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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戴納忙好球隊的事,安撫好厄尼,另一邊戴納也準備儘快把影音產品立體播放的問題解決。
等不及從陸飛那邊拿到超級飛鳥符,遠水解不了近渴。戴納乾脆跑去找秋張,想問問她有沒有超級飛鳥符。
要是有的話,自己很快就能完成影音產品的煉製。可以儘快推廣出去,賺他一筆。
打聽到秋張在圖書館,戴納就馬不停蹄地朝圖書館趕。進圖書館時,匆匆跟平斯夫人打了個招呼,就開始找人。
找到了,還在她旁邊看到了塞德里克學長。戴納有些驚訝,想想又能理解。自從在魔咒俱樂部裡,自己給他們倆出了個主意,就沒少聽說關於他們兩個人的傳聞。
兩人,一個帥男,一個美女,自然是校內學生關注的焦點,這下一加一大於二,更成了校內八卦的主角。
也就是厄尼最近忙魁地奇球賽的事,否則戴納聽到的花邊新聞恐怕會更多。
不過戴納現在關心的是超級飛鳥符。
所以找到秋張,跟兩人打過招呼,就直接問:“學姐,你這兒有超級飛鳥符沒?我想買一張。”
秋張開始翻她的包,一邊翻,一邊說:“有的,你稍等,我找給你。錢就不必了,上次你給我跟塞德里克出了個好主意,我還沒有謝過你,這張符就當謝禮了。”
就喜歡這樣知道感恩的人。
看看塞德里克坐在一邊毫無表示,戴納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塞德里克:“哦——謝禮啊,那我就卻之不恭了。不知道塞德里克學長的謝禮是什麼?”
塞德里克有些莫名奇妙:“秋不是給過你謝禮了。”
戴納促狹地笑著說:“呀呀呀,怪我,我都不知道兩位是這種關係,如果是這樣的話,一份謝禮就剛剛好,剛剛好。”
一開始兩人還沒明白,等一想明白後,立刻都紅了臉。
秋張遞出符的手又往回縮,狡黠地說:“上次燒得你焦頭爛額的那位小朋友,你準備怎麼報復?”
戴納眼疾手快地從秋張的手中把符抽走,留下一句:“祝學長學姐早日取得研究成果。”就跑了。
到門口又幫助平斯夫人打理了靜心草,想到這草還是自己從禁林移植出來的。
想想自己最近一直忙,都沒功夫去禁林,後面還是有時間抽空去逛逛,順便看看凱特爾伯恩教授。以後等他退休了,想見一面都難。
跟平斯夫人告了別,戴納就去了有求必應屋,繼續研究立體播放相關的魔力軌跡。
……
華夏,魔都,魔法學校,宿舍樓,一間宿舍內。
陸飛等室友們走後,戴好手套,小心翼翼地從一個盒子裡取出一封信,放在桌上。
用刀子小心地裁開信封,展開信紙,也不拿在手裡,就放在桌上,那麼遠遠地看。
自己這位朋友最是小心眼,記仇,上次自己惡作劇了一把,不信他不報復回來,還是小心為妙。
陸飛一邊喃喃念著信,一邊看入了迷:原來這所霍格沃茨學校的創始人留下了一間密室,還留下一隻怪物,乖乖,這怪物還真能活的,原來巫師棋是這樣的,哈哈,居然還有魔畫晚宴,真是想的出……
等信都看完了,也沒有任何異常發生,這讓陸飛有些不可思議,不過隨後又有些洋洋得意,看來戴納是沒有想到比自己更精妙的手段,服輸了吧。
不過,還是不放心地將信扔回了盒子,才將手套摘去。
陸飛走出了宿舍,向訓練場走去,一路上,陸飛有些奇怪,自己什麼時候成了學校的風雲人物了,怎麼大家都在看自己,還指指點點的。
一個壯漢,鐵塔般站在他面前:“你要是第一,老子又是第幾,訓練場擂臺上見。”說完轉身離開。
陸飛一個哆嗦,這不是全校聞名的塔王嗎?瞅瞅人家的小胳膊,再看看自己的腰,果斷轉回宿舍。
路上碰到一個室友,他見了陸飛笑得前仰後合:“陸飛,你這是被誰整蠱了,你成紅名怪了!”
陸飛面色大變,衝回宿舍,拿出鏡子一照,果然,在頭頂上有明晃晃的紅字。雖然鏡中的字是反的,還是可以辨認出是:“全校第一,不服來幹!”
陸飛氣得牙癢癢的,又拿出信,只見最後一行字顯現出來:“燒臉之仇,無以為報。真心誇讚,時效一天。”
唉,看來自己只能在宿舍窩上一天了。陸飛欲哭無淚,誰讓先撩者賤呢。
……
戴納這會兒沒功夫想陸飛的悲慘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