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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衛門將自己在四國——土佐鞘走山,劍士聖地,清涼院護劍寺的見聞從始至終、淋漓盡致地向自己的上司——否定姬做了報告。
一開始還一副歡喜地聽著荒誕無稽的傳說故事似的否定姬——到最後臉上也不由得被陰雲籠罩。
露出了已經厭煩的表情。
“……你呀,跟我也有段時間了吧。可我卻突然發現我從來沒對身為令我驕傲的眾多因素中的一份子的你有過好氣……這回我破天荒地要可憐可憐一下你。不得不跟我報告這種鬼扯的事情——真可憐。”
“臣下不敢當。”
右衛門左衛門畏縮了起來。
否定姬用手指按住自己的眉頭,
“全殲了凍空一族——是吧?”
如此說道。
“她是如何做到的呢……那個時候,那個小·姐·姐·還沒拿到惡刀‘鐚’吧?”
“所以說——沒有惡刀‘鐚’時,就已經是可怕的怪物了。正如我所言,她還掌握了很多真庭忍軍的忍法——”
“也就是說,死靈山神護隊的技術也好,護劍寺的和尚們的劍術也好,她全部看會了啊……愈戰愈強的型別麼。不對——戰都沒戰,只是看看——”
“正是如此。”
右衛門左衛門老實地同意道。
“這——是不是,多少有些不妙?”
“一點都沒有——光是打亂了那個討厭的奇策士的計劃就已經很不錯了,而且我方也不會被牽連到。是麼?其實不是這麼回事。其實是因為——那個女人沒能顯擺成她的奇策啊。無論她的奇策成功也好失敗也罷——要能把虛刀流拉到表世界還好,結果反而連了不得的東西都牽出來了不是麼?”
“可是——鑢七實也是虛刀流。”
“但她現在不是使刀了麼?”
否定姬說道。
“那麼——她就已經不是虛刀流了。”
“……”
“可是,實情又是怎樣呢?鑢七花和鑢七實的對決——既然勝負留到了下回,那麼七花弟弟再怎麼小機率也是有贏的可能性的吧?”
“沒有。”
右衛門左衛門乾脆地斷言道。
毫無猶豫的回答。
“不光是鑢七花。那個女人——任誰也贏不了。”
“即便是——錆白兵也不行?”
“是。錆確實是個天才——但跟鑢七實一比,天分壓倒性地不足。假設……雖說是那種情況很難想象,假設有個天分超越了鑢七實的人出現在她面前——那份‘強大’,會立刻被她的‘眼’吞噬吧。”
“見稽古——麼?”
看。
看破。
看穿。
看清。
看透。
看知。
看得。
“戰鬥是有相性的,也就是說——強弱是表裡一體的,無論多強的對手,能有能戰勝的方法……可是,這句格言對於鑢七實來說,卻不通用。就連那份相性,都會被她奪走。”
“別胡說八道了。”
否定姬笑了。
確實,這會兒只能笑了。
“順便給我個參考吧。要是你的話——會如何跟鑢七實戰鬥?”
“我不會跟她戰鬥。”
右衛門左衛門如此回答否定姬那惡趣味的質問。
“我並非傻子,不會跟絕對打不贏的對手交戰——或者不如說,我會盡量避免和她發生爭執。”
“原來如此。真像是前忍者的回答。可是,如果不得不跟她交戰,那麼你會如何?”
“拖延時間。”
右衛門左衛門回答道。
“拖延出——足夠讓你逃走的時間。”
“獎你朵小紅花。”
否定姬說完後——思索了起來。
她露出了那種表情。
“嘛,事實上,本來想要避免跟她交手的——可鑢七實有了惡刀‘鐚’之後,就不能放著不管了……強制讓生命活性化——確·實·曾·經·聽·說·過,那是個極度恐怖的能力。根據用法不同甚至能夠創造出不死不滅的軍隊。可是正因為如此,那個特性才永遠不會被一個人耗盡。鑢七實沒從任何人那裡聽說過,就完全理解了惡刀的使用方法……這也是見稽古做的好事麼?”
“恐怕是。”
“可是,”右衛門左衛門接著說道。
“到底——那惡刀是怎樣的裝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