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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去送親的奏摺,一定會是泥牛入海,毫無音信,因為他隱隱猜到,自己父皇也有藉此逼婚的念頭,
知子莫若父,皇帝嬴元料定嬴貞必會想方設法返回太安,而且唯一的一條路都給自己兒子選好了。
“都在跟老子耍心機啊......”嬴貞喃喃道。
“嗯?什麼?”秦清瞪著一雙大眼睛湊了過來,“清兒沒有耍心機啊?”
嬴貞忍不住伸手在她額頭上一點,打趣道:“別這麼自信?你哪來的心機?”
“也是哈.....”秦清傻傻的笑了起來,月光的映襯下,那張俏臉無比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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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守官衙的一所僻靜宅子裡,胡邴槐親自執筆,將張遠霞一案的始末詳盡的寫在奏章上,
他現在徹底的放心了,兒子胡慵算是徹底的脫了干係,趙渾勇又死了,有書院君子在旁,案子已經定死,
至於得罪了張遠霞背後的二皇子嬴酈以及崑山大營背後的六皇子嬴巉,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因為他知道,大皇子嬴貞希望他這麼做,也只有這樣,身在太安的二皇子和六皇子,才會儘快將此案瞭解,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至於兩位懷恨在心的皇子以後會怎麼收拾他胡邴槐,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吱呀”一聲。
白裕沒有敲門,直接走了進來,扔在書案上一封信後,一屁股坐在胡邴槐對面,笑嘻嘻的看著他。
胡邴槐一臉錯愕的看著面前沒有署名的信箋,好奇道:
“這是?”
白裕道:“盧府的信。”
胡邴槐臉色一變,趕忙恭敬的拆開信封,雪白的信封上,只有四個字:長幼有序。
“這是......盧閣老的親筆信?”
白裕懶散道:“你想多了,摸摸自己腦袋上的那頂帽子,夠資格讓人家給你寫信嗎?這是盧小姐給你的信。”
胡邴槐呆愣半晌,點了點頭:“請轉告盧小姐,邴槐知道該怎麼做。”
這四個字的意思已經再明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