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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伯逸拒絕高德政的橄欖枝,不是因為他有多麼恨這個家庭。

他更不會跟偏執而狹隘的崔娘子鬥氣。

或者是玩什麼“曾經對我愛答不理,如今你也高攀不起”。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高伯逸知道高德政這艘船會沉,而且是沉得很徹底,而且現在離沉船的時間已經不遠了!

如果歷史沒有因為他高伯逸的亂入而大變的話。

試問他知道最後結果會如何,又因為不知道前因後果無法改變,那為什麼還要上這艘破船呢?

所以他不能答應高德政,甚至這件事他還要主動跟高洋支會一下。

沒想到,剛過一夜,高伯逸的機會就來了。獨孤永業上門,請他入昭陽宮。

今日高洋設宴,為獨孤永業踐行,他馬上就要去高都赴任。

獨孤永業升官了,馬上就會外放高都,成為建州道行臺僕射{今山西晉城}。中樞官員,特別是皇帝身邊的近臣外放為獨當一面的大官,這在哪個朝代都特別普遍。

而所謂行臺,就是出征時隨其所駐之地設立的代表中央的政務機構,北朝後期,稱尚書大行臺,設定官屬無異於中央,自成行政系統。

說白了就是分掉地方郡縣的治理權,專事專辦,多半是對外征戰,也包括修長城,修大運河這樣的事情。

而比較特別的是晉陽地區{今山西太原附近}。前些年晉陽由幷州大行臺改為幷州尚書省,作為陪都,地位僅在鄴城之下。那裡是斛律金等鮮卑保守貴族的地盤,高洋本想調獨孤永業去晉陽,但害怕刺激斛律金等人,只能徐徐圖之。

於是先讓獨孤永業拿建州道練練手。

“伯逸老弟昨日打死猛虎,今日打虎英雄的名頭,已經傳遍鄴城大街小巷了。”

去昭陽宮的路上,獨孤永業忍不住調笑高伯逸道。

“不瞞你說,我覺得那老虎有點不對勁。那一撲好像很弱。”

獨孤永業是“專業人士”,高伯逸忍不住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當然,那畢竟是北國猛虎,又被人餓了兩天,沒人暗助,你現在屍體都涼透了。”

獨孤永業微笑著說道,這事他已經查清楚了,不過沒有跟高洋彙報,因為他不想“掃興”。

或許高洋也察覺到有貓膩,不過這位皇帝多半還是有些“好大喜功”的心思,打虎英雄,對外宣傳也能提振軍心民心,所以他也懶得去追究了。

“高延宗,文襄皇帝{高澄}五子,他昨日趁人不注意,仗著自己身材矮小,偷了猛獸臺的鑰匙,給那頭猛虎餵了點加過料的生肉。

猛虎兇暴,藥效發揮得慢,沒想到歪打正著,和你搏鬥的時候,藥性正好因為猛烈運動而發作,被你撿了便宜。”

高延宗一個小孩,肯定不會自己做主做這樣風險大過天的事情,背後肯定有人指使。至於是誰,無非是高澄府上的人,要查總是能查到的。

但獨孤永業查到這裡就停下來了。

因為高延宗是高洋養子,極為得寵。毫不客氣的說,甚至比高殷還讓高洋喜歡。

這樣的人“作弊”,高洋不會去追究的。

聽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高伯逸腦中浮現出一個戴著野獸面具頭盔的少年郎。

四郎!高長恭!未來的蘭陵王!

只有他才會做這樣的事情,也只有他才能“使喚”高延宗。

四郎,你放心,將來有誰要對付你,我就先砍誰。

高伯逸在心中默默唸叨。

……

昭陽宮裡人很多,大半高伯逸都不認識。

只有高睿,獨孤永業等人算是熟識,其他人有些只見過幾面,文臣武將都有,但是大佬並沒有幾個。

斛律金,楊愔,高德政,高嶽等人都不在。

長廣王高湛,長山王高演也不在。

不由得讓高伯逸感覺有些怪異。

“諸位愛卿,明日你們將要啟程外放,今日在這裡不醉無歸!來,滿飲,壯懷!”

大概是高伯逸昨日打老虎讓高洋心情很好,這位喝了酒愛發瘋的皇帝,今日似乎比較規矩,一直有說有笑的,酒宴氣氛十分熱烈。

但是卻也很莊重,因為這是送別宴,不會有什麼無遮攔大會,甚至連披著輕紗的舞女也沒有。

“陛下,楊愔給臣的五萬民夫,微臣一定完好無損的給陛下帶回來!”

酒喝到一半的時候,高睿大概是喝多了,走出來單獨給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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