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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在考慮的事情。
“那把惡刀——跟姐姐極度不相稱。”
“……?什麼意思?對於體弱多病的天才鑢七實來說,再沒有更相稱的刀了吧——不如說是刀選擇了主人啊。四季崎記紀的完成形變體刀總是很完美地發揮著這個機能。還是說,因為是虛刀流?七實是虛刀流,所以不適合拿刀麼?”
“不——並非如此,而是更根本的事情……根本不像姐姐的風格。那真的會讓姐姐的生命力活性化麼……”
“……憑感覺的話,我也不清楚。確實,只要有那把刀,你就沒有取勝可能。七實的‘眼’和惡刀‘鐚’——必須得去除這兩個要素啊……那麼,我走了。”
“誒?”
看著邊說邊拉開拉門的咎兒,七花詫異地說道。
“現、現在就去嗎?到我姐姐那裡?”
“啊啊——嘛,就是那麼回事。”
“七花。”
走到走廊時,咎兒又回頭向七花說道。
“雖然不想問——可是問了也是為你好。你為什麼隱瞞著七實比你更強的事實?”
“……那是。”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質問,七花他。
賭氣般地沉默了下來——終於。
“姐姐不是主張自己強大的性格。那個人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強——反而覺得比其他人弱。”
“我沒問你七實的理由。是你的理由。”
“所以啦。”
七花橫過臉。
避開了咎兒的視線——說道。
“因為我想成為咎兒的刀啊。”
“……”
“要是知道姐姐比較強的話——咎兒不就會選姐姐了嗎?”
“……這樣麼。”
咎兒——嘟囔道。
然後,露出了些許,笑容。
“我不說第二遍,所以你聽好了。半年前如何我不知道——現在的我,只把你當做是我的刀。無論你輸多少次,也不會變。”
這種事別讓我說這麼明白啊你個笨蛋——
這麼說著——咎兒拉上了拉門。
七花不知該如何表現如今自己胸中的情感——於是他先打了一個滾。
然後大字躺倒,思考著。
今晚再戰時的——戰略。
他堅信著咎兒的談判一定會成功。
她走在走廊上。
拖拽著那身豪華絢麗的衣服,她徑直走向七實房間的腳步中不含有一絲一毫的迷茫。
已經決定了如此策略的咎兒,不可能會有迷茫。
已經成功挑撥了七花。
剩下的——只有一決勝負了。
“……”
可是——咎兒依然有事情不明白。
“鑢七實……到底在想什麼呢……”
那是——
跟她忌憚的否定姬於此同時在尾張懷有的疑問,幾乎完全相同。
“如果只是來指出弱點的話,那就還好——那麼又為什麼要這麼拐彎抹角……既然已經拿到了惡刀‘鐚’,又為什麼非得向一直溺愛的弟弟強行要求這種不可能取勝的勝負……總不可能是劍士和劍士的對決不需要什麼理由之類的吧——”
鑢七實得到惡刀“鐚”,對於奇策士咎兒來說絕不是什麼好事——可是,倘若那把刀沒有落入七實手中,而是繼續呆在死靈山山頂上的話——也絕不是可以簡單收集的。
一級災害指定地域,死靈山。
能夠只花一會兒時間就收集到保管在那裡的惡刀,歸根到底也是隻有天才·鑢七實才能完成的偉業。
不僅僅有死靈山那嚴酷的環境,更有守護著惡刀“鐚”的白衣集團、死靈山神護隊——如果與之為敵的話,無論是對於咎兒來說還是對於七花來說,都不是能夠簡單解決的敵人。
不過說回來他們並不是戰鬥集團。
並不是像凍空一族一樣是狩獵集團。
他們只是——能·夠·看·到·而·已。
死靈。
幽靈、亡靈、心靈。
靈魂——人魂。
到底何種稱呼才是正確的呢,這尚未有定論,總之是死·後·人·類·的·狀·態——他們死靈山神護隊能夠看到那個。
該說是——交靈術吧。
聽起來是無稽之談——可是,上個月在踴山,奇策士咎兒和鑢七花遭遇了真庭十二頭領之一的真庭狂犬——數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