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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司的先知來源於看過的動漫,對佐井的瞭解其實並不多。
雖然不想承認,但事實上,還是因為對方沒有華麗的技巧、不夠強大、不夠帥氣,所以沒有人氣,沒有讓人注目的理由。
就像一本小說,如果故事寫得不夠精彩,情節不夠爽快,作者偏偏又是個比讀者還要帥的小學生,那可就太慘啦,一定撲街。
你放著不看,心裡偶爾還會想起某段話,可要是看了,就覺得寫的操蛋。類同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佐井就是這麼個人物,他是用水墨作為戰鬥方式的忍者,可劇情中對他卻著墨不多。
但此時在淺司面前的,卻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他不僅僅是佐井,更是與自己相伴了兩年,每天都會說上幾句話、都會碰上幾次面,幾乎天天都要切磋一番的人,是朋友。
淺司提起了刀,是想在冰涼的刀鋒中看清自己的眼睛,照見自己的內心,但他還是無法堅定下來。
好似是今晚的月亮被烏雲遮蔽,星星隱沒在雲層之中的緣故,一切都太晦暗,讓內心也變的朦朧起來。
其實事到臨頭,他還是無法做到。
握刀的手鬆了松,淺司覺得,這一刻,竟彷彿是這兩年般那麼煎熬漫長。
佐井不再哭泣,他默默地從忍具包中取出了封印的卷軸,將信的屍體封存進去。
而在做這一切的時候,他一直背對著淺司,沒有提防,沒有警惕,也沒有交流。
嘭,卷軸封印好之後,靜靜地躺在地上。
佐井將之認真收好,這才轉過身來,眼睛有些發紅,卻是無比平靜,如夜色一般死寂。
“動手吧。”他說。
淺司竟因他這一句話,持刀的手抖了抖。
佐井靜靜地看著他,沒有說話,沒有情緒,很難相信,就在方才的一轉身之間,他真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淺司眸光沉了沉,擁有著寫輪眼的他,當然能感知到佐井此時查克拉的異動,以及異於尋常的心跳,這代表著,對方遠沒有所表現出來的這般鎮定。
這就像是絕望一樣的鎮定,其實是偽裝。
淺司在心裡鬆了口氣,他為信的選擇而感到欣慰,佐井的確是個天生的忍者,或者說,是適合根組織,行走在黑暗中的忍者。
團藏對他一直以來的培養,只是在一個剎那之間,因信的死,就完成了轉變。
就如信所說的那樣,忘記感情,才能活下去。
淺司想了很久,最終,還是將刀收了回去。
佐井的眼神裡沒有表現出意外,但心跳卻劇烈了一下。
淺司沒有說話。
佐井沉默片刻,開始後退,一步一步,朝後退去。
林間的陰影漸漸將他吞沒,只有那雙冷寂的眸子,寒意凜凜。
“不過,你只有這一次機會。”淺司摘下臉上的面具,露出那張有些久不見陽光,而顯得病態白的臉龐。
他說,“在還未回到木葉之前,如果再見面,我就會殺了你。”
已經快要退進陰影中的佐井猛地握了握拳,還不能完全做到隱藏自身情緒的他,眼底閃過剎那的複雜情感,但最終,他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離開了。
在無人看到的時候,淺司的臉上出現了久違的笑意,有那麼一瞬間,彷彿還是從前那個英朗的宇智波。
就算是在黑暗中行走,心中也該有光才是。
……
佐井離開之後,淺司便決定踏上返回根組織的路。
至於其他同樣參與進這場考試中的人,他相信,佐井會將他們解決掉的。
而且,有著自己剛才的話在,佐井一定會非常小心和警惕,他會時刻繃著一根弦。
淺司只要一想到,還覺得怪有意思的,不過,也就只是暫時放鬆一下的惡趣味罷了。
對於回去之後,要如何跟團藏解釋這件事,淺司也已經有了對策。
在來時,他心裡其實還頗為苦惱,糾結最後該如何收場,但好在,某個人的出現,讓他找到了藉口。
此時,淺司的心情已經完全放鬆了下來,起碼任務什麼的,已經遠去了。
面具一摘,刀掛在腰上,衣服外面罩個根部的大風衣,這趕起路來都沒來時那麼著急了。
夜色漸深,淺司並不想熬夜奔走,他想先找個安靜點的地方休息,必須是要離這邊遠些的,最好是離開火之國森林。
當天上的烏雲散去,星空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