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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猜測的這樣的自己,或者可能是這奇策最重要的一環。
就算是不擅長思考的七花也好,
也不得不去思考——
“……這樣就,快快開始吧,七花閣下。”
“在這之前。”
對汽口的催促,咎兒說道。
特意打斷般的臺詞,她不說這句的話看來就不會說出開始的口號吧。
“最後確認一下——除了將王刀『鋸』讓給我們之外,就沒有其它要求了嗎?汝的劍術非同一般啊——在幕府的中樞部裡,想將心王一鞘流招至麾下的人,絕對不少吧。”
“對於像這樣的願望,我早就捨棄了。劍已是與時代不相符之物。如昨日,對七花閣下所說那樣——早就做好既然選擇握起劍的話就會被握著劍的人打倒的覺悟。”
汽口,對咎兒的提議,乾脆地拒絕——似乎是早就有這樣打算的感覺。
“心之鬼於心內斬除。以此自稱為慚愧。心王一鞘流第十二代當主汽口慚愧。你的身手,讓我見識一下吧。”
“就算不說也會這樣做——但是到那時候,你可能已被大卸八塊了吧。”
姑且不論七花的決勝臺詞,已稍稍變得毫無自信。
但總之,時機已十分成熟——
“這樣的話,”
咎兒說道。
一如既往的臺詞。
“堂堂正正地——一決勝負!”
聽到這訊號也——兩人,首先一動不動。
觀察樣子。
身為刀劍的新手的七花不會愚蠢地直接就衝過去,作為迎戰這新手七花的達人汽口,應該是抱有立刻地分出勝負這樣就非常過意不去,這樣的心情吧。
在這——當然地,有可乘之機。
相互握起木刀構成的真正戰鬥——而且,還有在意於師傅與門生這關係的耿直這點,從像咎兒的這種人來看,是最容易利用的地方——這時奇策士,
在一如既往的臺詞之後,這樣說道:
“七六步。”
這樣一著。
逆向運用實力差從而追求偶然取勝——這次奇策士咎兒的戰略,簡單來說雖確實就只是這樣,但為了能在實際運用這戰略使其成立,有幾個不得不打破的前提存在。
這想法,啟發於蝦夷踴山與凍空粉雪之戰。
咎兒數次對七花解釋過,一般情況下戰鬥的話,七花是不會輸給粉雪的。
那為何卻輸了。
雖說是偶然,但為何輸掉了——因為存在實力差所以才輸掉這樣的道理,畢竟還是應該沒有。
結局,就,輕敵了吧——以幼子之齡的小孩為對手,還受到由咎兒要求,要手下留情,這樣的催促。
精神集中——不鬆懈的話,就會得出如實力那樣的結果。
那,對於汽口慚愧。
擁有專注於練習以致察覺不到來客這般的集中力的汽口——就算實力差是這般明瞭和明顯,面對鑢七花會疏忽大意嗎?
不,應該不會。
汽口的劍是活人劍。
將心之鬼於心內斬除。
作為對手的是,與其說是七花倒不如是自己本身——會輕敵的理由之類的絕對沒有。
集中力不自亂的話——那麼從旁擾亂就行了。
從旁大聲呼喊,弄出很大的聲音——去擾亂人的集中力的話首先腦海裡想到的就是這些方法,但這樣明顯的妨礙,對汽口恐怕完全沒效果吧。
倒不如發出輕輕的聲音為妙。
為此。
為此咎兒,在與汽口九局的勝負中,最後的一局以“敗北”終結——也就是為了在第十局的對局中,取得先手。
“七六步。”
這樣,說道。
汽口慚愧——全身定住了。
雖說是在十代當主在任之際沉溺於遊玩、繼承了汽口慚愧之名後就單純地只為了劍的活著,但絕不遲鈍。
倒不如對頭腦的靈敏非常自負。
對奇策士咎兒精心策劃的作戰理解起來了。
本來,以新手為對手的可怕之處,汽口是非常理解——而且,應用於實戰的劍法虛刀流和作為道場劍法的心王一鞘流非常不同。
所以不會輕敵。
為了不錯誤地預測七花的動作,為了不對奇怪的舉動感到迷惑,全身精神緊繃。
就算介懷七花是門生也——不打算有所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