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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秦清的氣嗎?顯然不會,他只是惱怒自己父皇,為什麼總是對他隱瞞這麼多事情?
只見嬴貞突然搖頭苦笑,說道:“說完了吧?沒有別的事情還瞞著我了吧?以後不要哪天又突然冒出來一件啊?我可受不了這驚嚇。”
秦清“哇”的一下哭了出來,直接撲進嬴貞懷裡,什麼也沒說,就只是哭。
嬴貞抬手摟著她的肩膀,笑道:“我不管你是誰安排在我身邊的,我只知道,除了小九之外,你就是我最親近的人了,放心啦,我不會生你氣的,不過話說回來,丫頭你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一切的,竟然能將這個秘密憋這麼多年,我都忍不住對你刮目相看了。”
秦清在他懷裡哽咽道:“是師父告訴我的,就在清兒十二歲陪主子一起去北疆那年,臨走前師父告訴我,就算我死了,也一定要保主子周全。”
“別亂說,別老是死不死的掛在嘴邊,忘了咱們小時候約好的嗎?咱們倆都得長命百歲,誰也不能落下。”
嬴貞輕拍著她的肩膀,說道:“好了,別哭了,我還沒吃飽呢。”
秦清這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他的懷裡,
嬴貞道:“趕緊吃,吃飽跟我出去一趟,還有事做。”
秦清趕忙坐下,狼吞虎嚥。
.......
來盧府道賀的人,很多,直到晚上,仍是絡繹不絕,
盧士賢為官五十年,無論京城還是地方,與他牽扯上關係的大小官員不在少數,值此盧家小女受封的大喜日子,大傢伙自然爭相趕來祝賀。
反觀秦王府,原本趕來道賀的官員也不少,但眼下的王府內,都是一幫不擅交際的糙人,加之他們知道自家殿下不會露面會客,也就在門外一一都打發走了,當然,禮物得留下。
這些官員們見不到秦王,只好換個目標,全都跑去了兵部尚書府,畢竟寧牧可是秦王的孃家人,
寧牧自然是笑臉相迎,整個寧家也是張燈結綵熱鬧的不像話,收的禮物把後院都給堆滿了。
寧淵,寧恬,寧小小三兄妹也跟著幫著招呼客人,忙的不亦樂乎。
......
五大藩王在太安,都是有宅子的,因為這裡正兒八經是人家的老家,宅子的規模自從他們被降為藩王之後,自然也就小了很多,但比起尋常富商巨賈,還是要闊氣不少。
嬴貞帶著秦清,來到居德坊,清河王嬴泗的王府就在這裡,
清河王嬴泗和正南王嬴鹿這倆兄弟,是兩個極端,一個是風流的不要命,一個是痴情的不像話,
王府後園,燈火通明,除了有一支在太安出了名的戲班在旁吹奏之外,還有六名體態豐腴,穿著極為節省布料的妖豔美婦,在和那位風流王爺玩遊戲。
遊戲的內容有點不堪入目,不提也罷,
總之當嬴貞進來的時候,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打擾自己這位皇叔行風流之事了。
嬴泗見到嬴貞後,哈哈一笑,整理了一下身上凌亂的衣衫,才過來招呼自己這位大侄子,
“快坐快坐,來人,上茶,”
嬴貞揖手笑道:“皇叔好雅興啊,老當益壯,寶刀未老,可喜可賀。”
一身贅肉的清河王哈哈一笑,說道:
“女人的好處,需要深挖細究,體會到各中滋味之後,會讓人流連忘返,你皇叔我對別的都沒什麼興趣,唯獨女人,平生趣味,皆在其中。”
“皇叔厲害。”
嬴泗笑呵呵的招呼嬴貞坐下後,一臉古怪的笑道:
“說吧,無事不登三寶殿,你小子來幹嘛的?”
嬴貞詫異道:“難道侄兒就不能專程來看望皇叔?非得有所求才能來?”
清河王哈哈一笑:“你和你爹的性格,真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區別在於,你是流於表面瞞不了人,不像皇兄那麼深沉,讓人捉摸不透。”
嬴貞道:“侄兒受教了,以後儘量深沉一點。”
清河王笑道:“說吧,不管你今天找皇叔有什麼事,看在今早朝會上你幫我們這幾個老傢伙說話的份上,皇叔都答應你。”
嬴貞笑嘻嘻道:“那侄兒就直說了,我來皇叔這,是想跟您借一個人。”
嬴泗聽罷,頓時皺眉,也猜到了嬴貞想要借誰,
“李先生是本王的至交好友,他想做什麼,本王可做不了主,”
嬴貞道:“不瞞皇叔,此次北上送親之後,父皇讓我出使北齊,至於隨行人員,可任我挑選,李先生出身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