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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先別罵,等我先把那個站著的也給抓住了,先萬別讓他給跑了。雲少橋此時可說是信心十足,立馬嗷嗷叫著向冷冽子殺去。
冷冽子早就傻了,之前可是打死也想不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在他眼裡一直是神勇無敵的上司徐斷客,竟然三招兩式地就被一個看似無害的婦人給放倒了?這世界上還有比這更離奇的事情嗎?
什麼時候一個做豆腐的大娘也是武林高手了?而且是高得離譜的那種!
從徐斷客對那女人出手,到他被一把黃豆打倒在地,連一眨眼的時候都不到,他別說來不及救了,就是來得及,他也根本沒法救,因為雙方武功的差距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
冷冽子只覺得手足冰涼,本來,那個在他眼裡只是有點棘手的雲少橋反客為主把他打敗之後,他已經很震驚,很不可思議了,如今那個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竟然變得如此恐怖,他哪還有別的思考能力?滿腦子的都是這世界怎麼了?的念頭。
因為母親突然間顯露出來的堪稱恐怖的武功,雲少橋此時可說是信心十足,那個差點拍死他的人被母親打倒了,剩下的冷冽子在他眼裡,簡直就像是個待宰的羊羔,任他揉圓捏扁。
嘿嘿雲少橋嘿嘿笑著,一步一步地走向冷冽子。他那張臉,看在冷冽子的眼裡,是那樣的陰森可怕,猙獰無比,他踏在地上的每一個腳步,都像是一柄重錘,重重地錘在冷冽子的心裡。
嗵!嗵!嗵!
咯咯冷冽子的牙齒竟然忍不打了個寒顫。不過他畢竟也是經過過不少的生死場面,讓他束手就擒也是不可能的,於是,他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一陣鑽心的疼痛,讓他的腦子瞬間清醒了不少。於是,他握劍的手又緊了緊,一股力量又回到了身上。
來吧,不要以為就能吃定我了,我要讓你知道,你剛才能贏是多麼的好運。冷冽子說著,手上的劍慢慢舉起來。
是嗎?那我也讓你知道,垂死掙扎到底是個什麼滋味。雲少橋似怒似笑地說著,他剛才可說是被徐斷客逼上了絕地,那種絕望的感覺讓他記憶尤新,所以,他也迫不急待地讓別人也嚐嚐那種感覺。
雲少橋握緊了玉蕭劍,正想一劍刺出,卻不料異變陡生,那本來倒在地上顫抖不已的徐斷客,竟然猛地竄了起來,一掌拍向雲少橋,凌厲的掌風壓得他全身疼痛。雲少橋大驚失色,那本來刺向冷冽子的玉蕭劍哪還顧得上攻敵,立即橫擋而去。
嘣!雲少橋頓時只覺得劍身一震,就你是重重地咯在了一堵鐵牆上一樣,一下子把他震退了五六步。
就在雲少橋打算著如何應該接下對方更強的襲擊的時候,不想那徐斷客竟然舍他而去,撲向了冷冽子,然後一把抄起冷冽子的胳膊,大喝一聲:還不快走。說著也不管冷冽子反不反應得過來,揣著他的胳膊就往門外猛衝而去。
徐斷客逃跑的速度,簡直比他出掌的速度還要快,雲少橋才剛剛站定,那兩人就已經消失在了院門外。
娘,你幹嘛不攔住他們?
攔他們幹嘛?留他們下來吃飯啊?母親不能不冷地回了一句。
可是雲少橋是一千一萬個不願意放走那兩人啊。
然而母親卻沒有理他,打斷道:好了,走了就走了,你還想追啊,追上去讓人宰了?練了兩天劍法就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了,闖江湖闖江湖,看看你都闖出什麼來了,是不是等哪天再來幾個人把娘殺了你才高興啊?雲母說得氣不打一處來!不過好在她是動口不動手。這要擱以前啊,讓她揍一頓倒沒什麼,可是現在雲少橋已經知道了母親懷有一身恐怖至極的武功,他哪還敢讓她下手?
心理陰影比什麼都來的恐怖!
可他們是武林中幾樁滅門血案的兇手!雲少橋試圖說服自己的母親,雖然現在已經晚了!
什麼血案,和我有一粒豆子的關係嗎?能讓我的豆腐賣得更好嗎?雖然母親的理由很雷人,可是雲少橋也不得不捏著鼻子認了,從小到大,除了離家出走那次,母親的話他基本都聽。
不知為什麼,雲少橋發現,母親的眼裡又失去了神采,重新變回了那個普普通通的,整天只知道做豆腐的中年婦人,那個在他打算偷偷離家出走時還連夜為他縫補衣服的母親。
娘,你能不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既然武林血案引不起母親的興趣,雲少橋只好把話題引到了她的身上。
什麼為什麼?母親一臉茫然,也不知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
雲少橋急了:你為什麼會有那麼高的武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