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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林老闆點點頭:“我回屋了,你拿點吃的去守著他,不要打擾,療傷藥準備好。”
“好,我知道。”志鵬扶著林老伯,幾乎是架著他往山上走。
兩天過去了,此時胖墩彷彿睡著了,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全身彷彿有絲絲氣流,往那個“碗”方向緩慢遊動,似有似無。
胖墩堅信,林老伯說有碗就肯定有碗,慢慢氣聚集在下腹部,小肚子漸漸發熱,到發燙,有刺痛的感覺,越來越脹得疼,碗要被撐破了?
胖墩摸了摸小肚子,“啊?”怎麼好像有兩個碗?小肚子並排有兩個肉疙瘩,林老伯不是說一個碗嗎?
“啊”胖墩一聲疼叫,一陣撕裂疼痛,裡面的肉被撕開了,脹痛感也消失了,頓時小肚子鬆懈了下來,臉上汗水直滴。
志鵬立刻將一顆丹藥塞進胖墩嘴裡。
“好了,別再想碗了,閉目休息就當睡覺,啥時候好我會叫你,等過半天肚子餓了就吃肉。”
胖墩抹了一把臉上汗水,恍恍惚惚的點點頭。
接下來幾天,志鵬走了又來,來了又走,肉沒了又送來。
胖墩感覺肚子好了,又往碗裡運氣,就這樣碗修了破,破了又修,志鵬不斷給他喂療傷藥,碗,一點點變大,從開始是小碗,十天過去了,已經變成大碗了。
只到志鵬叫他,才從洞裡出來,胖墩迫不及待的就找林老伯:“老伯,我算過關了嗎?”
林老伯欣慰的點點頭,胖墩急忙給林老伯跪下磕頭。
“孩子起來,我有話對你說。”
林老伯拉起胖墩,說道:“叫我老伯也行,叫我師傅也行,不可以對任何人說起跟我學練功,只說是採藥師傅,也不能和別人說那個洞的事,包括你爹也不能說?。”
“啊?師傅,爹也不能說嗎?”胖墩幼稚的臉疑惑。
“暫時不能說,跟我來。”林老伯說著就往外走去。
“好的師傅,我記住了。”
胖墩跟在後面來到一棵大樹前,林老伯把一根長長的黑色絲線,揮手拋上樹枝,垂落的絲線隨風飄動著。
林老伯從胖墩腰間抽出短刀,刺向飄搖不定的絲線,刀尖準確的把一截絲線擊斷了,把刀遞給胖墩,一句話沒說就走了。
胖墩握住刀,學著林老伯的樣子,連刺十幾刀,刀刺過去絲線就飄過了,根本碰不到。
胖墩揉揉眼睛,有點上火:“這怎麼刺到?我眼睛都看花了。”
“切。”志鵬不屑的笑笑:“你以為殺熊就這麼容易啊?你連基本功都沒有,熊站著不動讓你刺嗎?
你什麼時候能百發百中把絲線擊斷,才算是入門,不許用刀割斷,只能刀尖擊中,這是修煉你的眼力和靈活性,
出刀的時候心神要專一,你就當是刺黑熊眼睛,要快狠,不光一個手練,兩個手都要能修煉得百發百中。
我開始練的時候眼也花,等你練習一段時間了,自然就適應了,你自己慢慢琢磨吧,這就是殺技。”
志鵬放下一大盤肉走了,胖墩撇了撇嘴,又繼續刺,開始了他拜師學的第一招,刺。
這個看似簡單的動作一天練下來,胖墩兩個手臂都腫了,一點不比搬石鼓少耗力氣,眼睛花得頭昏腦漲,累得汗流浹背,他還是咬牙堅持。
大盤裡的肉吃光了,志鵬就給他裝滿,晚上也不回村了,練到深夜就和志鵬睡一張床,志鵬也給他講些胖墩從沒有聽過的事物。
半個月過去了,天上飄起了大雪,胖墩依然短褲,背心,赤腳,在志鵬指導下,絲線有六成把握擊斷了。
絲線從一根加到三根,胖墩能左右手,各持一把刀變化方向刺。
林老伯去大漠城三天還沒回來,胖墩聽志鵬哥吩咐,上半日去洞裡練功,下午樹林裡練刺。
飯有志鵬準備,山裡有吃不完的肉,平時胖墩都吃肉乾和米粑,在這裡都是志鵬哥煮熟的鮮肉更好吃。
胖墩一直在山上修練,忽然想起來,好多天沒回家了。
“志鵬哥,等師傅回來我回家一趟,看下我爹回來沒有,好些天沒回過家了。”
志鵬點頭:“你今天就回去吧,練功不在呼一日,這些天沒回村子,你爹以為你被野獸吃了。”
“是啊。”胖墩憨笑:“杜爺爺讓二妞姐專門看著我的,我都一早就溜出村子,不然得去杜爺爺院子識字,那我先回去了,等我告訴了爹再來。”
“去吧,帶點肉回去。”志鵬為他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