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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就在隨後——。”
“沒落了。”
“可不能說是沒落。”
咎兒糾正語言的細節。
“應該說是享盡天年,畢竟去世時無疾而終。雖然如此,畢竟是這樣的正面衝突。宇練金閣被踢出鳥取藩的所屬,變成了無所屬的浪人。”
“無所屬啊。這個說法不錯。”
七花愉快地笑道。
因為鑢七花的父親,鑢六枝曾經被稱為,當今家鳴幕府統治下發生的唯一一場戰爭——大亂之英雄的劍士(當然,因為是虛刀流的當家,所以沒有使用過刀劍,不過就當他是個劍士好了),可是因為在那之後所犯的罪過,連同家族一起,遭受了流放孤島之刑。在十九年間未踏出小島一步——據說在一年前過世了。
七花也許將宇練金閣和自己的父親重疊了——咎兒想了一瞬,不過立刻忘掉它。
這種事怎樣都無所謂。
說來。
咎兒如果可能的話,不願想起七花父親的事情——說到底,咎兒前往不承島原本不是對七花,而是打算對六枝委託徵刀來著。
因為。
鑢六枝對咎兒來說是可恨的仇人之一——
“雖然被放逐之後,宇練金閣也沒有離開因幡。不再為任何人賣命,據說大膽地在因幡蓋了一個豪宅,繼續住在那裡。好像他很喜歡因幡這塊土地。然後這把斬刀就這樣在宇練家中代代相傳下來——。”
“那,到了現在的宇練家之主,宇練銀閣了。這樣的話……明天我們要去拜訪鳥取藩,因幡城內的宇練宅咯?”
“不是。”
咎兒簡短地否定。
“宇練宅已經沒有了。”
“沒有了?”
“不如說,因幡之城也沒有了。”
“也沒了?”
“說得更詳細點,鳥取藩本身,已經不存在了。”
“不存在了——。”
“你知道因幡沙漠吧。”
對毫不掩飾驚訝的七花,咎兒繼續說道。
前奏變得太長了。
“嗯,我聽爹講過。是鳥取的名勝吧?據說是日本唯一一處沙漠地帶——爹說過在他遊山玩水的時候去過的。聽說很厲害呢。望向哪裡都是一面的沙子……其實我,暗地裡期待來著。”
“那麼你放心好了。到時候會讓你看個夠的。”
咎兒用挖苦的語氣說。
“因幡沙漠大約從五年前就不斷擴大。原本只佔海岸一部分的它,如今吞沒了鳥取藩全境。”
“…………。”
“現在的因幡已是個無人能住的荒野。”
沙漠成長了。
只能這樣表現的,劇烈的環境變化——不管常年管理監督因幡沙漠的鳥取藩,還是擁有絕對絕大權威的家鳴幕府都無法應付的自然災害。其規模也好,其速度也罷都超出了常規。
鳥取藩的滅亡,因幡的滅亡。
二十年間被關在孤島上的七花不知道也是自然——
“看來劍客和刀也無法戰勝自然哪。”
聽他隨便的語氣,看來這件事對七花來說也有所感悟。因為咎兒在當時已經是幕府的人了,看到其它部門作出了許多對策方案,可是每一個都是杯水車薪,基本沒發揮什麼作用。所以她非常理解七花現在的想法。
那應該就是無力感。
“不過。”
咎兒接著說。
“要得出劍客和刀都無法戰勝自然的這種結論還是太早了,七花——因為就在那片荒野中,無人能住的荒野之中——有一名劍客還活得好好的。”
“…………?”
“按你的說法,該叫他是一把刀吧。他就是宇練銀閣。他就在現在的因幡內仍挺立的唯一一個建築物,下酷城內僅一人生活。在腰間佩上斬刀‘鈍’。”
然後第二天——
奇策士咎兒和虛刀流第七代當家鑢七花,和和睦睦地並著肩,在沙漠上留下足跡——前往因幡之下酷城,行走在非路之路上。
“幸好現在還是寒冷的季節。”
七花望著天空說道。
“如果現在是盛夏的話,你就必死無疑了。穿得這麼多嘛。”
“傻瓜。到了夏天我就會脫的。三件左右。”
“那還有什麼區別。我說你啊,說什麼自己沒有體力,就讓我拎著所有行李,不過我覺得就算把我手裡的所有行李加起來都沒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