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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要緊。
雖然比七花在本土呆的時間稍微長一些,七實也應該是時隔二十年第一次見到的外人,但是七實的表現卻相當冷靜。她不是因為和七花一樣懶得思考——而是在平時就防備著這種狀況的發生了吧。七實是一個戒備心很強的人。也許就算天塌下來,她也能夠應付得來吧。
小屋裡只有一個土間(譯者:未鋪地板的房間,一般情況下這裡用於玄關)罷了。
姐弟倆一邊吃早飯一邊討論今後的對策,就在他們吃完的時候躺在房間角落的咎兒醒了過來,七實站了起來,把準備好的白開水遞給了她——現在就是這樣一個場面。
“畢竟您是到訪這座島的第一位客人——若有所招待不周還請多多包涵。”
“沒關係——該道歉的應該是我,突然的來訪,十分抱歉。”
一邊結果七實遞過來的白開水,咎兒回答。七花想,看來她知道爹有個兒子,不過不一定知道還有個女兒吧。透過方才咎兒的臺詞可以判斷,她應該是瞭解了一定情況後才來到不承島的,所以也應該知道女兒的事情吧——一般情況下是應該能預測到這種程度的,可是七花卻懶得想這麼多,而且覺得對方應該能從情況來判斷吧,所以看來是不用解釋了,於是停止思考了。
當然,優秀的姐姐從一開始就不打算讓腦袋不好使的弟弟介紹自己。
“我是鑢六枝的女兒——名叫七實。”
接著說,
“據說咎兒小姐是為了造訪家父而來的——請問,您和家父有怎樣的關係呢?”
直接切入主題了。
“我從未直接見過六枝先生——也沒有稱得上關係的緣分。”
“沒有嗎。”
“沒有。”
咎兒異常堅定地說。
“就當我是個擅闖者好了,七實。”
雖然在言語的背後隱藏著緊張和戒備,但七實的用詞畢竟是客氣的,可是與她相反的咎兒的態度一上來就很自大。至少沒有突然的來訪打擾對方了的態度。可是就算被小岩石絆住腳滋溜摔一跤,額頭腫了一塊的女人採取這種態度,也只是顯得滑稽罷了。而且這個女的,仔細一想既然有著挖地式小屋這麼一個明確目的地的話,那麼直到剛才應該是迷路的,在山上遇險的才對……就算這樣還能擺出這幅態度的話,與其說滑稽還不如說是偉大了。不知七實覺得她滑稽還是偉大,不管怎樣七實也沒有顯得不開心的樣子。
不過對七實來講咎兒的態度從一開始就是無所謂的。她所在意的只有咎兒的目的——僅此而已。雖然虛刀流的當家是七花,但是父親已故的現在,鑢七實才是這個鑢家的家長。
“您的刀已經由我們保管起來了——也許您已經從舍弟那裡聽說了,這座島嚴禁刀具的帶入以及使用。”
“是嗎。是因為虛刀流——麼。”
“是的。……不過,咎兒小姐。您方才試圖用那把刀砍掉舍弟——是這樣嗎。”
“因為我想早一點見識一下虛刀流的真髓。可畢竟不習慣的事是做不來啊。我是一名奇策士——並不是劍士。”
“您可以這麼解釋,不過。”
七花打斷她的話。
“據說您拔刀的動作,非同一般呢。”
不過那也僅僅是拔刀的動作而已。
“哼。”
咎兒神氣地笑道。
“只有那個我是練習過的。”
“……。”
怎麼就不練到最後啊。
練七花都是這麼想的。
“真是亂來的方法啊——實在不能稱讚。”
“被你這麼說我也沒法辯解,不過,我也有我的想法。雖然我聽過虛刀流鑢六枝的名號,卻不知他老先生的長相。萬一認錯人就不好了。如果能施展出虛刀流的一招半式,沒有比那更好的名片了。”
“即使六枝是七花也無所謂嗎。原來如此。”
似乎已經理解的七實點頭。
不過就那樣也能理解也太奇怪了。
“那麼——您還想要再試一次嗎?”
七實的視線移到土間的方向。
沒收的刀就立在那裡。
“我個人來講並不推薦你這麼做——虛刀流僅僅是未持刀的,徹頭徹尾的殺人劍。非不殺而是必殺之劍。被小岩石絆倒是您的幸運。如果刀身夠到七花的肉體的話——不過一個鼓包就能完事的。”
那是讓房間的溫度唰地下降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