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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來也的打算,並沒有人知道。
而淺司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就已經醒了。
在根組織裡待久了,早就習慣了黑暗,處在這時候的天色裡,似乎更讓他感到適宜。
簡單衝過澡之後,淺司換上了衣服,當然不是昨天心血來潮時買的什麼西裝,而是旅館給住宿客人提供的換洗和服,都是算在最初的住宿費用裡的。
淺藍色的和服,將腰身紮緊,額頭是綁好的木葉護額,淺司看著鏡中的自己,略有幾分瘦削的臉上冷冷靜靜。
“該走了。”他深吸口氣,開啟了窗子。
風不似夜裡,快到凌晨的時候,帶著涼意。
窗外黑沉沉的,天邊只有微弱的光亮,零散的星星還沒有徹底黯淡。
淺司躍身而出,奔向遠處。
……
清晨,來喊淺司吃早飯的鳴人第一個發現他不見了。
房間裡,窗簾晃動,窗戶是開著的,清晨的風吹進來,很是涼爽。
床上是疊好的被褥,桌上還放著那身有幾分可笑的襯衣與西裝,再就是一張便箋。
鳴人神情低落,咬著牙,走過去拿起來。
便箋是旅店裡粉色的紙條,上面畫著一個露出大大微笑的笑臉,很簡單的勾勒,但從笑臉上的鬍鬚來看,所畫的人似乎就是鳴人的卡通版。
下面有一行字。
“下次一定。”鳴人讀了出來,一下握緊。
“什麼啊。”他低語一聲,嘴唇癟了癟,但還是鬆開了手掌,看著已經皺起的便箋,上面那個卡通鳴人露著開心的笑容。
“畫的真醜。”鳴人嘴角扯了扯。
這時,門外又有人過來了,是自來也。
“咦,怎麼就只有你一個人?”他疑惑道。
“啊,他離開了。”鳴人語氣還是難掩失落。
“離開了?”自來也一愣,眼神便沉了下來。
他看著有風吹進的窗子,沉默不語。
“怎麼了嗎?”鳴人問道。
“沒什麼,下去吃早飯吧。”自來也說道。
鳴人點點頭,只是剛抬腳想走的時候,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連忙轉身回去,把窗戶關上了。
關窗前,他遙遙看著遠處,遠山和森林蔥鬱,一片盎然。
“我等你下次回來。”鳴人在心裡說道。
然後,他將便箋放進口袋裡收好,從桌上拿了疊好的西裝往外走。
“你拿那麼醜的衣服做什麼?”自來也問道。
“要你管!”鳴人又恢復了往日那看似沒心沒肺的樣子。
……
而此時,被鳴人惦記著的淺司已經離短冊街有些距離了。
他一直在趕路,卻不知道該去哪,只是選了個方向就奔波不停。
他沒有地圖,離開的時候也像是心血來潮,全然沒有太多考慮。但這才是自由自在,隨心所欲,這種感覺很奇妙,是一種可以真正全身放鬆下來的感覺。
迎面是清新的晨風,淺司沐浴在林中,腳下一點,人便騰空,在樹梢上飛奔而過。
這一刻,他竟有種想要放聲大喊的衝動,而也就是這時候,他才理解了從前在影視中看過的那些面對山川大澤,忍不住高聲大喊的人。
原來這種情緒是真實的。
……
與此同時,在離開了短冊街的淺司打算四下游歷,順便蒐集著有關木葉的情報的時候,還有人也在一樣行動著。
陰暗的秘密基地裡。
“阿飛,你整天到底在瞎跑什麼?”迪達拉看著貼著牆邊,像是怕被人發現般小心翼翼往外走的人,沒好氣道:“這是又打算偷溜嗎?”
“啊,前輩。”阿飛的語氣有些被人發現後的慌亂,他連忙道:“反正我只是組織的備選成員,要做的當然是每天在外面蒐集情報啦。”
迪達拉‘嘁’了聲,還想再說什麼。
“好了前輩,首領在等你,我先走了!”阿飛撒開腿便跑,“對了,見到首領替我給他問好!”
迪達拉一愣,這才反應過來,阿飛這傢伙恐怕根本就沒去見佩恩。
“阿飛!”他咬了咬牙,但對方早就不見了。
已經離開秘密基地的阿飛,站在有些荒涼的沙土上,遙遙望著遠處。
附近都是大片的枯木,烏鴉在附近盤桓,四下杳無人煙,充滿了死寂。
“宇智波淺司。”阿飛的語氣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