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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這樣說了出來,
鑢六枝——大亂的英雄。
而且,是磨練了七花十七年的師傅。
同時是七花——出生以來第一次,殺死的人。
“我可不認識你是誰。”
“薄情的傢伙呢。不過也沒所謂。誰也對自己的出身,沒啥必要去在意——因為無論父母是誰也,自己還是自己。”
“別亂說已死去了的人。”
咎兒對四季崎記紀的似乎什麼也在自己掌控之中的話,難掩不快之情。
“既然為何目的這樣的問題怎樣也不回答的話,也就不問了。哼——反正,也是和我們沒有什麼關係的事。這將近一年中為了追逐汝用未來的技術製造的完成形變體刀而行遍日本各地,還以為大部分的事情都已經歷過了,沒想到最後會有和製造者相遇這樣的展開,細想一下確實是非常合情合理,甚至能說是一點也不出奇。連仙人也遇上了,遇上幽靈的也不出奇。無聊的發展呢。所以,交給上頭的報告書,汝的事也就不寫上去了啦——”
“真過分呢,畢竟我還是改竄了歷史啊?”
對咎兒的態度感到有趣般地,四季崎記紀說道:
“嘛,回答為何目的這樣的問題的話,可不是吝惜口水,只是會說來話長——而且關於這,大概我的子孫能夠更好地給你們說明吧。”
“汝的子孫?”
“嘛,因為我已不幹占卜師了——所以我的子孫作為占卜師的能力應該大部分失去了。但即使是這樣應該在某個地方還延續著。雖然不知道還有沒有保留四季崎這個姓。”
“不是知道未來的事嗎?可是卻連自己的子孫怎樣了也不知道嗎?”
“相反,占卜師不會占卜關於自己的未來。不是常說的嗎?”
“……”
“嘛,即使這樣我的族人還是能延綿至今吧,找找看吧——那傢伙一定是以那傢伙的方式,為了改竄歷史,現在也在努力著。”
“為了——改竄歷史?”
“對。為何這樣做暫且不說,但總之我有我這樣做的理由。”
此時難以理解地,四季崎深深地點了點頭。
看來並不是在胡說八道——不過本來就沒有要胡說八道的理由。
“嘛,與你們一年的旅途相比可能是微不足道,由出羽到這裡東海道的途中,我看見了許許多多的事——大體上,這個國家的歷史是如我所想的那樣。雖然有多少誤差,但是是在可接受的範圍內哦。”
“就算不去實際看,預知一下不就行了嗎?”
“別總跟我頂嘴,奇策士——預知終究是預知,不去實際看看不能確信呢。而且——人的內心就算預知也明白不了啊。不實際見下面,說下話的話,”
“……見下面的。”
“對,雖然感覺到現在有點遲了,但奇策士,還是回答你們最初的問題吧——將你們招至這個地方,因為就是,想和你們實際見一面哦。見見我製造的完了形變體刀、虛刀『鑢』——還有,其所有者。”
四季崎記紀——是這樣說道的。
然後,雙手拿著之前一直用單手拿著的毒刀『鍍』,擺出了架勢。
這是——七花之前沒有見過的用劍擺出的架勢。
身體低沉,然後扭身將高舉的劍鋒向著這邊。
“這是——大約在這個時代之後百五十年後誕生的,由一位天才創造出的架勢。雖說錆白兵似乎是這個時代第一流的劍士,但這個天才是在錆白兵之上的高手。嘛,本來從歷史上來看,是對於劍士來說的最後的時代——那個時代的寵兒。從這個變則型使出的三段突刺,可無法躲開。”
“未來的——技術嗎?”
“不用說得那麼誇張。好了,虛刀流——貼心的解說就此結束了。已十分理解了嗎?不過,即使你理解不了也好,你的所有者奇策士看來已大體上理解了——還有疑問的話等一下再說。所以——是時候放馬過來了。不是要蒐集這把完成形變體刀、毒刀『鍍』嗎?”
“……咎兒。”
對由四季崎記紀提出的這樣的誘使——七花不直接回答,首先確一下主人——自己的所有者奇策士咎兒的意見。
“應該怎樣做,這個情況下。”
“別問什麼應該怎樣……我們要做的事,從來都沒變過。”
咎兒說道。
“無論對手是真庭鳳凰還是四季崎記紀——都是透過戰鬥把刀奪過來。交涉已失敗了。鑢七花,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