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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穿七花這樣的意圖,可是看來精神還沒疲倦到無視自己的部下笨拙的體貼這樣程度。
疲倦也就只限於肉體。
絕對,不限於手臂,全身也被疼痛感襲擊吧。
商量——
需要商量的,在這個時刻,就只有彼我木輪迴的事吧。
“和昨天說的那樣,我,剛才與彼我木進行了比試啊——可是,簡直談不上勝負。”
“?輸了嗎?”
“不,並沒有輸——”
對眉頭緊鎖的咎兒,七花說道。
“但也說不上是勝了。如說的那樣,談不上勝負。那傢伙,總是在躲來躲去——”
七花將事情的經過,一點不漏地說了出來。
連在那時彼我木說的玩笑也不遺漏地。
咎兒沒趣地聽著說話,然後判斷出七花已說完後:
“無聊的說明。”
這樣說道。
“雖然誠刀防禦什麼的不清楚,這樣徹底地專注與防禦的話。那就不能作出任何應對了——這不是隻是,放棄了輸贏了嗎?”
“可是,雖然似乎被耍得團團轉很生氣,但是也沒辦法啊。因為勝負的是雙方同意之上才能成立之物——一方單方地放棄了勝負的話,剩下的一方就不能取勝了。”
“可不是這樣哦。”
咎兒說道。
“大體上,彼我木採取的戰術有很大的漏洞呢。抓住這個漏洞,就算彼我木是如何專注於防禦,汝也能打破這個防禦吧。”
“很大的漏洞?”
將所有之力全用於防禦的彼我木輪迴的戰略。
並不是仙術的戰術。
關於這,有怎樣的漏洞?
“若然有的話一定要告訴我啊——雖然沒有輸卻感覺輸了,這邊可真是沒轍了。真的是所說所做都讓人不爽的傢伙——不報上一箭之仇可不能消氣。”
“真是的……汝也稍為自己想一想吧。也就是……”
這樣,剛想說出之際——咎兒停了下來。
剛打算要告訴七花什麼,可是之後,什麼也沒說。
只是,自個一臉傻笑地——終於。
“原來如此呢。”
說道。
“原來如此呢……是這樣嗎。不,原因是這樣嗎——”
“嗯?”
面對奇怪地自言自語的咎兒,七花慌張了——可是,咎兒毫不在意七花的表情。
就這樣重新握好泥鏟,插進了泥土之中。
“淨是——討人厭的性格啊。”
才是五丈之深。
只有五丈之淺。
可是——這個泥鏟的前端,似乎碰到了不是泥土的什麼,“當”地發出了聲音。
“咎,咎兒?”
“哼,也就是,”
她面露苦笑,非常不爽地說道。
“被狠狠地擺了一道呢。”
翌日。
奇策士咎兒特意隔了一整天的時間後,拜訪了仙人誠刀『銓』的所有者、彼我木輪迴的所在之處。
彼我木一如既往,就像這樣是理所當然般地,坐在小岩石上——有什麼打算呢,在吹著草笛之類的東西。
嗶——嗶——地,
彼我木注意到了走近的咎兒,放開了手中的草笛。
放開的草笛隨風飄去。
然後臉上露出邪惡的微笑。
“今天是你來嗎,小咎兒——奇策士小咎兒。最近熱衷的挖洞遊戲挖得怎樣了?”
“……哼。”
咎兒,豪不理會彼我木這輕浮的話——只是哼了一下,然後就來到彼我木跟前,盤腿坐了下去。
衣服沾上泥土的,現在已豪不在意。
愛好打扮的咎兒,因為每天都整潔地更換衣服,所以現在的衣服還是很乾淨——在這四日的“挖洞遊戲”中,已相當習慣沾上泥巴了。
“鑢君怎樣了?沒看見他啊——能夠把那個龐大的身軀藏起來的地方,在這百刑場應該沒有。難道藏在挖的洞裡面?”
“讓他去了附近的村莊裡買吃的——嘛,就算是七花,也明白到這個吩咐只是藉口。”
說道。
咎兒從懷中取出了“某樣物體”。
“某樣物體”。
是一把刀柄。
刀柄,還有,護手。
還有——沒有還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