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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鳳凰苦笑道。
“嘛,如您所說——如果狂犬那傢伙還活著的話,或許還有可能……不,就算是狂犬也不行吧……”
真庭蝙蝠——冥土的蝙蝠。
真庭白鷺——逆言的白鷺。
真庭喰蛟——鎖縛的喰蛟。
真庭蝴蝶——無重的蝴蝶。
真庭螳螂——斬首的螳螂。
真庭狂犬——傳染的狂犬。
真庭川獺——讀解的川獺。
“真庭忍軍十二頭領,如今只剩四人。如今只能不渡危橋,小心行事——怪物退治就交給奇策士了。”
“鑢七花,確實很強……可是,跟天才為敵,結果會如何呢——形勢不容樂觀啊。”
“骨肉相爭麼……可是,別怪我烏鴉嘴,要是那個怪物姐姐加入了奇策士一側的話——那我真庭忍軍就真無明日了。”
“那個……確實沒有了。”
稍微想了想,人鳥說道。
“想想的話——奇策士和鑢七實是絕對不能相容的。”
“這——或許是如此吧。對了,您認識奇策士吶——嗯。否定姬那邊也不安定——嘛,無論如何,如今我們能做的事情都很有限。另外行動的海龜和鴛鴦,也都很努力了吧。在跟奇策士的同盟還有效的時間裡,我們要盡我所能收集刀——啊。”
鳳凰停下了腳步。
停在了富士山麓附近的——一個風洞,為火山運動形成的洞穴。富土山麓的風穴群是當地名勝。
“似乎再次啊。”
“是、是……”
“不愧是‘增殖的人鳥’——情報錯誤率千不足三,啊——”
“不……這回,多虧了鳳凰大人的左·臂·才能有如此結果。”
聽到人鳥如此一說,鳳凰說著“啊啊,不是——”,搖了下頭。
“應該說——川·獺·大·人·的·左·臂。
“唔——”
如此說著,鳳凰彷彿要確認自己的胳膊似的——轉了一圈。
“——不愧是‘讀解的川獺’的左臂。還沒完·全·融·合·的胳膊,就已經有如此精度了——完全不需擔心。”
真庭忍軍十二頭領之一,真庭川獺——
上個月喪命於蝦夷踴山。
能夠讀取物體上的殘留思念,乃是他的忍法——名為忍法記錄溯源。
而如今,已·經·是·鳳·凰·的·忍·法·了。
現在他的左臂——是真庭川獺的左臂!
“忍·法·生·命·連·結——上回海賊的手臂,沒什麼用啊……於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川獺的手臂則相當好使。”
“川獺大人也……如此期望吧。死後成為了鳳凰大人的一部分,就能繼續活著無異吧——”
“那麼就好。”
鳳凰有些困惑地說道。
重要的是,他們兩人之所以到這裡——是因為真庭人鳥的情報網和如今去世的真庭川獺的忍法記錄溯源共同作用的結果。
上個月,真庭鳳凰面對奇策士咎兒時,為了給真庭狂犬的暴走善後,以真庭川獺的死再次締結了盟約——而他也為此留了這麼一手。
真庭川獺死後。
那個忍法,就由真庭鳳凰繼承——也就是說。
如同奇怪的元忍者右衛門左衛門預想的那樣——真庭忍軍,依然健在。
依然,還是幕府徵刀的威脅——
“那麼走吧。應該就·在——這個風洞之中吧。”
“嗯嗯。”
確定地點了點頭——人鳥首先邁出了步子。鳳凰則隨後,抱著胳膊跟著走了進去。
“可是……我不明白啊。”
儘管鑽入風洞之中,二人依然毫不在意地走著。
既沒有確認腳下的路途,也沒確認方向。就好像早已熟知風洞洞窟一般——以普通的速度移動著。
“不明白……什、什麼不明白?”
“不,是那個鑢七實的事情——按您的調查,那個天才……有著非常了不起的‘眼’吧?”
“是、是的……見稽古,是這麼說吧……無論什麼技術什麼動作,看一次就能明白個大概,看兩次就瞭然於胸——完全看破了。劍術也好忍法也好,好像都一樣……恐怕真庭蟲組的忍法,已經全部看破了吧。”
“嗯。是啊。可是,人鳥——依我看,這很不自然。”
“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