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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第一時間竟是躲了起來。
“間諜當久了,連自己人都提防了麼?”佐井撇撇嘴,看了眼林中的動靜。
那裡,已經有火遁出現了。
他有些擔心信的安危,想了想,還是選擇去支援信。
至於目標,他沒多想反正對方已經躲起來了,短時間裡自己盲目地找也是浪費時間,倒不如將這些追兵解決掉,屆時對方自己就會出來了。
……
追擊而來的,並非是很強的巖忍,一共四五個忍者,已經被信解決了一個。
那是刀鋒劃過脖頸的痕跡,濺射出溫熱的血,放大的瞳孔逐漸失神,無力而徒勞地朝前伸著手臂。
這是臨死前的掙扎,讓人能感受到絕望和一抹愴然。
而這就是屬於忍者的戰鬥,哪怕是在和平的今天,也會在某個時刻某個不為人知的地方上演著。
這是生與死之間的界限。
風裡,是漸漸濃烈起來的血腥味,令人聞之作嘔。
淺司眉頭皺了皺,哪怕他自認為可以坦然面對,可真當看到活生生的人死在自己面前的時候,還是覺得有些不適。
尤其,不知道信是不是故意的,想讓自己看到人死前的徒勞掙扎,有時能抓住破綻一擊必殺的,他也會在對方身上多砍幾刀。
血液飛濺,還有人死前的嘶吼。
淺司在樹上,沒忍住,頭歪了歪,吐了酸水。
信看到後,擦了擦臉頰上的血跡,笑了下。
這時,有人悄無聲息地在他背後出現,手中的苦無猛地刺下。
“秘術墨影束縛!”及時趕到的佐井雙手結印,從信的忍具包裡,就有一團墨水如影子般延伸出去,將偷襲的巖忍禁錮在原地。
“你怎麼過來了?”信一邊問著,隨手一刀將那巖忍殺了。
“我不放心哥哥。”佐井解除忍術,問道:“淺司呢?他沒有幫忙嗎?”
“他在那…”信說著,指了指樹上,可此時的樹上,早就沒有了淺司的身影。
“人呢?”佐井一愣。
信反問道:“任務的目標呢?”
佐井撇撇嘴,“那傢伙一見我就藏起來了。”
“藏起來了?”信一愣,臉色接著一變,“不好,還有敵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