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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啊的。就連像這樣和咎兒說話的時光,他都覺得麻煩的要死。希望馬上返回下酷城一頭扎進和宇練的戰鬥,這個心他確實有。
可是,即使如此他卻在忍耐。
為了咎兒——他絕對不能輸。
作為她的刀,敗北是不被允許的。
無論如何——他都要徵繳斬刀。
運用從父親學來的,從姐姐學來的,還有一路上從咎兒學來的一切——所以七花,在用自己的方式擬出戰略。
想都不想地——至今沒有思考過的他,現在正在思考。
“首先,我第一個想到的是把他從那個房間引出來。”
“原來如此。確實,只要移動到隔壁的房間,戰鬥方式一定會有大不同——進攻方和防禦方,和那個基本動不了的房間相比,自由度將會大大的改變。可是,那應該是做不到的。他可是默默地放我們走了,貫徹得很。就像在那裡紮根了似的,宇練恐怕絕不會離開那裡。”
咎兒說道。
“還是說,你想出把那個男人引出那個房間的方法了?”
“嗯~,我覺得他那樣子簡直就像在固守城池似的。雖然在城堡裡固守城池很奇怪啦。如果拖入持久戰的話,就算是宇練也不得不走出那個房間吧——。”
“給城堡防火把他燻出來,這個想法也不行。有失去斬刀的可能性。不要忘掉我們的第一目的。”
“也是。手上沒有飛行武器,就算有了,普通的飛行武器對零閃也不會有效。而且,如果連你說的那樣都不行的話,我頂多能想出一個方法。”
“哦?”
反過來說,還有一個方法。
也許覺得這很意外,咎兒顯得興致勃勃。
“不錯啊。說說看。”
“我可以說嗎?”
“哪裡有猶豫的理由。”
“嗯。首先咎兒走進那個房間。”
“原來如此。我走進去,然後呢。”
“然後成為零閃的犧牲品變成兩半。”
“原~來如此。明白明白。我被砍死變成兩半。這聽起來很有趣哎,七花,快說下去。”
“討厭沾滿血的榻榻米的宇練不可能不討厭人的屍體。看真庭白鷺就明白了,他會到城外丟屍體的。到時候,別說是那個房間,他連城堡都離開了。置身沒處躲沒處藏的,這個沙漠的正中。”
“然後呢然後呢?”
“這時我就會出來幹掉他。”
“切利哦!”
因為兩人都坐在地上所以身高差沒有站著時多,咎兒雪馱的一擊漂亮地擊中七花的下顎。雖然沒多少威力,七花的姿勢還是動了——結果,纏在七花上半身的白髮被拽動,把咎兒也弄疼了。用不太適合這個時代的比喻說明的話,就像自己踩住鞋帶自己摔倒的人似的。
“……我,我怎麼變成兩半了!”
忍住頭皮的疼痛吐槽的咎兒。
這個作風值得表揚。
“我不是說過你要‘保護刀’還有‘保護我’的嗎!哪個世界會有把該保護的僱主當誘餌的傭兵啊!”
“嗯~。所以我認為這個方案可能不能用。”
“當然了!這是糟糕到連探討都不準做的方案呀!”
“所以,把宇練引出哪個房間什麼的是不可能的,所以放棄。可是就算如此——對策還是有的啊,咎兒。”
“…………。”
那個對策不會又讓我變成兩半吧,咎兒如此想著用充滿戒備心的目光瞪視七花,可七花卻輕輕躲過咎兒的視線似的,
“如果不得不跟對手正常戰鬥的話——正常地戰鬥就好了。”
如此說。
語氣是非常認真的。
不過。
“……七花。如果那就是你的結論的話,我會生氣的。”
“不,你從一開始就一直在生氣吧?”
“不準打岔!既然總歸要正常地戰鬥的話,哪有必要在那時退——。”
“第一是,我想向你確認我的想法是否正確。想到我和蝙蝠間的戰鬥的拖拖拉拉,這是對我來說的第一次戰鬥。可是——這僅僅是第一次戰鬥。為了連線到下一次戰鬥,我必須要一邊學習一邊戰鬥——我認為不僅今天贏,明天也要贏的話,單純的勝利是不行的。像蝙蝠那次那樣,靠好運戰勝——是不行的。”
“唔……。”
正決議要說教一番之際,七花意外地回答了認真的答覆,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