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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邊,老陳與師弟兩個人走了不多時侯,小路遠處就有火把閃動,叫喊聲離著篝火越來越近。
暉雲道士帶著手下,還有姜先生陸續趕了過來。
幾個跑得快的護衛,來到篝火周圍,巡查了一遍之後,便驚喜地大喊:“姜先生,人都在這兒了。”
那姜先生走上前,掃了幾眼,與同樣面色凝重的暉雲道士,對望了一眼。道士沒有說話。
姜先生思索片刻之後,吩咐手下人:“在周圍檢視,把可疑的東西都找出來。”
一番巡查,一無所獲之後,他當即讓人,把這些主要人物的屍首都抬了回去。
回去交差的姜先生,回到王府之後,他才知道,歐陽鉦被人偷襲,死了。
他聽到訊息之後,臉色蒼白。今夜的事情辦成了這個樣子,怕是很難交代了。
姜先生跪在完顏碌的書房之外,不敢動彈,更不敢抬頭。
待了好一陣兒,有人傳他進去。他躬著腰走進書房。
“王爺,屬下辦事不力。”
然後,他聽到了完顏碌冷冷的聲音:“簡簡單單的事,被你辦的滿城風雨,你還有臉回來?”
城外,兩道溝的破磚窯裡。丐幫弟子們已經開始休息。只有秦舵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點起油燈,起身喝水。他端起一碗涼水,還沒喝就聽到放哨的兄弟回來稟告,賀師傅回來了。
他披著衣服迎了出去。看到賀遠完完整整的回來,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請賀遠到了自己的房間之後,讓人準備了熱水。兩個人喝著水,秦舵主問起了這一夜的事情。
賀遠沒有說他具體怎麼做的,只是說從中做了一些手腳,讓兩幫人大打出手。
秦舵主聽說明教和白託山的人都吃了大虧,甚至連白駝山的大莊主都死在當場的時候,下意識的說了一句:“總算能睡個安穩覺了。”
賀遠能感覺到秦舵主的輕鬆,估計這兩方都給了他不小得壓力。
解決了兩件心事之後,賀遠也覺得有些疲憊,與秦舵主約定明天再談,徑自去看華研的情況。
看到徒弟的傷勢已經穩定下來。賀遠便找了一間相對乾淨的地方,開始休息。他坐在避風的磚窯裡,望著月光,回想著今夜的一幕幕場景。總算把與南途的仇怨了結。
“師傅,昨夜您出去了,沒遇到危險吧。”
“沒什麼危險,已經解決了”
“謝謝師父救命,弟子還以為等不到您了。”
“算你小子命大!以後遇到事兒,要謹慎些呀!”
“謝謝師傅,弟子記住了。”
早晨起來,賀遠見到了醒過來的華巖。華巖昨晚清醒的時候,聽說了賀遠昨夜出去了,估計是去找回場子。所以,聽到賀遠的聲音,就急忙的詢問。
吃過了早飯,避開了眾人。
“昨天教你的功夫還記得嗎?”
“記得。”華巖知道賀遠的意思,將學會的瑜伽動作擺了出來。
賀遠看後點了點頭。
“這門功夫出自天竺,你不可有一字一句洩露出去。”
他擔心徒弟所中毒物沒有排乾淨,現學現賣,又選了兩個神足經的動作,教給了華研。
賀遠看著徒弟學會之後,便和秦舵主打了個招呼,拜託他不要漏了自己的行藏,然後,自己回了京兆府。之所以昨夜沒有回京兆府,也是為了避開嫌疑。
一回劉府,劉少裴便急急的把他找了去。
“昨夜出了好大事兒。南途死了。”
賀遠點了點頭。他心想,昨夜沒了的可不只是一個南途。不過,嘴上卻說:“您的對頭沒了,應該高興啊!”
劉少裴臉上沒有絲毫高興的神色。他說:“南途的死法有些蹊蹺。這不是一個金國官員應該有的死法。我們想在這裡活下去,恐怕要更加小心了。”
在劉府休息了一天,賀遠原本打算沒事兒去終南山上,繼續跟兩位高手請教武學,也是為了避開麻煩。
可惜,麻煩是避不開的。沒多久,他的兩個徒弟盧家兄弟找來了。
盧傳北笑嘻嘻的說:“師父,您要是有空,今天咱們找個地方吃酒?”
賀遠看了他一眼,“發了工錢了?”
盧傳北說:“師父,您不知道。徒弟每月的工錢,要等到月中才能到手,-”
賀遠:“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就練功。”
盧傳北沒有辦法,只能實話實說:“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