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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禮業湊過來與賀遠說話的時候,說的是悄悄話。可是,他的聲音有點大。
即使劉存文已經提前打了招呼,賀遠聽了之後,還是差點被嗆到。
這一下,場面有些尷尬。在場的不少人把臉轉了過去,裝作沒聽見。
孟禮家臉色煞白,把頭低了下去。
孟老師傅不敢置信的盯著二兒子,剛才自己說了那麼多話,他是一句也沒聽進去啊。
“剛才爹是怎麼說的?我是怎麼說的?”劉夫人盯著自己弟弟。
孟禮業剛想說什麼,被賀遠從旁制止了。
賀遠喝了一口水,把嚼碎的餅順了下去。看了看孟禮業,這人應該沒什麼壞心思。
“孟少俠,我不太清楚事情原委,不好置喙。不過,你聽長輩的話,總是不會錯的。”
賀遠說完之後,怕這少年再說出什麼,立刻轉移話題。
“白師傅,廖先生,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問,如果問的不合適,兩位就只當沒聽見。兩位是碰到麻煩了?對頭是誰?”
廖先生說:“沒什麼不能說的。”他就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賀遠邊吃邊聽。事情的經過,劉存文已經說了一遍。他只是藉機想一想,自己該怎麼應對。
廖先生說完話,賀遠已經把一張粗糧的蒸餅吃進了肚子裡。
他沒有理會眾人看向自己的目光,不慌不忙的端起碗,喝了一口水,漱漱口,咕嚕一聲嚥了下去,又拍了拍手上的殘渣,這才說話,
“廖先生,明教這麼大的名頭,想來一定有不少高人,他們能敵住白駝山的歐陽兄弟吧。”
廖先生說:“沒有比過,不知道對方的水有多深。”
賀遠心理想,這人倒沒有胡吹大氣。
聽說他們對上了白駝山莊,賀遠看他們的目光有了一絲同情。惹上了那老毒物,真是倒黴催的。
賀遠猜測,明教被大宋朝圍剿,經歷了幾次失敗,剩下的實力能有多少。三次華山論劍的時期裡,他們連出場的機會都沒有。估計,要有幾代人的休養生息,才能在後來大放異彩。
老毒物就不一樣了。當然,這時候他還不老,應該與洪七差不多。
那是一個讓所有高手都頭疼的厲害角色。重陽真人留下了諸多剋制老毒物的辦法,可是人家依舊活的精彩,能與他比肩的高手,都被他算計一遍。最不可思議的是,拿到一本錯誤的秘籍,他也能練至大成。
不過,自己和白駝山也有了些恩怨,但願晚一點被發現吧。
他在這裡琢磨的時間,廖先生與白宜都沒有說話。
“廖先生,白師傅!”一個女子的聲音,打破了沉默。
一個身著青衣,披著大氅的年輕女子走進了客棧大堂。她身後跟著幾個伴當。
“若雨來了?有事嗎?”廖先生回頭看到女子,問了一句。
那個叫做若雨的女子,沒有看其他人,直截了當的說:“陳先生與李道長請您回去議事。”
廖先生答應:“好,這就回去。”
他起身抱拳,對眾人說:“諸位朋友,我回去與朋友們商量一下。有了主意,再來向諸位請教。”
“呵呵,”女子一聲冷笑,轉頭就走。她邊走邊說:“廖叔,別費勁了。我都聽見啦,人家覺得我們對付不了白駝山莊。這事情還是要靠我們自己……”說著話,已經走出了客棧。
大堂裡還有不少商隊的人。女子的一番話,讓一些還在吃飯的人,摸不清頭腦,紛紛把目光看向這一桌人。
“諸位朋友,這丫頭不會說話。大家多包涵。”廖先生急忙道歉,同時示意白宜跟自己一起去。
孟發安起身說了一些安慰的話,帶著兒子送到了門口。
“行了,”賀遠看看劉存文夫婦,“休息吧,明天再說。”
他剛站起身,看到範柏與高管事走了過來:“賀先生,您這是碰到熟人了?真是交遊廣闊。”
賀遠說:“正好,給你們介紹介紹。”
他對劉存文說:“這位是丐幫的淨衣派弟子範柏。這位是高家藥行的管事。高家掌櫃和您家老爺子認識。”
他對範柏說:“這位是劉大人的大公子。後面的路程,我就不與你們一起走了,多謝你們的照應。”
“賀師傅,您太客氣了。”
範柏與高管事聽說了劉存文的身份,好一陣寒暄巴結。
說完話,回客房的路上,賀遠對劉存文說:“劉公子,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