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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太子走出了帳篷,值守在帳篷門口的兩個侍衛緊緊跟隨。從始至終,他們的手都沒有離開刀柄。

這是兩個生面孔,並不是東宮的侍衛。但是李承乾知道,這兩個大抵就是“御前帶刀侍衛”之類的人物,哪怕是在軍營裡,皇家也不會放鬆對外的提防。

遠遠的看到太子走過來,扛著木料的工匠放下了手裡的木樁,施出滑稽的禮節。

伸手摸了摸木樁,居然沒有摸到一點的毛刺。

李承乾感慨道:“你們的手藝真是沒得說,說實話,孤都想留下幾個專門給軍營製造器具了。”

抬木樁的黑臉漢子憨笑道:“太子殿下這麼誇讚,俺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俺叫劉老四,家在安德坊,以後太子殿下但凡有命,俺一定立刻放下手裡的活兒過來。”

看著憨笑的劉老四,李承乾沒想到自己的一番操作,居然讓這些工匠如此的感恩。

揮揮手示意他接著幹活,李承乾揹著手漫步在工地,看著工匠們工作,同時享受著他們崇敬的禮儀。

以前只是一個苦逼的外賣員,屬於城市最底層的人物之一。如今穿越成了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居然該死的有點迷戀這種受人尊敬,走到哪都有人親切問候的感覺。

空地上孤兀的立著一個帳篷,裡面點亮著燈火。

李承乾湊到近前,發現是閻立本在裡面畫圖。

原本的圖紙都是草圖,並沒有精細的畫出各個部位該怎麼製作。只是粗獷的標註了哪裡是連線死的,哪裡需要活動。而閻立本,此時正把成品圖畫出來,並封存到一邊的袋子裡。

走進帳篷,李承乾笑道:“閻卿真是辛苦啊,其實你沒必要畫圖的,都是孤一時起意瞎畫的東西,又不重要。”

閻立本揉了揉自己的熊貓眼,想要站起來卻雙腳發麻,又坐了回去。

李承乾示意他用不著多禮,坐到對面開始看閻立本的畫圖。

拍了拍袋子,閻立本凝重道:“昨晚以前,或許用不著認真,但是衛國公看過後,卻再三叮囑下官絕不可讓圖紙外洩。衛國公還說,他在這些圖紙裡,看出了練兵之術。您所說的瞎鼓搗,很有可能會成為大唐最高的機密。”

“噗!”

李承乾頓時笑了出來。

啥?

大唐的最高機密?

就這些器材?有沒有搞錯,只是鍛鍊身體的器材,就成絕密了?那這麼說的話,後世的體育廣場,可都得被嚴密的防護起來嘍!

見李承乾還是不以為然的樣子,閻立本凝重道:“衛國公已經說了,明日他就會請陛下親自檢視這些器材。殿下切不可再妄自菲薄了,連衛公這樣的兵法大家,都如此凝重,說明這絕對不簡單。”

看著閻立本凝重的神色,李承乾陷入了沉思。

想想原本於泰鍛鍊士兵的方法,可能,自己習以為常的東西,對大唐而言,真的很重要?

當天光照亮地面的時候,黑夜的離開就進入了加速狀態。

李承乾剛指定了沒幾處圖紙錯誤,天就已經大亮。

於泰又睡了一個好覺,手握出鞘的橫刀,精神抖擻的出現在閻立本的帳篷門口。

“將作少監閻立本,在你回到長安之前,本將軍都會跟隨你,沒問題吧。”

熊貓眼的閻立本此時反而如釋重負一般點了點頭,並將自己整理出的圖紙交到了於泰的手裡。

李承乾無奈的用毛筆敲了敲於泰的橫刀,不滿道:“把橫刀收回去,嚇唬誰呢!告訴你,閻立本可是孤罩著的,少耍你的將軍威風!”

一遇到李承乾,於泰就沒法保持自己嚴肅的表情,戲謔的看著太子,於泰嘿嘿笑道:“末將勸殿下還是到場地去看看比較好,陛下還在宿醉中,可是聽到衛公的稟報,硬是起來了。”

李承乾暗叫一聲不妙,趕緊離開了閻立本的帳篷。

天亮前還是一片忙碌的空地,此時一個工匠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而此時,軍營內部的空地上,一眾工匠全都蹲在地上,周邊全是刀出鞘計程車兵包圍著。

訓練場地中,李靖身穿一身中衣,正親自嘗試著昨日立起來的器械。

繩梯沒什麼可說的,鐵環和鐵桿,就是李靖也很艱難的才嘗試了一遍。

完成大半的攀巖牆,李靖不用安全繩,傻乎乎的光桿爬了一遍,然後登頂俯視十米高的底下,看似面色沉重。

而大鐵環下,武將們都是一樣的面色凝重,有幾個甚至迫不及待的脫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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