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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只是丁貴還沒有來得及驕傲,丁兆軍就去世了。
&esp;&esp;丁貴擦了擦自己的眼角,他又看了眼雜食居,轉過了身。
&esp;&esp;“丁爺爺你不進去看看嗎?”蔡佳怡在他身邊問。
&esp;&esp;丁貴擺了擺手,慢悠悠的往前走。
&esp;&esp; 文絲豆腐·上
&esp;&esp;丁貴這幾天沒有出現, 沈一刀倒是有按時聯絡, 知道丁貴不著急。而丁無憂卻已經忙瘋了去。
&esp;&esp;畢竟是全國性的比賽,沈一刀雖然是個人獲獎,但那也b市的人, 掐頭去尾的,當然也算是b市得獎啦。更何況, 雜食居還有蔡家的保駕護航,口碑宣傳。因此最近就來了不少的媒體邀請, 要採訪沈一刀。
&esp;&esp;丁無憂問了沈一刀的意見。
&esp;&esp;當時沈一刀正低著頭切菜, 練基本功。雖然現在也算得上是功成名就了,但沈一刀依然每天練習不停。丁無憂就在一邊看她, 今天切的是豆腐絲,刀細碎的從細嫩的豆腐上輕柔掃過。細密的動作就如同江南綿綿的細雨似的,綿密不絕。
&esp;&esp;“採訪啊?可以的。”沈一刀說,她神情專注,一句話被拆開成了好幾段說。
&esp;&esp;丁無憂看見沈一刀的模樣, 就知道她的心思不在這上面,於是識趣的閉嘴, 只是依著門看她。姑娘低著頭,緊緊的看著掌下的豆腐,雪白的手, 和雪白的豆腐。在那手掌的前端,切成細片的豆腐絲堆積在一起,就好像是坍塌的雪堆。片完後再切絲, 雪堆就碎成細絲,放入水中,如雲堆雪。
&esp;&esp;沈一刀用筷子小心的攪拌了下,讓豆腐絲散在水裡。她抬起頭,看著丁無憂,眼睛一彎:“今天吃文絲豆腐。”
&esp;&esp;丁無憂也笑。
&esp;&esp;沈一刀是個節約的,日常的練習大多都進了丁無憂的肚子,她費了心思,每每做的都不同,好讓丁無憂能品嚐到各種各樣的味道。而丁無憂也喜歡沈一刀這樣的日常,她總能從沈一刀沉靜的身姿裡感受到安穩和平靜,她也喜歡沈一刀在做好事情的同時,朝她眉眼彎彎笑得開心的樣子。
&esp;&esp;“採訪很多,都接嗎?”丁無憂平靜了一下自己那顆跳動的,怎麼看怎麼覺得我家姑娘就是好好看的濾鏡,安靜開口。
&esp;&esp;沈一刀又摸出了香菇、冬筍、火腿片和雞脯肉,這些都是要切絲的。但是這些食材質地緊實,沈一刀也是切慣了的,不用像之前那樣全神貫注,雖然精力是放在食材上,卻也能抽出空來應對了。
&esp;&esp;“我又不是什麼明星,接這麼多做什麼。再說了,我們還要好好的經營雜食居呢。不要把精力放在無關的事情上太久呀。”
&esp;&esp;丁無憂笑了一聲,過了一會兒,她才說:“你知道麼,梁思誠關門了。”
&esp;&esp;“嗯?”沈一刀停了手,看向丁無憂,“怎麼回事?”她隨意拿起抹布擦了擦手,就朝丁無憂走過來。
&esp;&esp;丁無憂按住了沈一刀,把她往菜板那推了推:“你去切菜,我說話。”
&esp;&esp;沈一刀有些擔憂的回頭,看到丁無憂微紅的眼角,她頓了頓,就順從的轉過頭,把注意力放在了食材了,沒有再抬頭去看丁無憂。
&esp;&esp;丁無憂擦了擦眼角,她深吸了口氣,然後緩緩說:“梁白是他們的大廚,他們當初留客的主要手段之一,也是憑藉著跟雜食居相似的味道。而現在,梁白進了局子,壓著下面的廚師的人也沒了,那兩口子其實……不是什麼做生意的料,之前還有梁白給撐著,而現在,梁白不在,他們就開始覺得這些人手浪費錢,人又太多。之前在我們還沒有回來的時候就已經裁掉了一批。現在麼……”
&esp;&esp;丁無憂低低的笑了一聲:“現在他們又開始降工資了。這些人給我打了電話,就是昨天晚上。”
&esp;&esp;沈一刀切菜的速度慢了下來,她擔憂的抬頭,但丁無憂卻全然沒有發現,她的雙眼發直,愣愣的盯著某一處,牙關緊咬。
&esp;&esp;“我能理解的,之前我出了不起工資,梁白跟他們又是朝夕相處。有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