聊了。
可是,雖然七花本人還不明白,心裡之所以會一直有這種類似不耐煩的心情,是還有另一個巨大的理由的。自從咎兒到訪不承島以來,七花和咎兒片刻都沒有分離,始終在一起——基本上沒有分開來行動過。這是咎兒對不諳世事的七花的,作為保護者監護人的責任感造成的,所以一旦七花像這樣一個人待著,他就會感到精神上的壓力。不過這可以理解為咎兒對七花“讓你一個人待著也沒問題吧”這種信賴——
概括的說,七花是寂寞了。
孤零零一人。
沒什麼目的地走進本殿時,發現了從對面朝自己走來的一個人影——沒有佩刀的黑巫女,是敦賀迷彩。一手拎著大酒壺。
“喲。”
迷彩向七花搭訕。
依舊是個態度爽朗的人。
“我正好要到你們的茶室呢——如何?虛刀流的男孩。和我聊聊吧?”
“……沒啥,無所謂啦。”
沒啥,無所謂。
而且,雖然沒打算特意去找她,但既然像這樣有了機會,那就有事要問她。七花跟著迷彩,兩人並排坐到本殿的廊子上。
“看你好像很無聊。”
迷彩說道。
“雖然想著得找你玩一玩,抱歉啊,別看我這樣畢竟是負責管理這個神社的——。”
“沒啥,無所謂啦。”
七花說了和剛才一樣的臺詞。
他能用於對人關係的檢索量太少了。
他接著說。
“不過,難得有了機會——我想問你問題,可以嗎?”
“可以啊。”
迷彩輕巧地回答。
看不透——不如說,搞不懂。缺乏對人經驗的七花難免會這樣,至今從沒見過這種人——想問的問題。
有幾個問題。
正常地考慮的話,如果咎兒的工作有了結果,自己就要和這個迷彩戰鬥了——所以該詢問的是何為千刀流。
千刀流——咎兒如此說過。
敦賀迷彩的流派——身為非劍士的迷彩的流派。
看起來實在不是很強的她所用的招式。
既然沒有佩刀,所以沒法讓她現在表演——不,就算佩刀了,迷彩也絕不是個暴露自己身手的白痴——就算如此,在優先順序上,排在第一的是千刀流。
可是,七花的腦袋連想都沒有想過這件事。
他想要詢問的問題,只有一個。
“是關於咎兒現在做的,尋找千刀‘鎩’的最初的一把——為什麼我不能幫她?”
“怎麼啦?想幫她了?”
“也不是想幫她——只是都怪你提的奇怪條件,弄得我現在沒事做了。無聊死了。”
“原來如此啊。”
呵呵呵,迷彩笑道。
“看樣子,小姑娘還沒有跟你說過這個三途神社的情況呢——虛刀流的男孩。聽你的口氣,你好像認為現在的無聊是我造成的,可是,就算我沒有提出這個條件——小姑娘也會拒絕和你同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