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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暫時就跟在我身後吧,跟我住一間房。”高伯逸覺得讓獨孤羅暫時跟著自己,是最安全的。
這張牌至關重要,千萬不能弄丟了,弄壞了。
反正離了自己,估計獨孤羅根本沒有生存下去的能力,怎麼能讓他自生自滅呢?對吧?
明明是要利用他人,高伯逸卻為自己找了個冠冕堂皇的藉口。
“哦,那有什麼事情是我要注意的嗎?”
獨孤羅問道。他的表情很平靜,高伯逸覺得他是不是被關傻了,連笑都不會笑了。
“暫時沒有。”高伯逸說道。
這讓獨孤羅有些惶恐,他不是很擅長跟其他人交往,或者說很久以來,他的世界裡就只有一個人而已。
其實他是有些感激高伯逸的,只是話不知道怎麼說出口。
“晚上要去宮裡赴宴,你多看不說,聽懂了麼?”
“我知道了。”
真是個悶葫蘆!
高伯逸在心中腹誹,他讓獨孤羅去鄴南城皇宮,主要是因為高洋想見見當年名滿鄴城的獨孤信長子長什麼樣。這可憐的娃,高洋繼位以後,就沒見過他,估計早就把這號人忘記了。
老實說,獨孤信在長安已經娶妻生子,而且子女已經兩位數,早已開枝散葉。北齊這邊,也沒指望一個獨孤羅能翻出什麼浪來。
有可能真的只是慣性作用把他關著,畢竟高洋每天有辣麼多事情要做,還有喝不完的酒,看不完的舞蹈,睡不盡的美嬌娘,哪裡還記得一個叛逃之人的兒子?
到了晚上,高伯逸一路暢通無阻的將獨孤羅帶到高洋麵前,在這位“英雄天子”的御書房裡,高洋仔細端詳著獨孤羅的模樣,嘖嘖感慨道:“虎父無犬子,真是一表人才。”
然後就閉口不言了,似乎在等著高伯逸說話。
“陛下,我想安排獨孤羅當蹴鞠城,哦,也就是長樂館的裁判。”
“裁判?”
“就是球場上判罰的人啊,主導比賽的。”
高伯逸跟高洋解釋了一下足球的基本規則。
“嗯,不錯,我們這也算是善待獨孤信的後代吧。”高洋對高伯逸的安排比較滿意。
“陛下,有件事……”高伯逸走到高洋旁邊,在對方耳邊嘀嘀咕咕了半天。高洋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精彩,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高伯逸。
“真的?”
“嗯,要是萬一……那怎麼辦?”
高伯逸跟高洋說,他已經跟相親物件搞上,這事沒有迴轉餘地了。
“這樣吧,高隆之那個大宅子,就賞給你,只當是朕給你的新婚賀禮吧。不過,好像你還沒錢去修繕……這倒是個麻煩事啊。”
有房子,但沒錢裝修,也沒錢買傢俱,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鄴城達官貴人太多,弄一套房不容易。
唐代的長安也是一樣的。
高伯逸窮得叮噹響,當官又沒多長時間,窮是正常的。
“來,高伯逸,陪朕喝酒。獨孤羅就不必喝了,來人,給他上點青梅飲子。”
書房裡也要喝酒?是不是有點放肆啊?
高伯逸感覺高洋現在正在慢慢暴走,他晚上不會搞出什麼么蛾子吧?
一杯又一杯,高洋根本就不看高伯逸喝多少,他只顧自己爽。
酒喝得差不多了,高洋醉醺醺走過來,拉著高伯逸的手說道:“來,朕帶你去一個地方。”
不會又是李祖娥的寢宮吧?
高伯逸心中一突。
他把妹已經把李祖娥的侄女弄到手了,李沐檀不出意外就會是自己的正室夫人。
如果高洋現在讓他跟李祖娥在床上耍耍,那算什麼?
這很荒誕啊!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
他會墮落到連祖珽都不如的地步。
“陛下,使不得啊,微臣已經打算娶李家大娘子……”高伯逸直接給高洋跪了。
“你在說什麼啊,我是帶你去一個地方,幫你弄點錢!”
高洋不耐煩的拿佩劍的劍鞘拍打高伯逸的肩膀,然後拉著他就往宮外走。
“來人啊,備車,大將軍府!”高洋醉醺醺的大喊道。
大將軍府?為什麼聽起來這麼耳熟呢?
高伯逸疑惑的上了馬車,而獨孤羅則是坐到犢車的馬伕旁邊,觀察對方是怎麼駕車的。
晃晃悠悠,高伯逸有些暈車,在犢車上睡著了,獨孤羅也沒有叫醒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