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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電話剛一接通,對方不耐煩的聲音就傳了出來:“喂,吳文,我說你到底煩不煩啊,我之前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們的雜誌真的不適合刊載你的那些詩作,你還是另尋高就吧?”

對方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之前——也就是一個月前,吳文有一天腦洞大開,忽然文如泉湧,寫了一首名字叫做《鐵褲-衩》的後現代詩歌,他對那首詩十分得意,覺得非常好,所以就想把他發表在上官文君負責的那個雜誌上,可惜對方雖然和他是朋友了,但在這種事情上死不鬆口,一直拒絕。

也因此,此時一看吳文的電話,就以為又是那件事,就想拒絕。

“上官,你別擔心,我不會再跟你提那首詩的事了。”

“真的?”對方聽了,有些狐疑。

“絕對不會了,我保證。”

對方聽了,這才暗暗鬆了口氣,然後用老朋友之間的那種口吻問道:“那你今天找我?”

“我是為了另外一首詩的事。”

“我的媽呀!”上官文君一聽,想死的心都有了,《鐵褲-衩》都還沒過去呢,這又要搞什麼褲-衩了,他真的是後悔死今天接這個電話了,早知道就直接關機。

就在他生無可戀之際,吳文笑著道:“你別這個樣子,不是我的東西了,是飛哥的。”

“飛哥?”上官文君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反應了過來:“飛哥又出詩作了?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如果是陳飛,那就另當別論了。

嚴格說起來,陳飛並不是他們這個圈子裡的人,截止此時,陳飛甚至都沒出過什麼像樣的作品,偶爾出現的,也只是零星半爪,比如以前出現在微薄上的那一句,比如在節目上題過的那一句,僅此而已。

但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陳飛雖然只寫過短短的兩三行,但他的功力卻由此可見一斑。

是以在上官文君的心裡,陳飛已經是他們這個圈子

裡的人了,只不過他是那種深藏不露你根本不知道他功力到底有多麼深厚的那種人而已。

所以此刻聽了吳文的話,心中不由一下興奮了起來,連忙問:“飛哥又出什麼新作了?”

他這幾天在老家,幾乎不能接觸網路,所以最近發生的事情他並不知曉。

“是一首現代詩,名字叫《假如生活欺騙了你》,這首詩可不得了,還救了一個輕生的女子呢。”吳文立即繪聲繪色地講了起來,彷彿那件事發生時,他親臨現場,目睹了每一個細節。

上官文君聽完,沉默了好一會兒,期間,他一言不發。

吳文有些奇怪,連忙問:“上官,你不會也認為飛哥的這首詩也不能上你們雜誌吧?”

上官文君連忙道:“那怎麼可能呢,我是那種人嗎?我只是在想,我們雜誌是不是給飛哥來一個專題?”

“專題?那好啊,我雙手贊成!”吳文立即興奮地說道。

“但問題是飛哥的作品實在是少了些,做專題的話,量有點不夠。”

“那簡單啊,讓飛哥再寫幾首像《假如生活欺騙了你》這樣的詩不就行了嗎?數量不就夠了?”

上官文君一聽,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

大哥!

我的親大哥啊!

你好歹也是混圈的人吧,你好歹也是寫過幾百首詩歌的人吧,你到現在......別說《假如生活欺騙了你》這種經典之作了,就是能在我們雜誌上發表的詩歌,你寫過幾首?

媽的,怎麼說話說得比外行還外行呢?

你以為寫詩就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啊?

讓飛哥再寫幾首?

說得真是輕鬆,那可是創作,懂嗎?

一個大家,一輩子能寫出一兩首《假如生活欺騙了你》這樣的,那就應該燒高香了?

還再讓陳飛寫幾首,你以為創作那麼簡單啊!

上官文君真的是無力吐槽了。

對這個年紀比他小了一輪的朋友,他真的無話可說。

這傢伙的腦袋瓜什麼時候進了水呢?

然而,當事者的吳文卻像是什麼都沒有發覺一樣,對他的反應一點兒都不知情,他還在那兒叨叨叨的:

“上官,就這麼定了,你們給飛哥做一個專題,至於詩不夠的事嘛,我來跟飛哥說,叫他再寫兩首,一共三首,應該夠了吧,哦,對了,上官,你覺得讓飛哥寫什麼題材的詩作比較合適?是像《假如生活欺騙了你》這種型別?還是寫社會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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