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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奇妙的感覺。
然後,
“你就是宇練銀閣吧?”
在聽到咎兒那有張力的聲音的時候,那種一瞬間產生的想法,沒有在記憶中留下多少痕跡就被遺忘了。
對著還沒有睜開眼睛的便裝男子,咎兒用依舊高傲的語氣,
“我是,尾張幕府家將軍家直轄預奉所,軍所總監督——奇策士咎兒。”
報出名號。
嘛,在這時如果按照正常的故事情節的話,掏出刻有將軍家的家紋的某個東西展示在男子面前才是正當的順序,遺憾的是咎兒所屬的軍所在幕府當中處於極其陰暗極其背後的部門,所以沒有這類證明身份的東西。因此像這樣報出名號的時候,只能靠語言來說服對方。
“那把刀——依我看是斬刀‘鈍’,如何呢?”
“……吵死了。”
輕輕的。
和有張力的咎兒的聲音正相反,如消失般的低語聲。
“確實我就是宇練銀閣……而你是,誰來著?叫什麼什麼地方的咎兒小姐……這把刀就是斬刀‘鈍’沒錯啊……不要用那麼大的聲音嘰嘰喳喳亂叫。我剛睡醒,震得頭都痛了。”
“……那真是抱歉了。”
咎兒稍微降低語調——微笑了。可能是因為弄清了對方就是要找的人物,刀就是要找的刀,所以有些放心了吧。
雖然醒了過來,男子——宇練依舊盤著腿,沒有站起來。只是意思一下,稍微睜開眼睛確認了咎兒和,在她一步後的七花罷了。
插在腰際的刀。
連睡覺的時候也保持這樣。
這樣做算是在保護刀嗎,七花稍微感到疑惑。因為如果不時刻貼身,像這樣插在腰間的話,就不知什麼時候會被偷走……?如果是這樣的話,還真是個膽小的人啊。不過,能做出把刀儲存在體內這種亂來的事情的就只有真庭蝙蝠了,因此所有的所有者應該會時常對如何儲存四季崎記紀的變體刀而煩惱吧……。
“然後?政府的高官來到這種沙漠幹什麼……嗯?你好像專門來找我?又要我搬出這裡嗎……嗯嗯?不對,斬刀……。”
“那把斬刀。可否讓給我。”
咎兒單刀直入地說道。
單刀直入過頭了吧,在後面聽著的七花想到。雖然說過要交涉,可是仔細一想,這種傲慢的女人能做到像樣的交涉嘛……?在上個月到訪不承島,僱傭七花時的語氣也是那樣……(雖然七花沒法知道咎兒是怎麼想的,實際上當時的交涉本身可以說是失敗的)……。
“當然了,我不會叫你白給的。作為幕府,我們會盡量滿足你的要求。區區一把刀,就算如此極為珍視地抱著,你也填不飽肚子。”
“……前幾天啊。”
宇練沒有直接回答咎兒的話,依舊很困似的說。
“來了一個像假忍者的傢伙,說了些跟你差不多的話……怎麼?那個是你們的朋友?”
“不是朋友。”
咎兒斷然否定道。
這個嘛,畢竟這個奇策士遭到真庭人均的背叛受傷很深,也不是不能理解她語氣如此蠻橫,不過順便否定掉宇練的假忍者這句過分的話也好吧,這樣想的七花或許是個好人。
“我——們,和那種下賤的忍者不同。是希望進行正當交易的人。當然,雖說是區區一把刀,我們也很清楚你插在腰際的那把刀的價值——傳說中的刀匠,四季崎記紀所打造的,變體刀的完成形……絕不是能夠和其它的某物交換的東西。不過宇練啊,你能否改變初衷,為了幕府——為了天下與國家,做出貢獻呢。”
“……說什麼天下與國家的人,沒一個好東西。”
對咎兒所說的話,宇練還是犯困似的回到道。
“比起這個,上次的假忍者說的還算是人話……不過因為他的講話方式很奇怪,所以我不太確定他說的跟我想的是不是一樣……哈啊啊。”
宇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他那態度和說法,讓咎兒的臉頰抽出了一下。
不光傲慢還容易發火嗎……七花覺得如果這樣還能讓交涉成功的話反而更讓人吃驚,不過他就是不說出來。就算咎兒的性格如何不適合交涉,自己也不可能比她更厲害——而且。
畢竟這應該是咎兒的職責。
這不是作為刀的七花能夠插嘴的範疇。
……雖然在心中的某個角落,有著對笨拙地挑戰不拿手的事的咎兒感到很萌的不嚴肅想法,不過這是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