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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花水月”。
五之奧義?“飛花落葉”。
七之奧義?“落花狼籍”。
三之奧義?“百花繚亂”。
六之奧義?“錦上添花”。
二之奧義?“花鳥風月”。
將所有的打擊、所有的斬擊毫無保留地用肉體和精神和靈魂承受著,放棄一切抵抗被擊飛的四季崎記紀,露出了非常滿足的——欣慰的笑容。
確實是,
滿足於自己醉心之事的,刀匠的笑容。
在伊賀路上走著的兩人再次進行了談話,就算毒刀『鍍』的毒再強烈也好,使四季崎記紀的人格再現般地將毒纏繞在真庭鳳凰的身體裡的,還是因為他的左臂是真庭川瀨之物吧——所以就算是鑢七花或奇策士咎兒將毒刀『鍍』拔出鞘也,引起相同現象的可能性是極其之低。不過還是一防萬一。
將護手和刀鞘慎重地捆好,咎兒並不是拿著毒刀『鍍』的刀柄而是拿著刀鞘的底部,小心翼翼地,置於肩上。
因是長刀所以有點重,但認為讓冒失鬼七花搬運這把刀的話很危險。
另外的一隻手——牽著在旁走著的七花。
作為心腹的主人。
“目前為止蒐集刀的都是託人送到尾張——可是實際上的最後一把可沒理由這樣做吧。就有如自己賦予公主大人一個從旁搶走自己功勞的機會。”
咎兒是這樣說明。
兩人在伊賀——真庭忍村滯留的時間,實際不到半刻。
而且,這已經是極限了。
要在這般的腐臭中渡過長時間的,就算是奇策士和虛刀流當主也相當困難。在確認了四季崎記紀絕命之後,一刻也不願久留地離開了。
草率地——
完成了真庭鳳凰一人的祭奠。
“結果,是什麼回事啊?”
七花還未理解發生了什麼。
真庭鳳凰的喪失心智。
或者是四季崎記紀的降臨。
變體刀的真實。
這個那個也,超出了七花的理解範圍之外。
所以——在跨出伊賀的國境的路上,這樣地問向咎兒。
“我還未能理解發生了什麼事。”
“我也說不準呢。或許真庭鳳凰只不過是喪失了心智。自己認為是某人的轉世,是在喪失心智的人身上常有的症狀。”
“……真庭忍軍的生存者就,”
七花說道。
“這樣地,只剩下那傢伙——真庭人鳥了。”
“真庭人鳥嗎?”
咎兒自言自語地說道。
“讓那傢伙活下來也不壞。”
“哈?”
“不是這個意思——左右田右衛門左衛門可是個相當執著的男人啊。不會就此姑息吧。可不認為他會放過瞄準了的獵物。”
“那麼——莫非,現在。”
“就算是這樣,我們也做不了什麼哦。真庭忍軍對於幕府來說是背叛者這是的而且確——就算實際是有怎樣的理由,若然右衛門左衛門打出是作為內部監察官而去行動的話,我們就有口難辯了。”
“……說得就好像,不希望人鳥被殺呢。”
“嘛,說得也沒錯。那傢伙有利用價值,想他還給我人情。”
咎兒想轉換話題般地,竦了竦肩。
“沒有同情的餘地,雖然之前一直都是這樣說——但未至於採用四季崎記紀那樣的措詞,畢竟還是實際地看到了村裡這樣的慘狀。我也並非不為所動。”
“實際地——看到就會,”
“不只真庭忍軍。”
咎兒像沉思著什麼似的,將目光投向了遠方——說道。
“這一年中,與汝踏遍了日本全國各地,再差少少,就能去描繪全國的地圖了——而且見識了各種各樣的人和事。這麼長久的旅行可是第一次——還認識到自己的見識是多麼的狹窄。”
可別認為我像你一樣不識世事地笑我,這樣地補充道。
“我不知道的還有很多。”
這樣說道。
“還有很多很多,需要去了解的事情——就是這樣。”
“……十分地,變得多愁善感起來了吧。可不像你呢。雖說作出了改變,但無論怎樣這還是變化得過頭了吧?”
七花對咎兒這樣的態度意外地,並且不能掩飾驚訝之情地,接受著。
“不過確實地,公主大人擁有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