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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桑駱出院後,葉庭陽幾乎每天定時定點出現在科研組的總部,有時給桑駱帶飯菜,有時帶桑駱出去吃。

每天他手上都會帶著一束不同的花,給桑駱解釋那枝花的花語、傳說或是由來。

桑駱也沒有拒絕。

他們就這樣持續了一週。

一天,葉庭陽按照前一週的做法,來接桑駱去吃飯,可他來到科研組找人時卻撲了個空,他自然去問和桑駱比較熟的覃海。

覃海詫異地問:“葉上將,你不知道嗎?駱陰不是去三隊幫忙審那群海盜了嗎?”

他撓了撓頭,“我還以為是你安排的,所以就沒通知你……哎,葉上將,你這麼急地去哪……”

“去三隊。”葉庭陽頭也不回地疾步離開。

軍團三隊是審訊檔案隊,專門用於審理案件和收集各個罪犯檔案。

當初,葉庭陽的母親顧婧雪也是因為幫助三隊審訊罪犯惹上了殺身之禍。

可想而知,當葉庭陽聽到桑駱與他母親一樣去做了這種事時,他有多心悸。那刻,所有憤恨急切的滋味全都堵在心口,別提多難受了。

這股上不來下不去的氣直到在審訊室門前看到開門出來的桑駱才有隱隱散開的趨勢。

葉庭陽眉頭緊鎖,快步上前。

桑駱一出門餘光瞅到某個熟悉的身影,臉上一下子洋溢起了個陽光明媚的笑。還沒等他開口說話,他就被來人一臉緊張地抓住了肩膀。

他茫然地順著葉庭陽的力氣,身體來回擺動,還在守門警員和葉庭陽面前像個大型玩偶一樣轉了一圈。

葉庭陽上上下下地仔細觀察了一番,見人毫髮無損後,全身才得以鬆懈。

桑駱察覺到他鬆了口氣,臉上的不解更甚了:“葉上將,你剛剛在幹什麼?”

“想你,看看你。”

聽聞葉庭陽這曖昧又直白的話,桑駱沒了在審訊室裡的自信和氣勢,目光躲閃,動作拘謹,白皙的臉上也紅了幾分。

在葉庭陽說出後面的“你想我嗎”後,桑駱臉紅得更明顯了。他瞥了眼旁邊那兩個面無表情的守門警員,連忙拉著詢問的人走遠。

邊走邊小聲說:“別問……”

葉庭陽假裝沒聽見,繼續道:“想我了嗎?科研組裡面那麼多事做,你忙的話不想我也沒關係……我想你就夠了。”

桑駱皺著小臉,壓著聲說:“葉上將,你小聲點兒……”說完,他又撇了撇嘴,嘟嚷了句:“說得好像你不忙一樣。”

“你在心疼我?”

“都說讓你小點聲了!”

“好……”

隨著兩人的背影和聲音越來越遠,門口的兩個警員面面相覷,對彼此眼裡表達的意思都心照不宣了。

晚飯過後,葉庭陽開著他那輛吉普車,帶著桑駱穿過深林,上了一個小山坡。

周圍幽暗無光,連都市裡的光都被高大茂密的樹林遮擋得嚴嚴實實。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做壞事的好地方。

兩個人躺在車頭,無言觀星。

四處除了蟲鳴、心跳,以及一深一淺的呼吸,靜謐無比。

待到心跳平穩,葉庭陽才如閒聊般開口:“三隊的人向我報告了,說在你的幫助下,那群海盜的頭認罪了,還招供了自己的所有罪行。”

他側頭看向桑駱,毫不吝嗇地誇他:“駱駱,你真厲害。”

桑駱感受到葉庭陽的視線又纏上他了,臉上再次發熱,他有些掙扎地將目光投向葉庭陽,解釋道:“沒有,我只是恰好知道那群海盜的來處而已。”

“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沒加入科研組的時候,旅行過十幾個月,萊邦的各個國家我都遊了個遍。”

桑駱說,“無論是金碧輝煌的宮殿,還是寸草不生的沙漠,我都去過。各國各族、各式各類的人我也都見過。”

“那群海盜長得很像,五官立體,輪廓深邃,鷹鉤鼻,而且他們都是鬍子拉碴的……他們長時間不修理鬍子,不是什麼不修邊幅,而是因為作為一個萊蕾西亞的瑟滿族人的一個信仰。”

“傳說清白的人來世界走一遭,總要帶點汙穢重回天堂。或是形貌上的汙穢,或是經歷過的汙穢,回到天堂後,天池會洗淨一切,神明將會迅速領著這些恢復清白的人重返人間。”

“瑟滿族人不願意經歷汙穢的事,他們更希望是形貌上的汙穢。所以,男人從來不剃光鬍子,女人也從來不會剪短指甲,他們將其定義為‘汙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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