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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樣的事態,奇策士咎兒反而用沉著的語氣這樣說道——與真庭鳳凰,不,應該說是四季崎記紀對峙般地,向前踏出了一步。
“非常榮幸與汝初次見面——這樣說可以嗎,四季崎記紀閣下。”
“嚴肅過頭的招呼,不擅長,所以厭惡呢。”
真庭鳳凰——四季崎記紀對咎兒試探般的話,這樣回應到。
“在這傢伙的記憶中,你,是奇策士吧?是在用有意思的戰鬥方式嗎……有意思呢?這方面也。”
“記憶……嗎?”
“啊,可是,這傢伙記憶中的你與現在的你的樣子不同呢——剪了頭髮嗎?真可惜。長頭髮看起來才是美女啊。現在簡直就是個小孩子。”
“……確實,頭髮變短與鳳凰見面時第一次。”
人鳥當時也吃了一驚。
七花雖然覺得否定姬的反應太過誇張了,但那樣的長髮已成為了咎兒的特徵了。
四季崎記紀能搜尋鳳凰的記憶的這也並不驚奇。
這真庭狂犬也做過。
倒不如這樣道理才說得通。
為何喪失心智的鳳凰會直奔伊賀,這樣行動的理由七花之前還沒能一一理解——這是奪取了鳳凰的身體和記憶的四季崎記紀將集體建立並居住的地方作為“試刀物件”,選擇了這個真庭忍村吧。
——試刀。
村子裡四散的腐爛屍體。
是四季崎記紀用真庭鳳凰的身體——斬殺的吧。
因為村子裡的人,那時根本不能想象。為何,村子裡的實質性的領導者會對村裡的人不管男女老幼地全數趕盡殺絕——“
“……彼我木的事,記起了嗎?”
還是小心為妙地,咎兒再進行了一次試探。
彼我木輪迴。
十二把完成形變體刀的所有者之中,唯一,從四季崎記紀本人手上獲得了刀的“仙人”——
“恩?彼我木的,指的是彼我木輪迴嗎?誒——那傢伙,還健在嗎。這吃了一驚呢。本來是那傢伙的話,反正會對應該怎樣去使用誠刀『銓』感到很困惑吧——”
“……在地底深處,埋著哦。”
咎兒這樣回應,是在推敲著四季崎記紀的話中真實的成分。咎兒說出了彼我木的姓但沒有說出他的名,彼我木所有的是誠刀『銓』的事也,沒有透露。
還是不能確認——
但,無論怎樣,現在在此的真庭鳳凰是四季崎記紀的這,不得不承認。
“……鳳凰的,本來就是不死鳥的意思。藉由這個鳳凰的肉體,本應死了的刀匠的靈魂得以復甦,是頗為諷刺之事啊。”
咎兒說道,無論怎樣,
“真庭鳳凰也——就這樣完蛋了吧?”
用忍法狂犬發動奪取了凍空粉雪的身體之時——七花用奧義“飛花落葉”使粉雪的身體震裂,成功地逼出了真庭狂犬的意志。
可是——相同的手段,對這次的情況不通用吧。
用真庭川瀨的左臂讀取到的毒刀『鍍』的毒,
已纏繞在真庭鳳凰身體的深處。
“嘛,說到毒刀『鍍』的特性的話,就是猛毒刀與這樣。說諷刺的話,本來就諷刺。”
四季崎記紀這樣說道。
“這傢伙目前為止,運用忍法性命終結,狠狠地蒐集、奪取了不少人的身體部分哦——不只肉體和技術,連人格也是一時之物。一時的,借來之物。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存在塗染在外表之物。所以最終地,這樣地被像我這樣的人奪取了也許是天意吧?”
“自作自受,可能是呢。”
咎兒,首先先點了點頭——
“那麼,”
然後說道。
“四季崎閣下——將我們招至這個地方,到底有何打算?”
“我叫你們?”
“別裝傻啊。叫真庭人鳥傳話了吧?”
“啊,是這樣。”
“在那裡有一個疑問——為何認為我們會透過那裡?雖然覺得從留下留言的方式來看非常之不確定。”
“問題一次只能給我問一個啊,奇策士。”
苦笑地,四季崎記紀說道。
“從後回答起吧——我對你們會透過那條路的事,能夠預測到。”
“預測?”
“說是預測的,應該說是預知。”
點頭的四季崎記紀。
“實際上我是,預知能力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