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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葉諼從未和江靜主動聯絡過，都是江靜單方面找她。
&esp;&esp;但除了在公司以外的地方，她沒有單獨和她見面過或是赴約過。
&esp;&esp;每一次，葉諼都找藉口拒絕了。
&esp;&esp;久而久之，江靜也再沒私下找過他。
&esp;&esp;葉諼以為她應該是對自己沒有什麼興趣了，便沒有再放在心上，只是沒想到，她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尋過來。
&esp;&esp;方恬依舊只是沉默著點點頭。
&esp;&esp;“她還和你說了什麼？”
&esp;&esp;葉諼知道，一定不止是這些。
&esp;&esp;江靜的作風葉諼有所耳聞，雷厲風行，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之類的傳言她都聽說過，雖然只是‘傳言’，但——誰能保證這種可信程度是高還是低呢？
&esp;&esp;方恬不說話，但是想到了什麼，臉色都變得有些不好。
&esp;&esp;葉諼便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esp;&esp;她放在身側的雙手握成拳，鬆鬆放放幾下，抬腳走到方恬身邊坐下，中間隔了些距離。
&esp;&esp;“沒事，不說了。”葉諼習慣性地抬手，想要撫一撫她的頭，但才伸到一半，就僵住，然後默默收回。
&esp;&esp;方恬沒有注意到她的小動作，緩緩開口，聲音低如細絲：“她說讓我離你遠些”
&esp;&esp;“她還知道，我曾經去過醫院，打過孩子”
&esp;&esp;方恬說完話，自己都倒抽了一口寒氣，即使是夏天，她也覺得渾身冰冷，如墜冰窟。
&esp;&esp;這種感覺讓她很難受。
&esp;&esp;方恬第一句話出口，就讓葉諼蹙了眉，而後的那一句，就徹底變了臉色：“她怎麼知道的？”
&esp;&esp;方恬忍著難受把江靜的話複述一遍，然後她看到葉諼的臉色陰沉如水，前所未有的黑。
&esp;&esp;方恬指尖顫抖了兩下，被葉諼瞥見了，她便也再顧不上別的，伸手過去捉上。
&esp;&esp;太涼了。
&esp;&esp;也太冷了。
&esp;&esp;和當初見到她時一樣。
&esp;&esp;葉諼急急忙忙去看她，唇色比以往慘白許多，被人強行回憶起痛事，就像是拿刀把好不容易癒合上的傷疤再次剖開。
&esp;&esp;這種痛
&esp;&esp;“不說了，不說了”葉諼心如刀絞，她受不得方恬這般。
&esp;&esp;因為痛全都在方恬身上，而她自己卻只能在一旁努力安撫說著別怕，沒事，我在，但其實就是無能為力。
&esp;&esp;“沒事，我該走出來的。”方恬啞著嗓子道，“本來就是過去的事情了。我不能因為這種事情難過，被人像是捉住把柄一樣。”
&esp;&esp;“所以阿諼，剛剛那個問題，你可以回答我嗎？”她抬了頭，對上葉諼的眼神，再次說道。
&esp;&esp;‘你是喜歡女人嗎？’
&esp;&esp;方恬明顯地感受到握住自己的那隻手僵住，然後漸漸抽離開。
&esp;&esp;不知怎麼的，心裡有種空了的感覺
&esp;&esp;大概自己是渴望那份溫暖的。
&esp;&esp;“我也說不清楚。”
&esp;&esp;到底過了多久，葉諼才出聲說了這麼幾個字，誰也不知道。
&esp;&esp;“我沒想過自己到底是喜歡男人還是女人，畢竟我從來都沒有過戀愛的物件。”
&esp;&esp;“可”
&esp;&esp;方恬差一點就脫口而出了，‘可糖糖姐說，你有喜歡的人——’
&esp;&esp;“但現在的我是喜歡女人的，這一點，我很確定。”
&esp;&esp;葉諼認真地回看著方恬，說道。
&esp;&esp;方恬微張了嘴，大概是沒想到葉諼承認地如此乾脆利落。
&esp;&esp;“
