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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遠解決完問題,田老六就帶回了訊息。
田老六:“賀大師,有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您想聽哪個?”
賀遠:“-快說!”
田老六:“好訊息是我找到了王府的藏寶重地。壞訊息是,已經有人準備下手。”
賀遠:“這算是什麼好訊息?”
田老六訕訕一笑。
賀遠:“有人要偷東西?膽子挺大呀!看清楚是什麼人了嗎?”
田老六:“像是王府裡的僕役打扮,但是聽他們說話,應該是潛伏進來的。”
田老六先前跟了過去,發現了有人鬼鬼祟祟地約好了,準備前往王府寶庫去偷東西。
賀遠也很想去看一看,可是已經有人找了過來。
花廳那裡重頭戲開始了。
沒有辦法,只能回去。
花廳內,賀遠出去的空當。有賓客為了助興,獻上了番邦的女武士。對於誰家獻上的女武士更強,賓客們議論紛紛,有人趁機提出比武。女真貴族的宴席上往往會有比武專案。提議正和不少人的心意。王府也拿出了幾件寶貝作為彩頭。
京兆府的恭府尹和南少府都提議,來赴宴的夠品級的官員,每家都可以派人參加。
劉少裴對女兒的事情早有安排,對於出現任何意外的事情,他都是持謹慎態度。
可是,劉二小姐不知道是發了癔症還是喝了酒,突然提出要代表劉家下場比武。女眷那裡傳了話過來,王爺已經同意了。
於是劉家也要參加。
先抽籤決定次序,對某件寶物有了爭執,可以邀鬥。
賀遠這個時候回到了花廳,看到場地騰了出來,管家告訴他,抽籤都結束了。看到結果,他心裡一陣的不快。我出去放水,你們這裡都開打了。要命的是,冤家路窄,他們的對手是京兆府的南少府。
由於地方寬敞,已經有三組武士開始捉對比試。聽著呼喝聲,與“叮叮噹噹”的兵器碰撞聲,劉管家跟他說事情的原委,他也只是聽了個大概。
最後聽到了管家囑他和苦塵最好贏三場。這樣能讓劉二小姐沒有出場的機會。劉少裴會另找機會,請人提出結親的事情。
要下場比武的人,都已經開始做準備了。有幾家武勳貴族門下與文官門下派出了軍卒與護衛,這些估計是湊熱鬧。賀遠打量了一下,之前他關注的一些江湖好手,有幾個人可能要參加,這些是真的要爭勝負的人。他特別看了南少府的人手。一個女子,一箇中年男人,另有一個誇張的巨漢。
另外,完顏王爺身邊出現了一個紅袍僧人,估計是護衛安全。
前幾場的比試,三位女真千戶和京兆府路行臺留守,都是派出了軍卒比武。一位千戶與留守的人馬,獲勝。兩家都是取了獎品,沒有繼續比武。
賀遠想象的宴會比武是點到為止。可是,之前的比武每組都有受傷落敗的人,甚至有因重傷被抬走的。勝利與鮮血刺激了圍觀者的情緒,叫好聲,嘶喊聲一浪高過一浪。
之後,是一位武勳貴族與恭府尹的人上場。
花廳空地上。已經清理了地方。有一個高大健壯的身影站在了那裡。手中提兩柄鐵骨朵。賀遠仔細看了那人的臉,居然是個女子。
女子的對手是一個棕紅色頭髮的臉上有刺青的壯漢。漢子已經非常高壯,那女子竟是比他高出半個頭去。
賓客對女武士的相貌與來歷議論紛紛。旁邊有包打聽傳訊息,那位武勳貴族曾是王爺的舊部。在北海苦寒之地征戰之時,竟然從異國商隊買來了一位羅剎國的女武士,今天特意帶來,贈送給完顏碌。
此時的中原,胡漢雜居。對於一些奇異的面貌,大多數已經看習慣了。但是,僅僅是習慣於他們的面容。無論什麼樣的女子,當她比男人還要高壯的時候,這就不得不讓人驚奇了。更何況在尋常人的眼中,人的頭髮有棕發、有黑髮、甚至暗紅色的也見過。場中女子淡金色的捲曲頭髮,人們絕少見到。
這女子的語言不通,有通譯給他翻譯。
賀遠覺得旁邊嘖嘖稱奇的人,實在是少見多怪。不過,看那位完顏王爺,眼珠子盯在女武士身上都拔不下來的樣子,他的審美眼光倒是奇特。
恭府尹派出了一位奚族武士。
羅剎國的武功與中原不同。招式大開大合,簡單實用。鐵骨朵與壯漢的大斧接連磕碰。只打了三五回合,那壯漢已經疲於招架,手中的一柄戰斧竟然被女子那兩把鐵骨朵給震得脫手。斧子在空中飛舞,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