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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是貧僧的師叔寶印法師。”接著,他手指另一位帶有黃色僧帽的中年人說:“這位是新魯派丹增大師。”三個僧人一一按照規矩行了禮。
帶黃帽色的丹增,沒有再理會旁人,直直看向了賀遠,說了幾句話。另外一個手持金剛杵的番僧站了上來,用生硬的漢語說了幾句話:“師父問你,是不是你打死了薩加兄弟?
賀遠聽了一愣,呆了一會兒反應過來:“你說的是在登封野外酒店裡,圍攻我們的人吧?”
另外一個人突然插話:“沒錯,就是那裡。”
那人又對番僧說:“當時就是他動的手,我們這幫兄弟沒剩下幾個。”
賀遠見說話的人面生,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他。可是聽他話的意思,這人是當日在草路邊野店裡跑掉的人,這是回去搬來救兵了。
“兄弟你還真的與他們有恩怨?”洪七問。
“不錯,剛出山時就碰到了他們。”
“看來咱還真是有緣呀,結下的樑子都是一家。”
他們兩個在這兒聊天說笑,蒲巴益西說話了:“幾位施主,貧僧此次是要接回,為金蘭法會準備的物品與婦孺。到時,會有眾位法師上師駕臨,實在不能耽擱。只要你們誠心悔過,不再管這件事,我可以做主,就當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否則,凡是你們動手的每個人,都要承擔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