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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遠牢牢地握住喻知未的手腕,將人往自己懷裡拉了拉,那人順勢埋進他的頸窩。

當鼻尖縈繞著那道熟悉的清冽氣息時,喻知未頓了一下,而後不由分說地抱緊了司清遠的腰。

他感受著這個他看著成長的男人滾燙的胸膛和強而有力的心跳,整顆心都因此安定了下來。

喻知未悶聲悶氣地說著:“司清遠,我好喜歡你。”

那人面對錶白很淡定,“我知道。”

喻知未聽著他明顯異常的心跳聲,心裡的憂鬱淡了不少,而後他藉著酒勁,可憐兮兮地開口:“以後什麼事都不要瞞著我。”

“好。”

“接戲綜藝也要先和我說。”

“好。”

那人繼續得寸進尺:“你多喜歡我一點好不好?”

“不好。”司清遠回完話,提著喻知未的衣領,試圖把人拉離自己的懷抱。

“不要!再抱一會。”喻知未聲音帶著絲哭腔,“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抱一下、給點喜歡怎麼了?小氣鬼。”

司清遠低睨著懷裡死死抱著自己的人,有些頭疼:“別撒嬌,先回家。”

“哦。”

司清遠走在前,他驀地停步,喻知未一直跟在他身後,他一停,喻知未也得跟著停。

喻知未見面前的人在路燈的餘暉中轉身,看向他,修長濃密的睫毛在那人眼下打落了一片陰影。

司清遠冷淡的目光在那道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溫和得不像他這個人,他唇瓣動了動,說:“喻知未,並肩走吧。”

喻知未半醉的腦子被那張臉迷得暈乎乎的,聽得也是雲裡霧裡的,他自覺地聽那人的話,走到他的身旁,和他並肩漫步。

不知是誰先動的手,兩人執手相依,身影漸漸相偎相伴,背影也漸漸消失在朦朧路邊。

他們先回了趟餐館取車,地下室內,司清遠坐在駕駛座上,腦子裡直接吩咐小呵通知林昭,讓他辦完事打個120,才啟動車離開。

全程喻知未都乖的很,只不過一直用那種難以描述的眼神盯著司清遠,當車停在了別墅區的地下室後,他才說出了憋了一路的話:“司清遠,我們做吧,在車上。”

“……”司清遠車剛停穩,聽到這話,擰鑰匙的手一頓,他看向那人,氣定神閒地道:“不做。”

“為什麼?”喻知未一雙剛被水浸過眼睛明亮至極,此時委屈巴拉的模樣像是隻耷拉著耳朵看著你的大狗狗。

司清遠頂著這樣的眼神,只覺得頭大,他偏頭決絕道:“別想。”

那人憤憤不平地掏出殺手鐧:“你是金主我是金主?”

“別用這話壓我,沒用。”司清遠戴了個口罩,下車,繞到了副駕駛,二話不說地就把喻知未扛了起來。

“你幹嘛?!”

“你腿軟了,乖一點。”司清遠說,“我腿不好,別亂動。”他的意思是亂動摔了,就不是他的錯了。

喻知未方才在湖邊有多感動,現在就有多不敢動。要是別人,他早就一個鎖腰,把人翻摔了。而面對這個人,他只能假裝生氣地說:“你在威脅我。”

司清遠不回話了,扛著人就往家裡走,到了玄關,他才把人放下,兩人換了拖鞋走入。

喻知未一邊掙著領帶脫著外套,一邊走近。司清遠在身後倒數著,沒一會兒,那人哇地一下衝進廁所,將胃裡的東西盡數吐了出來。

他一出廁所,司清遠就在門口站著,手裡還有一杯溫蜂蜜水,熟練地遞了給他。

“謝謝。”

除了真正意義上重逢的那一晚喝的酒沒吐,其餘的司清遠看到的喻知未應酬喝酒都會吐,他凝視著眼前這人,鳳眸微閃。

他劍眉一挑,問:“酒醒了?”

原本喻知未就沒多醉,剛剛那波抗人操作,他一直提心吊膽的。害怕他金絲雀一個不穩,摔著他沒事,要是摔著金絲雀自己了又得休假兩三個月就麻煩了。

喻知未喝了兩口,聞言疑惑抬頭,“醒了,有事?”

“喻知未。”

那人用手背粗略地擦了一下嘴角,應道:“啊?”

“喻總。”

“幹嘛?”喻知未饒有耐性。

“知未。”司清遠的低沉嗓音帶著一絲被沙礫蹭過的低啞,帶著說不出的溫柔魅惑。

喻知未的整顆心心彷彿浸泡在溫泉裡,地熱湧起,心臟隨著氣泡咕嚕咕嚕地起泡迸裂而噗通噗通地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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