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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要麼殺人,要麼被殺,我只是不想被殺。說完,沐雪凝再不理會他們,轉身便走了。
你受傷了?凌劍風對著沐雪凝的背景喊道。
不用你管。沐雪凝的聲音遠遠傳來。
看著沐雪凝的背景消失在院門外,楊思怡才堪堪從失神中清醒過來,她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溼透,感覺冰涼冰涼的,眼神裡不由帶著茫然,眼角中含著淚花,嘴裡喃喃道:凌大哥,我是不是很沒用?
凌劍風拉過她的手,寵溺地撫摸著她的後腦勺,輕聲安慰道:傻瓜,有誰初次練劍不是這樣?相比於其他人,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你不知道,當初我練了十年劍,連我父親的一招都接不住,可比你差勁多了,哈哈來,別悶悶不樂的,你怎麼能跟那個女魔頭相比,你可是我可愛的思怡妹妹,要是你也變成了冷冰冰的殺人機器,那我可就得以死謝罪了。來,我們先休息一下,休息好了再接著慢慢練。
可是,我沒有時間了。爹孃的仇,壓得我喘不過氣來,雲哥哥的不辭而別,讓我茫然無措,我不知道仇人什麼時候會找上門來,我不知道當仇人找上門來的時候,我的劍是不是能揮得動,我好怕,我怕當仇人站在我面前的時候,我什麼都做不了!凌哥哥,我該怎麼辦?
看著突然間變得如此軟弱的楊思怡,凌劍風心裡一陣了軒絞痛,他疼惜地把楊思怡摟在懷裡,輕輕地拍著眼也的肩膀道:不用怕,有我呢,誰想傷害到你,必需得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凌劍風的話語裡帶著一股決然的氣勢,讓楊思怡聽得芳心一震。
她抬頭重新地觀察起這個熟悉的男人來,觀察得那麼認真,那麼仔細,那英俊的面龐有如刀削,是如此地相貌堂堂,卻又不失溫文爾雅,那自若的神情,又好像任何的困難在他面前都無法造成阻礙。他氣宇軒昂時,有如一把利劍,刺破長空;他溫文爾雅時,有如一罐蜜糖,甜蜜溫馨。
凌哥哥,你真好。楊思怡迷醉般地喃喃道。
我本來就不錯。凌劍風開心地笑了,輕輕地捏了捏女孩的鼻子,你才發現啊。
哼,臭美。楊思怡從凌劍風的懷裡掙扎出來,皺著瓊鼻輕哼一聲。來,我們繼續練,我才不要輸給那個女人,不主是殺人嗎?有什麼了不起。凌哥哥,今後你不許再留手了,我不想到頭來只練了個花拳秀腿,沒點用處。
好吧。凌劍風也提起了長劍,站在楊思怡三丈開外,又提醒了一句,那你注意了,這回我可是一真的了。
來吧,我準備好了。楊思怡也拉開了架式。
看到楊思怡準備好,凌劍風目光一凝,一厲,劍尖一提,一抹寒光帶著凌厲的殺氣,猛然刺出。
楊思怡只覺得剛才面對沐雪凝的那一幕又重新上演了,凌厲的殺氣還是依舊讓她手足冰涼,不知所措。
直到咽喉間突然傳來一點冰涼。
那是凌劍風的劍尖已經觸及她的肌膚。
凌劍風的劍已經收起,但楊思怡卻覺得她咽喉下的那點冰涼卻久久未退。
再來。楊思怡的聲音有點沙啞。
好一個倔強的女孩!凌劍風的心裡再次興起濃濃的欣賞。
於是再次出劍
雲少橋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他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痠痛,就像是已經睡了幾天幾夜似的,一起來,只伸個懶腰,只聽得渾身骨骼噼啡啪啦直響個不停。
雲少橋一愣!
這隨之便是一陣驚喜,他忙運轉內力,竟是暢通無阻,經脈雖有未修復的地方,但比之昏迷以前,不知好了多少倍。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昏迷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到底是怎麼昏迷的,我記得,好像是有一個人來到自己身後到底是誰?怎麼想不起來了?他為什麼人暈我?我昏迷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我只記得做了一個恍恍惚惚的夢,在夢裡,我很傷心,好像什麼重要的東西要離我而去到底是什麼怎麼想不起來?雲少橋抱著頭,苦苦回想著,想得頭痛欲裂,可就是怎麼都想不起來。
糾結了好久,他終於放棄了徒勞無功的回憶,說不定是師傅回來了,他如果自嘲地想著。於是,他的目光重新投向床邊的玉蕭劍上。
到頭來,還是你一直陪在我身邊,哎,不管了,不管是誰治好了我,此恩總會有機會報答的,既然人家不想讓我知道,那我也不去自尋煩惱了。想罷,雲少橋提了玉蕭劍,來到屋前的空地上,擺開加工開始嘗試著練起劍來。
劈、刺、挑、劃、抹招招到位,劍劍有聲,唰唰唰道道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