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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進去的空氣也在吃了那一擊的時候,朝天吐了出來。
偷襲完全失敗了。
連痛刀柄的部分,完全地吐出了“鉋”——然後蝙蝠終於抬頭瞪視了七花。
用咎兒的面孔,用咎兒的眼睛。
可是……,
這偽裝對七花沒能發揮作用——嗎?
難道就在七花放棄思考關於變成船伕的蝙蝠和咎兒的問題之前,他就掌握到真相了嗎?——不,不對。沒有比“真相”離七花更遙遠的單詞了。
那麼,七花注意到咎兒,和化成咎兒的蝙蝠之間微妙的差異了嗎?就算是真庭忍軍十二頭領的真庭蝙蝠也無法完全地模仿他人——一定有哪裡是不同的,難道七花捕捉到了那個某個地方的微小差距嗎?——不,這也不對。蝙蝠的忍法骨肉細工,可不是停留在那種粗製濫造的領域的技術。
那是因為殺氣嗎?將空氣吸進胸腔中,企圖從至近距離發射“鉋”的刀劍炮以刺穿七花心臟的真庭蝙蝠的殺氣,被那個在小島的自然中長大的七花,感應到了嗎?難道是身體比用腦子思考還要迅速地動起來了嗎?——不,連這也不對。能完全消除氣息的蝙蝠,不可能不會消除殺氣的。
原本,說到底。
“……哦?仔細一看這不是咎兒嗎,喂。”
鑢七花他——
別說是真庭蝙蝠了,他都沒有認為從背後出現的人物就是咎兒。
“嗯?可是,你從嘴裡吐出刀來了唉……果然這種事本土的人都做嗎?……哎,這把刀,仔細一看,不就是那個叫‘鉋’的……。”
“…………!”
比如說。
七花掌握了這座島上的一草一木乃至一切——這也代表他能區分每一棵樹,每一根草。因為一直在看——始終在親近,所以才能像理所當然的事一樣做得到。
相反的,一般人也是,看到阿貓阿狗,或者魚兒鳥兒時,如果平時沒有看習慣這些動物的話,也會變成“哪一隻看起來都一樣”——並不一定要比喻成動物,在人類當中,外國人看起來都一樣,要從人群中找出從未謀面的人也是極其困難的。人類的大腦,無法快速辨別尚未看習慣的東西。
那好,這裡有一個問題。
自從懂事之前就開始在不承島生活,在人類中只知道父親以及姐姐而活到現在的鑢七花——他到底有沒有能明確區分咎兒和真庭蝙蝠,這個大前提呢。
身體的大小?
從大體上來看,成年狗和小狗有多少差距?
男女之差?
有多少人能立刻辨別出魚的雌雄之分?
聲音?
聽到鳥的鳴叫聲,有誰能聽出那是雌的還是雄的?
那麼服裝,髮型,髮色呢。
那身絢爛的和服,晶瑩剔透的白髮——
那種東西。
怎麼可能特意去記住啊——!
鑢七花一眼就能識別的人,在其父已故的現在,就只有自己和姐姐的七實了——反過來說,蝙蝠從一開始就沒有使用忍法骨肉細工的必要,他就能欺騙七花了。如果能像對咎兒說過的那樣,不是從背後,而是真的從正面出現的話——
他就不會因為七花的,對突然從背後出現的人做出的反射性動作,而吃到足刀了。
“嘎……嘎哈……。”
“哦哦,對呀,我明白了——這就是變身能力吧。我聽說狐狸還是狸貓有這種能力的。原來人也能做到啊,又讓我吃驚了。呃—,也就是說,你就是,那個忍者——對嗎?”
“媽——媽的。”
蝙蝠站不起來。
他大意了,也是一個原因——不過這也說明虛刀流的足刀,擁有如此大的威力。只要結結實實地命中的話,只需一招就能讓對手陷入無法戰鬥的地步——!雖然用“鉋”的刀劍炮這一企圖失敗了,可是往體內吞下結實的絕刀對蝙蝠來說是不幸中的萬幸。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的脊樑骨或許就會被虛刀流的後方迴旋踢“牡丹”給踢斷了。雖然“鉋”成為了意想不到的防禦壁——可也因此衝擊力被分散,從內部傳遍了全身。
看來蝙蝠暫時是無法動彈了。
簡直就像菜板上的魚一樣任人宰割。
“好了,這樣就算‘鉋’徵收完畢——嗯。”
七花一會兒看看那副樣子的蝙蝠,一會兒瞧瞧滾到地上的“鉋”,像自言自語似的如此說說道。
“咎兒叫我用華麗的招數打敗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