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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如白駒過隙,眨眼又是兩年。
木葉60年到了。
這是劇情開始的一年,倔強而蓬勃的少年們開始嶄露頭角,帶著前輩們的殷切和祈願,向未來搏擊進發。
同樣,忍界中的洶湧暗流也逐漸開始浮於表面,一些人要歷經磨難地成長,一些人終要逝去。
而淺司,便在那依舊陰暗的房間裡,走到了這年的五月。
相較於兩年前來說,他更瘦削了,明明還是少年,可眼神中所沉澱下去的冷淡,總讓人望之心悸。
就彷彿所面對的不只是一個少年,更是一個真正的忍者。
黑暗裡,淺司撫摸著老舊的書包,算著時間,現在的鳴人,或許已經畢業了吧。
他這麼想著,無聲嘆了口氣,將書包放下,從桌上將忍具包和太刀依次戴好,隨手將面具拿在手裡,然後出門。
還是那麼安靜的甬道,頭頂昏黃的燈泡在這些年裡就沒有修過,依舊是那般半死不活地忽閃著。
只不過甬道的兩旁,再也沒有了那些神情各異的眼神,哪怕是一絲絲的敵意都沒有,只剩下空曠無人的死寂。
淺司走到了甬道的盡頭,唯一亮著燈的屋子裡,在腳步聲到來的時候,光芒熄滅。
然後是穿著一身黑色緊身服飾的佐井,面無表情地走出來,關上房門,像是沒有看到淺司一樣,也沒有打招呼。
但他們還是一併朝前走著,這種情況,自從兩年前執行任務回來,便是如此。
就好像是一種默契,也像是彼此心底對過去那一份羈絆的堅持。
兩人一路誰都沒有開口,默然著,經過了訓練場。
本來,換成是往日的時候,他們還會沉默著,不會有絲毫交流。
但今天,淺司卻是第一次打破沉默。
“已經四年了啊。”他看了訓練場那邊一眼,語氣中帶著感慨。
佐井怔了怔,顯然沒想到他會開口。
但因為沉默了太久,他一時就算想說話,竟然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淺司微微笑了一下。
佐井看著這抹久違的笑容,一時不免愣神。
……
很快,兩人穿過甬道後,來到了團藏的辦公室。
敲門後進去,除了坐在辦公桌後的團藏外,還有立於一側的山中風。
“這次找你們來,不是考校你們修行的。”山中風在得到團藏示意後,說道:“而是有一項任務要交給你們去做。”
淺司對此很是意外。
自畢業考試之後,他就沒有再執行過任務,說實話,這兩年他就像被囚禁了一樣,一如初來時的那段日子。
尤其是在見識過陽光之後,這種煎熬,幾乎要將他逼瘋。
佐井偶爾還會出去一次,並且他對這種生活,好像極為適應,沒有不滿,沉默地就像是一塊石頭。
淺司不一樣,他既不心思單純,又沒有那樣深沉的心機,整天在團藏和山中風等人的面前裝模作樣和演戲,已然讓他心神俱疲。
但他從沒有想過要放棄,因為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復,他不想被挖掉眼睛,也不想成為一具行屍走肉。
所以,這種枯燥而孤寂的生活,愈發錘鍊了淺司,讓他有了遠超於常人想象的忍耐性。
在此期間,他試著向團藏申請過,要外出執行任務,但都未得到許可。
且透過一次次的接觸,淺司隱約能感覺到,似乎團藏對自己的態度也在逐漸發生著改變。
並非是往好的方向,而更像是失望和不耐。
淺司隱約能猜到原因。
本來,這一次團藏喊自己過來,他就已經有了對方會對自己出手,然後破釜沉舟的覺悟這也是他會在經過訓練場的時候,忍不住開口的原因。
他當時的確是有了說不清的感慨,時間匆匆而過,而當日那些鮮活的小夥伴,如今竟只剩下了他和佐井。
苟延殘喘著。
只是沒想到,見到團藏之後,這老小子是給自己安排了一個任務。
淺司覺得,自己有些摸不準這傢伙的心思了。
不過,總比現在就魚死網破來的好。
……
淺司思緒的翻湧只在剎那之間,而對於他在想什麼,團藏等人自然無法知悉。
而有著面具的遮擋,一時間也不會讓人察覺出他在走神。
“這一次的任務,是要走一趟遠路。”山中風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