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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虛刀流第七代當主、鑢七花成為了心王一鞘流的門生後,已過了十日。
當然,這由第十二代當主汽口慚愧提出的,依據看法可以說是十分傻氣,不靠譜的建議,奇策士咎兒是可以一口拒絕的——但是她卻特意沒有這樣做,對七花,如汽口所說那樣去催促。
當然,是為了王刀『鋸』的蒐集。
在賭上王刀的勝負完結之後,還和汽口保持接觸是有所打算——透過這樣爭取時間然後想出另外的奇策,打著有咎兒特色的小算盤。
可是,為了這個目的不惜連別的流派的門生也當了起來,對於七花來說並不是能忍受的事情。對不住父親和姐姐了,這樣,像他這樣樂天派的男人也從心底感到煩惱,而且更加不幸的是,拿著完全不擅長的刀劍進行劍術練習也讓七花,苦不堪言。
不過。
真正意義上來說真正感到苦不堪言的可能是汽口那邊——至少她根本沒想過,在劍術方面七花竟會如此低能。
十日過去了,連基本的揮刀也做不到。
首先連刀也握不實。
立刻刀就掉下了。
舉刀過頂準備揮刀時刀就滑落後面,揮刀下去刀就飛了出去。
打中自己的額頭的事並不是一次兩次——只要保持這樣下去,努力地練習揮刀的話,次數就會一味增加。
利用虛刀流的七之架勢“杜若”,能展現出這般的變幻自在的步法的鑢七花,一旦拿起了木刀,就變成了連嬰兒搖晃走路也比不上的難看的樣子。
事情發展到這樣只能認為是有意為之了。
就算這樣七花也,如奇策士咎兒所說那樣,拋開作為虛刀流的矜持,接受汽口教導的練習。
不過。
若然是半年之前的話——可能就算是咎兒怎樣哀求也,拜於別人門下這樣的事,七花也絕不答應。
對於被是刀的話就遵從所有者的全部意志這樣一直教導過來的他,有不再是刀才能遵從的命令——這確實是另一樣新的發現。
“。。。。。。辛苦了,七花閣下。”
暫告一段落。
汽口,對於今天也同樣地完全沒有任何成長的七花,這樣說道——遞去了擦汗的毛巾。七話接過後,然後用來擦汗。
比較幸運的是,鑢七花擁有充沛的體力,所以對汽口的嚴厲的練習(雖然沒有任何效果)沒有一絲抱怨——換句話來說汽口也擁有能和七花匹敵程度的體力。
這樣十日。
七花對於汽口的強大,親身體現到。
首先身體強壯。
然後意志很堅強。
不然普通的話,對於像七花這樣意想之外沒用的門生,面對三日後就會放任不管吧。
“應該是我的教導方法有問題吧。”
汽口,反而這樣自我反省到。
“老實說,我有門生這樣的事是第一次——若有各種不妥之處,還請海涵忍耐。”
“。。。。。。”
認真過頭了,七花覺得。
真的是——到現在遇到過的唯一一人。
這個女人怎麼會是變體刀的所有者啊。
想到這樣,七花拐彎抹角地(當然,因為是純粹的他客觀來看這已是相當直接的說法了),說:
“沒有這樣的事吧。”
不過,汽口搖了搖頭。
“明白到為了國家天下的話,將王刀交給咎兒閣下才是最正確的選擇,但為何我是不能捨棄私心的未成熟之人呢。”
“為了國家天下,呢。”
當然,為了自己的仕途,甚至是為了對尾張幕府復仇這樣不可告人的目的,在最初交涉之際,咎兒一如既往地將集刀、完成形變體刀的蒐集是作為“為了國家天下”這樣的理由來遊說,但看來汽口似乎完全地相信了這個說法
同樣是劍士,但果然與宇練銀閣之流大大不同。
說什麼為了國家天下的傢伙絕不是什麼好人——這樣的,看來,並不是完全正確。
“可是還望理解——對於我來說這把王刀『鋸』,作為道場的招牌的同時,也是我自身證明的標誌。”
七花,對此,不覺地問了下。
“在舊將軍的刀狩令之時,怎麼應對的?心王一鞘流是怎樣守護這把木刀的?”
“在那個時代,王刀『鋸』並不是我派心王一鞘流的所有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