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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再次看地圖——這樣的話,確實,日和號徘徊的軌跡明顯地有規律性了。如咎兒所說——以某地點為中心繞圈的軌跡。
“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已沒有必要說明了吧?”
“。。。。?不,不知道你想說的是。。。。。”
“。。。。你!微刀蒐集完畢後,給我好好學習。我教你好了。”
終於說出這樣的話了。
但是,不明白的事情就是不明白,這沒有辦法
“總之就是——不要湖上有四季崎記紀的工房,而且從叫日和號的微刀『釵』在守衛著那個工房來看,這個地點正正就是那個工房,這樣以上就是我的推測。有何不滿嗎?”
“不,沒有,不敢有。”
恭恭敬敬地。
看來咎兒認為將全部都一一說明的話就不瀟灑了。並不全部挑明——就是這樣,但七花追求這樣的瀟灑似乎還不行。
不瀟灑的男人。
“是嗎。。。。那個不要湖上,滿是廢物的平原的某處有四季崎記紀的工房,雖然直接確定很困難,但可以這樣考慮——可以從日和號的移動推出。不愧是奇策士。”
“就算被你讚揚也感覺不到高興。而且,這樣稱不上奇策,只是推理而已。”
“推理呢。”
七花對咎兒說的話,反覆推敲著。
“那,這個推理有幾成把握?”
“認為起碼有八成。但前提是以不要湖上確實有四季崎記紀的工房而且日和號確實是四季崎記紀的完成形變體刀的一把,微刀『釵』——這樣。”
“不過,這周圍。。。雖然只是看著地圖我不是很明白,這周圍,姑且我們曾看過吧?”
“從遠處呢。”
“不過,並沒有什麼像建築的東西——”
“四季崎記紀生存在距今數百年前啊。工房什麼的,早就埋在廢物下邊了。”
“啊,是嗎?原來這樣。”
當然之事。
這是無論怎樣也是應注意到的事,七花反省著。
“那——需要把它挖出來的作業了。”
“就是這樣。”
“有人手嗎?”
“可以的話不想借他人之手。因為要避免洩漏情報。”
“。。。。。。”
也就是說,因為咎兒並不能進行這樣的體力勞動,七花一個人地,進行發掘作業,就是這種意思。
就算是七花也覺得厭煩。
“嘛——發掘工房的話對於集刀之旅來說獲得有用的情報的可能性相當高呢。。。雖然這也是不一定的。反而有可能最後徒勞無功呢。但是,對能逼近迷之刀匠、四季崎記紀的本質的可能性不能無視。”
“可是,就算發掘也。。。有日和號在的話強行進行是行不通的。在發掘出來之前,就已被那四條手臂切開了。”
“唔恩!所以,就算確定到工房的地點也好,在發掘之前,必須要先打倒日和號。”
“恩!”
七花點點頭。
無論是推理還是奇策,這些非常難明白的話,到這是似乎終於都結束了——老實說,剛才很痛苦。
可是,從現在開始就是屬於七花的舞臺了。
也就是,戰鬥。
“首先是找出日和號,之前都一直忍著——這次就盡情地放手去幹!”
“好,盡情地!”
“對,盡情地!”
“盡情地,幹啥?”
“當然,盡情地破壞——”
“cheerio!”
與發出聲的同時,咎兒擰了一下七花大腿。
與非常有氣勢的聲音相反,非常老套的攻擊。
“你的腦袋有記憶這個功能嗎!只要日和號是微刀『釵』就不能破壞。那個令人不愉快的女人呢,絕對不會想到我們真的把日和號破壞了。”
“嗯。。。。是啊。”
忘記了。
這些話剛剛才說過,一想到輪到自己登場就放鬆了。
“這樣。。。。這次與之前的情況都不同。刀本身是刀的所有者,感覺有點怪。。。嗯,不會說很強。與賊刀『鎧』的那時,校倉必的戰鬥相似吧。”
賊刀『鎧』。
以絕對的防禦力自誇,盔甲形日本刀。
露出度零的西洋甲冑。但是最後以像進入了這副盔甲的校倉必這樣的人類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