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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師的愛好,雖說是如此,但果然才智極不尋常。
實際從對戰的情況來看,果然地,汽口那邊也有相當的實力——但咎兒卻巧妙地應付著。
當然,並不會讓對方察覺這邊其實是在應付著。
百七十八手。
認為並沒有什麼太大意義,所以過程就不提了——總之就是演出了一場勢均力敵的對局。這樣說起來的話,與其說咎兒的敵人是汽口的話,倒不如說是敵人是棋局才對。
棋盤上進行著的是,一如所料的棋局。
可是,這樣就以奇怪的壓倒性的優勢勝利,使汽口不高興的話也不好。終究將棋對決只不過是王刀『鋸』蒐集的前哨戰。
嘛,在這另外再提一句,本來就已感覺到無需手下留情——在和在幕府內進行的遊戲相比是完全不同級數的比賽中,分出了勝負。
“已無子可走。非常精彩的一局。”
汽口,對於落敗毫無遺憾般地——就這樣非常乾脆利落地認輸了,是讓咎兒反思剛才是否應全力以赴地下般的乾脆利落。
話雖如此將棋可不是咎兒的真正目的——這之後才是正式開始。
本應是正式開始。
可是在這時卻出現了意想不到的情況——衷心說一句,確實只有汽口這樣真正的人才能做出這樣的表現。
汽口:
“這樣就,“
在對局結束後,立刻站了起來。
還是穿著那身衣服。
王刀『鋸』在對局過程中就放在旁邊——她真的是對王刀寸步不離。
也就是,什麼時候都是臨戰狀態。
感覺到就這樣轉換到與七花(因對將棋的規則一竅不通,所以在兩人對局期間非常空閒)的對決中也毫不在意。
這也——非常乾脆利落。
咎兒在這時確實地對第十二代當主汽口慚愧這個女人產生了好感。
這,可能是看到像這樣的人就會這樣覺得吧。雖說對自己的棋力有自信,但卻不能保證在與汽口對局中能保持絕對的優勢。只是看對手外表就明白實力這樣,在將棋的世界裡無甚可能。
“長時間對局已經很累了吧——稍作休憩這邊也不介意。”
“不,你多慮了。”
汽口嚴肅的表情說道。
“我畢竟也是武士的女兒——武士說一不二。以王刀『鋸』,也就是這心王一鞘流的招牌為賭注的勝負,接受了!”
平常就如緊繃之弦般精神狀態的女人——認為確實就算是休息也沒有意義。
“也就是……”
相對地。
以與這緊繃之弦般精神狀態無緣的悠閒樣子,七花邊說著邊站了起來(剛剛在橫臥),然後,脫下了手套。
草鞋在進入道場之際已脫了。
也就是——這樣七花以這悠閒的樣子,和汽口一樣也進入了臨戰狀態。
“這樣的話,就快點開始吧——與木刀對手作戰的,從京都以後就沒有過。嘛對於我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刀,能夠不折斷這樣完好地分出勝負就好了——但是到那時候,你已被大卸八塊了吧!”
對於這有點言之過早的臺詞,就算是咎兒也感到了不安——而且這預感不幸言中了。
“明白了。這樣七花閣下——因如外表所見並沒作準備,所以木刀和防具就由這邊借出吧。”
汽口慚愧,
理所當然地說道。
“恩?”
七花楞住了。
“木,木刀和——防具?”
“對,這就不必客氣——因是過去門生眾多之時之物,所以還留有數件。雖是舊東西但從來沒怠慢過保養所以不必擔心。與七花閣下的身型相匹配的防具的話,應該不會沒有。”
“不——”
完全掩飾不了困惑之色的七花。
“——這,應該怎麼說……我不用刀和防具……”
“啊?”
突然。
原本已非常銳利的汽口的眼睛,變得更加銳利起來。
“在說些什麼莫名奇妙的話——沒防具的話實戰練習的不會進行,若然受傷了怎麼辦?”
“受傷了就……”
“況且,不用刀的——希望糊弄人也要有個限度。”
“不是的,虛,虛刀流——”
是,
不知道的樣子。
“將自己的身體作為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